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刚子几乎是同时说:“没脑子”说完,我和刚子便哈哈大笑,胖子撇着大嘴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出一阵嘈杂声,随后房间门便被人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借着灯光自习观看,我便无奈地摇头说:“你咋还是来了”
进房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利伟,此时苏利伟正一脸怨恨地看着我,快速几步走到我身前,上来就照着我的前胸来了一拳,这一拳力道着实不小,打的我后退了好几步。
“哎,利伟,你这是干啥”胖子一把拦住苏利伟大声呵斥道,苏利伟并没有回答,看着我竟然哭了出来。
我知道苏利伟心里的怨恨,示意胖子和刚子不要管,自己走到苏利伟身前,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说:“我不想让你陪着我送死请原谅我”
“我不还是自己来了”苏利伟依然生气地说道。
“妈呀这两人不会是搞基了吧”胖子一脸坏笑地说道。
刚子瞪了胖子一眼说:“都是兄弟,有事就说出来,你们怎么了”
我这才把苏利伟被我打晕的事情告诉他们,“要是我就不是给你一拳这么简单的事儿了你这太伤兄弟感情了”听完我的话,胖子竟然跟苏利伟站到了同一个战线。
我再次把事情的经过跟苏利伟讲述一遍,苏利伟皱着眉说:“看来咱们只能从长计议了,我跟你说,硬拼肯定是不行的,虽然咱们都有些本事,但在那些老家伙面前还是微不足道”
“老家伙什么老家伙”胖子疑惑地问道。
苏利伟左右看了看,然后示意我们凑紧点,才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每个寨子都有一两个老家伙来守护寨子,他们虽然没有多么高的道行,但是他们能够控制护寨神兽”
“护寨神兽”我不解地看着苏利伟问道。
“每一个寨子都有护寨的神兽,就那我们千户苗寨来说,就有神猿守护,不到寨子有大危难时,护寨神兽是不会出现的”苏利伟有些得意地说道,显然那个神猿在千户苗人的心中很有地位,这个就像龙是汉人心中的神兽一样。
刚子听完问:“利伟,你可知道黑岩苗寨的护寨神兽是什么”
“我听师父说过,是一条快要蜕变成蛟的白蛇”苏利伟认真地说道,听到这话,自己有种异样的感觉,使自己忍不住想到了那条白蛇,难道那条白蛇就是黑岩苗寨的护寨神兽吗
“你可知道护寨神兽都是什么修为”我盯着苏利伟问道,苏利伟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不解,似乎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这么在意护寨神兽的事儿。
苏利伟以为我是担心我们的安危,便说:“老大,你放心,只要没到了关乎寨子生死存亡的时候,一般护寨神兽是不会出现的,它们的修为嘛,师父说最少得有地仙的程度”
听完苏利伟的话,我低头沉思不语,“我们祖籍上记载,当年若不是有那条白蛇拼命守护,黑岩苗寨就被当时的政府和其他苗人给灭了。而且,神猿和白蛇同时都受了非常严重的伤,从那后就没有出现过,一直相安无事地到现在。”苏利伟继续说着。
我们四人又研究了一会,但还是没有一点办法,只好都打坐休息,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就有人送来了早饭,胖子早都饿的肚子直叫,看着人家送来的食物直流口水。
“瞅啥呢咋不吃”刚子不解地问道。
胖子咽着口水说:“我怕食物有毒”
“都啥时候了人家要想要咱们的性命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赶紧吃吧”刚子可不管那么多,直接用手抓起来开吃,胖子听完也大骂了一声:“去他妈的吧死也得做个饱死鬼”然后吃了起来。
等我们都吃完,苏利伟说:“咱们四人都已经被黑岩苗寨下蛊了”
“什么”刚子和胖子异口同声地惊呼道,我反而没有怎么惊讶,苗疆的巫蛊之术神秘莫测,既然他们没有将我们绑起来,就一定有什么依仗,很显然我们都被他们下了蛊。
“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他们似乎不知道我在千户苗寨的身份,所有对我没有提防,除了天佑所中的血咒我没有办法之外,咱们身上的蛊,我很容易就能解掉”苏利伟安慰胖子说道。
胖子一听能解蛊,急忙说:“那你还看啥呢赶紧解啊”
苏利伟则是微笑摇头说:“现在不行,咱们身上的蛊虫与下蛊者都有心神联系,如果现在解蛊就会被他们发现,我还要想一个周全的方法”
我们本以为阴会威胁我办什么事情,可是,就这样过去了半个多月,我们就像被囚禁一样,根本就没人搭理。
终于,有一天,有人讲我们带走,我们四人互相看了看,已经做好血拼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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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从坟冢后伸出了一只手,一只女人的手,细长而苍白,或许并不十分白,只是在这夜色的对比下显得比较白皙而已。
我和朋友李多经常结伴出去旅游,一年中几乎有半年的时间花在了旅行上,我们总是喜欢避开大城市,去寻找发掘那些偏僻而又古老的村落。
一路上的村子小镇很多,但是这一个却不得不说。
与其说这是一个村子,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陵园,因为在这里几乎嗅不到任何活物的味道,铺天盖地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座座坟墓。
村口很宽阔,大片已经干枯的草地,即便在冬日的阳光里也没有太多的喜色,大都如死去已脱水的虫子般将身体蜷缩起来,脚踏上去还能依稀听到干脆破裂的响声,就像踩在大片大片的刨花上。草地旁边有一条两人宽的崎岖小路,那一座座的坟墓就在小路的另一边,有的是杂草混杂枯树枝搭建的三角支架,有的是树立着残破石碑的坟墓。
在这种不像城市里有众多遮蔽视野的障碍物的地方,往往能看得更远,但是我只看到了一头低头啃草的牛,整个村子别说人,似乎连房子都没有。
耳边偶尔掠过一些风声,阳光更加热烈,我却觉得更冷了。终于,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老人,一个蹒跚着向我们走过来的老人。
“大爷,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拉着李多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