那饭馆老板牛根生夫妇,本想着大摆宴席,答谢慕容凡的,可是,却被慕容凡拒绝了,也就置办了几个精致的菜式,送了过来。
慕容凡洗了手,坐到了桌边,准备吃饭。
司徒曼也终于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简单梳洗了一番。
两人吃过了晚饭,却是面对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杏林堂里,可是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的。
橘黄色的灯光洒在了那街坊们亲手为其铺就的崭新被褥上,暧昧的气息,就开始遏制不住地蔓延开来。
慕容凡揽过了司徒曼的肩头,额头抵上了司徒曼的额头,笑着说道:“慕容大嫂,今晚没得躲了吧”
司徒曼闻言,却是脸色泛红,瞥了慕容凡一眼,笑着说道:“哪个要躲了跟着你来英国,就没想着完璧归赵。”
第三百五十二章女神被掳
慕容凡一听司徒曼这话,却是心花怒放,被这妮子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好几次了,这次应该让我一尝夙愿了吧双手一横,慕容凡就抱起了司徒曼,大步向着大床走去。
哪知道,司徒曼却是挣扎着跳了下来。
“又干嘛”慕容凡立时苦了一张脸。
“噗哧”司徒曼见了慕容凡那诚惶诚恐的神情,不由得笑不可抑,伸出了玉指,点着慕容凡的胸口说道:“急什么啊你不是说,好饭不怕晚吗我总得洗个澡吧”
“女人啊,怎么这么麻烦”慕容凡一声低呼。
“噫,要是被别人看到,我们道貌岸然的慕容大神医,竟然也有猴急成这样的时候,不知道做何感想哦”司徒曼笑着打趣不已。
慕容凡伸手就搂过了她的纤腰,呼吸沉重地说道:“猴急怎么了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哈哈。”司徒曼一扭身,轻笑着逃进了卫生间。
没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而独坐在床边的慕容凡,却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度秒如年。
可是,就在这时候,却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慕容凡心里一惊,却也急忙走到前厅,开了杏林堂的大门。
门开处,却是一脸焦急的牛根生站在门前,满头大汗,一见了慕容凡,一把拉住了慕容凡的袖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慕容,慕容医生,救命啊,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牛大哥你别着急,慢慢说。”慕容凡反握住了老牛的胳膊,悄然度了一点真气过去,帮他镇定气血。
“我一个伙计的老婆,今天上午生的孩子,本来都好好的,可是,晚上突然就大出血了,家人也都没注意啊,这会儿,人都快没气了。这里离医院远着呢,等救护车到,人铁定就没了。您快过去看看吧。”老牛得了慕容凡一丝真气,气息终于平静下来,一口气说道。
“怎么会这样快走”慕容凡知道人命关天,哪敢耽搁,急忙回手简单关了房门,就跟着老牛匆匆去了。
那产妇就住在离杏林堂不远的一处民居里,慕容凡到的时候,产妇家里已经哭成了一团。再看那产妇,脸如金纸,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产妇的丈夫,是老牛饭馆里的伙计,哭得鼻涕老长,扑到了老牛身前:“老板啊,这可咋办啊我老婆要是没了,我和这小小的娃娃,可怎么活啊我也不活了。”
“没用的东西,你哭什么哭这不是慕容医生来了吗还不赶快起来搭把手,给你老婆治病。”老牛心里虽然一样地焦急难受,却是大声喝骂道,给那伙计长点信心。
可是,那伙计伤心过度,已然神情恍惚的缩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慕容凡挥了挥手,示意别人把他先拉出去。
而后,快步走到了产妇跟前。
此刻,不用诊脉慕容凡也知道,产妇流血过多,气血崩溃了。
虽然是第一次来英国,不过慕容凡这段时间也对国外的一些情况,有所了解。对于他们对待生孩子的态度,慕容凡很是不赞同。很多国外的妇人,一生完孩子,少则三四天,多则十几天,就又回到工作岗位上去的。这对于女人来说,损伤之大,简直无法估量。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老外体质和国人大有不同之处,可是身在国外的华人,却也有样学样,秉承了人家的传统。殊不知,以华夏人的体质,产后百骸空虚,这月子病真能要人命的。
这产妇也是,上午生了孩子,下午就出院回家了。结果,家人也不当回事儿,大出血足有一个小时了才发现,还以为产妇是在睡觉呢,直到鲜血渗出了被子,才发现了异常。
慕容凡一边在心里无限腹诽着这帮人对待生产的草率态度,一边即刻拿出了银针,刺入了产妇腹部的几处大穴,先行止血。
只是,留针之后,血虽然即刻止住了,产妇却是依旧昏迷不醒,并且,呼吸也越来越微弱。慕容凡即刻施针内关、神关、足三里等穴位,施以急救。而后,从怀里取出了一粒九死还魂丹,送入了产妇口。
那九死还魂丹的功效,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虽然,产妇情况危机,但是在那九死还魂丹的强大药力之下,还是终于悠悠转醒了。
“老婆”那产妇的丈夫本来已经绝望地要自绝了,如今,却是看着老婆奇迹般地转醒了,这一惊一喜非同小可,像疯了一样扑到了老婆床前,再度放声大哭。
慕容凡气恼地把他拎到了一边,沉声说道:“不准哭了,好好的人都被你哭得没了信心。走,我给你开个方子,你跟我去杏林堂抓药,不出五服,你夫人自然痊愈。”
“好好,医生,谢谢您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啊。”
慕容凡却是没有理会他,自顾提起笔来,笔走龙蛇,开了一张调养气血的药方,交到了那伙计手里,而后,又嘱咐家属,注意月子期的保养,不可掉以轻心。然后,慕容凡才擦了擦手,离开了产妇家里,和那伙计一道,回杏林堂抓药。
那伙计激动地语无伦次,一路上唠唠叨叨,说不尽的感谢话。
慕容凡面对着伙计的道谢,一直是面带微笑,不以为意。这类大出血,在西医看来,可能很是麻烦,严重的甚至要切除子宫,不过,在慕容凡治来,却是容易得紧。前世沧月治了不知道有多少例了,而这期间种种,慕容凡自然也了然于胸。所以,慕容凡自然宠辱不惊,淡然得很。
可是,就在二人走到了离杏林堂堪堪几十米之处时,那伙计却是惊诧地发现,慕容凡竟然突然停住了脚步,并且,一股凛冽至极的气息,从他身上透射出来,几乎令那伙计站立不稳。
“慕容,慕容医生,您这是怎么了”伙计疑惑地问道。
慕容凡却是没有回话,下一秒,身子已经化作了一道残影,向着乔治街街尾处掠去了。
“呃”伙计差点没吓死,惊诧欲绝,哆哆嗦嗦地挪到了杏林堂门口,向里一望,这才发现,杏林堂大门开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