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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了垂眸,讪宁只是象征性的笑了笑,没有作答,道“今晚你睡这里吧,我出去走走”

讪宁没走几步,镧雪鬼使神差的便是迎上了前,按照镧雪自己的说法,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出于对讪宁的担心所以才跟上,他只会说他不过是想出去看看风景,来了这么久,他还踏出过讪宁的闺洞

于讪宁而言,只要镧雪愿意陪她,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是求之不得的

第一百九十章不欢而散

创世更新时间:2015061307:51:00字数:3064

与强悍的讪宁在一起,所衬之景也一定不会是什么热闹小街或者良辰美月之类的小家子景象,那一定是像现在这样,荒山野岭间,百洞千窟交错纵横,以狼音伴奏,以神出鬼没的鬼师做舞,漫步起来,真是别有一番胆战心惊

“碍于父王和凌天古国之间的恩怨,我从小便一直生活在这里,转眼已经两千一百三十二年了,除了这讪仙洞府,我唯一去过的地方就是尧泾古都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去别处走走”

狼音的衬托下,讪宁的语气听起来还是有些女人味的,还有。些许感伤

“那是你父王的错,本就不应该牵扯到你的,但是不颠宫主为了找你父王报仇,竟不惜与魔族合作,想来已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你还是小心为好”

镧雪情不自禁的关心着,借着火柱处,整个讪仙洞府每隔百十余米,皆是燃着高达两米的火柱,讪宁停下脚步,侧眸看了看镧雪被火光映衬的红黑的镧雪的脸庞,不置可否的一笑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千多年,谁又真正的了解当年的事实真相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镧雪很想保持中立的态度,但是以他先入为主的惯性思维来说,即便凌不颠之后是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他仍是本能的站在了凌不颠一面

并没有因为镧雪的小激动而生气,讪宁淡然道“无所谓了,反正已经两千多年了,谁对谁错,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可绝不像是讪宁的脾气,像讪宁这种性格,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在她的定义里是不过有模棱两可的灰色地带的,而且这可不是件小事情,镧雪慢慢放下自己的那些小偏见,好奇道“当年的特比勒殿堂事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望了望不远处一座看上去颇为诡异,犹如狮头一般的魔窟顶端,讪宁随手幻灵一挑,将火柱内的一撮火焰引燃到魔窟之巅,牵起镧雪的手飞身而上。

跟悍妇在一起的夜晚,注定是特别的

魔窟之巅,篝火两侧,不平凡的夜晚里,好像只有天上的星星是正常的,讪宁望着满天的星光,微微浅叹“那年我才三岁,所知道的一切都是父王后来告诉我听的,这样的真相,你会信么”

撇了撇嘴,看讪宁如今这般无奈的样子,镧雪倒也跟着感伤起来,他道“说说吧,不管镧雪相不相信,说出来总是会舒服些的”

一直保持着脸角上扬的姿态,讪宁娓娓道“我已经不记得父王最后一次说起那段往事是什么时候,但是我记得每次说起特比勒殿堂的时候,父王总是很骄傲的,他说那是他一生最伟大的杰作,所以镧雪觉得,父王会舍得亲手毁掉它么”

讪宁虽是疑问的语气,可也并没有低头去看镧雪,她继续道“倘若特比勒殿堂没有变成今天这般人魔皆惧恐的景象,那么它将成为三重界的灵魂所在,它将承载着三重界的所有历史,永远的骄傲下去,没有任何人,可以摧毁它”

说到此处,需要补充一下,上次镧雪和明月遁大闹了一番特比勒殿堂确是把特比勒殿堂弄得稀里哗啦,但是如今,他早已恢复了原来的面貌,傲娇的耸立在那里

特比勒殿堂上的那些彩绘可不单单只是彩绘那么简单,这个之前镧雪就已经见识过,只不过镧雪只是见到了那些异兽的作用,不必言说,那些异兽自是用来守卫特比勒殿堂的,很多入侵者便是丧命于它们之口

除了异兽,特比勒殿堂上的近一半彩绘绘制的乃是一些灵器,这些灵器便是特比勒殿堂能够屹立两千多年,无人维护,无人问津,依然能够完好无损的原因,特比勒殿堂每次遭到入侵者破坏以后,它们便会进入修整状态,而镧雪那次大闹,可谓是有史以来,特比勒殿堂损失最为严重的一次

当然虽然特比勒殿堂顽强的在一次又一次的风雨中骄傲的挺到了现在,但是它的辉煌却是在倒退的,毕竟两千多年来它都处于止步不前,无人打理的状态,所以对于如今的三重界来说,特比勒殿堂只能说是垄断了许多珍贵典籍,但是却没有继续记录这个世界的发展,所以它是倒退的,正如讪宁所说的那样

“但凡伟大的神作也许都会触怒天道吧,特比勒殿堂就是因为太过神奇和伟大,所以它被残酷的被镇压了,但凡有生灵进入,父王所设计的那些异兽便会将其吞之,然而这一切,却都被无情的怪在了父王的头上,只因特比勒殿堂乃是父王所建,只有父王一人熟知它的所有,所以,父王便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所谓的元凶,凌天古国更是天真的以为,只有杀了父王,才能使得特比勒殿堂重见天日,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父王,他也是受害者,没有人,比父王更想让特比勒殿堂重见天日”

讪宁的语气越发的凄凉,镧雪甚至可以想象,也许讪世子再向讪宁说起这些的时候,也会是以一样的口吻可无奈

“所以镧雪觉得,讪宁的父王,会是那个亲手摧毁特比勒殿堂的人么,父王会舍得摧毁自己一生的心血么”

仍旧没有低首去看镧雪,讪宁淡然的问着,仿佛已经知道镧雪的答案一定不会很好,不敢低首去看镧雪那一脸的嗤之以鼻一样

其实此刻,镧雪的内心是有些动摇的,他信了,可是他却怎么都没能说出口,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也许过去的真的应该让它过去吧,两千年了,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这话你应该去和凌不颠说起才是,暂且不追究特比勒殿堂事件是不是父王所谓,我不否认,特比勒殿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