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内奉命蹲守慕容凡的两个警察,却是不亦乐乎。
其中一个微胖的一边啅着香烟,回头打量了慕容凡一眼,一边不屑地笑道:“他妈的,还以为这小子得多么厉害呢,没想到,就像个软脚虾一样,吓得腿都抖了吧,连反抗都忘了。”
“就是,哈哈,难为龚少还特意提醒咱哥们,说这小子搞不好会功夫,害的咱哥们白白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另一个警察随声附和道。
“哎,也不能算白担惊受怕,这次替龚少办成了这件事儿,以后少不了咱哥们的好处。龚少的出手,还是很大方的。”胖警察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的钞票,飞向了自己,满眼的精光。
二人虽然隔着隔音玻璃,坐在警车的前部,但是,对于耳力惊人的慕容凡来说,想要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龚少”慕容凡咂摸着这个名字,眼睛里已经浮上了一抹寒光。
说话间,警车已经驶入了一处大院,慕容凡微微一扫视,发现这竟赫然是京城公安局的西区分局。
“下来”两警察停好了车子,大声吆喝着,把慕容凡弄下了车,即刻带到了刑讯室。
“敢问,我到底犯了什么事儿”慕容凡微微抬起了眼皮,对两个警察淡然问道。
“什么事儿你他们的没长眼撞了人了,还不知道”警察恶狠狠地喝道。
“撞了人我可以承担责任,为什么要把我关到这里”慕容凡依然不疾不徐地问道。
“那是因为,你当时有逃逸的嫌疑,嫌疑你懂吗所以,你才被带到了这里。”胖警察啅了一口烟屁股,狠狠地按到了烟灰缸里,大言不惭地说道。
“哦那接下来你们打算要我怎么样”慕容凡嘴角甚至带上了微笑。
这一问,那胖警察倒是有点发愣了,低头在另外一个警察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对呀,龚少只说让咱抓了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龚少的意思,就是找个由头把他关个几天,再雇些记者,抹黑一遍,之后,就没咱啥事儿了。”瘦警察低声回道。
“是了,是这么个意思,”胖警察一声低笑,不过,打量了慕容凡一阵之后,却是在瘦警察耳边狠笑着说道,“你说,咱要是再让他吃点苦头,龚少是不是更得开心”
“对啊,还是老哥你厉害。”瘦警察听了恍然大悟般,冲着胖警察一挑大拇指。
两个败类相视一笑,各自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寒光闪闪的铁箍来,套在了手上,狰狞地向慕容凡走了过来。
“兄弟,记住,别打脸,免得出漏子。”胖警察不忘嘱咐道。
“哥哥,这你就错了,他刚刚发生了车祸,脸上有伤也是正常的。哦哈哈”瘦警察眼中闪动着邪恶的光,哈哈笑道。
“是了,是了,哈哈。”
俩警察一步步地向慕容凡逼了过来。
慕容凡冷眼看着蝼蚁一般的两人慢慢地走近,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本若是这俩警察不起歹心,慕容凡根本就不屑于收拾他们。
可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就在两警察举起了拳头,劈头盖脸地向慕容凡挥来的那一刻,慕容凡的双脚骤然踢出了。
这两脚,轻飘飘的,看似根本不着力一般,但是,踢到了俩警察身上之后,却是登时发出了喀拉拉地一阵脆响。
俩警察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已经双双胸骨断裂,前胸软趴趴地瘪了进去,足足过了十几秒钟,二人才感觉到了钻心的剧痛,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
“别叫了,越叫,断骨越容易刺入肺部,到时候,再要抢救,可就不容易了。”慕容凡声音不高,淡淡说道。
“啊”俩警察听了慕容凡这句话,叫声却是戛然而止,只是,前胸的剧痛,却是令他们冷汗瞬间像雨一样,潸然而下,强忍着疼痛,令他们浑身都在巨颤。
“打电话,叫你们的龚少过来,你们的事就算过去了。否则,断的就不止是胸骨了”慕容凡依旧是双手被手铐拷在椅子上,淡然说道。
俩警察此刻才感觉到了一股抵死的恐惧,是啊,他连屁股都没抬一下,我们两个全副武装的人,就已经这样了。
警察丝毫不怀疑,慕容凡若是真的再动一动,俩人的小命就得是彻底交代了。也直到此刻,才终于相信了事前龚少的警告,是千真万确的。
强忍着剧痛,瘦警察掏出了手机,哆哆嗦嗦地拨通了龚少的电话:“喂龚少,人我们给带回来了,可是,出了问题,他非要您亲自过来,否则”
“否则怎么样”电话那头,一个狠厉的男声,大声喝道。
“否则他就要弄死我们”瘦警察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龚少,您快来吧,我们骨头都断了”
“废物”龚少一声怒喝,随即挂断了电话。
片刻之后,刑讯室之外,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砰地一声,推开了房门,一个满脸戾色的年轻人出现在了刑讯室内。
西区分局的局长公子,龚天放,来了
只是,只看了一眼,龚天放的脸色就变了,嘴角抽动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室内,慕容凡双手被手铐拷着,却是一脸从容,淡淡地看着自己。而那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却是蜷缩在地上,前胸下陷,脸上的汗珠像豆子一般滴滴答答地滚落下来,眼见就要疼晕了。
“这,这他妈怎么回事儿”龚天放一把就摸出了自己的枪来,对准了慕容凡,大声叫道,“你,你竟敢袭警这下,你死定了。”
慕容凡却是微微一笑,双手轻抬,嘣地一声,就轻而易举地挣断了那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