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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今晚就把那个邪道收拾了镇上里我要去的那个村子大约有七里地远,这个村子叫余家村,村内百分之五十以上都姓余,按照路线来看,这个邪道正在这个村子作恶。

等我走到余家村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幸好这个村子有我的初中同学,按照初中时的记忆,来到一户人家,站在门口就开喊:“余大伟在家吗”

“谁啊”屋里传出熟悉的声音,这是我初一的同桌,关系很好,现在虽然已经好几年没见,但几乎没啥变化。

我满脸笑意说:“你看我是谁”

“天佑真的是你听说你考上名牌大学了真是咱们同学的骄傲啊”余大伟激动地说道。

人的一生,同学之间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那是一种灵魂深处的情谊,我们相互拥抱,彼此嘘寒问暖后,余大伟急忙拉着我进屋。

可以看的出这是新房,而且在门窗上还贴着喜字,不用猜也知道余大伟刚结婚不久。

“听说你结婚了,今天特意来道喜”我心想幸好出门的时候带了几百块钱够随礼了,否则今天的人就丢大了。

余大伟搂着我的肩膀说:“你小子消息挺灵通啊那时也联系不上你,所以就没办法给你信儿,晚上咱俩好好喝点”

“那没问题”我拍了拍余大伟的肩膀说道。

在聊天的过程中,我跟余大伟打听了关于算命先生的事,他说村子的确是来了一位算命先生,是昨天来的。村子一共是四条街,他已经走完三条街。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我不解地问道。

余大伟有些遗憾的说:“我刚从丈夫娘那回来,就听说了这个事,据说算的挺准的,便想找他算算我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等我追上那个算命先生的时候,他正好走完三条街不算了,说明天继续再算。”

听着余大伟的解释,我心里已然改变了计划,便不再提及此事和余大伟大喝起来。

我来之前本打算是今晚就除掉这个邪道,但怕他躲在哪不出来,或者他有其他同伙躲在暗处,明天把整个村子走一遍,晚上必然要行凶,到时我就一窝端了他

和余大伟喝酒喝到十点多,我带着醉意在他家住下,第二天很早便起来,吃过早饭,跟着余大伟往第四条街走去。

在去的路上,我突然有一个好玩的想法,那就是自己装作十八以下的未成年人,让这个邪道给我算算命,看看他是不是真有两下子。

我和余大伟走到第四条街中间的一户人家,这是余大伟的堂叔家,然后我说我也想算算命,让他们帮我骗那个算命先生,就说我十七岁,是这家的人。

大约九点多的时候,院子中走进一位身着白sè长袍的年轻人,看年纪也就二十来岁,这倒是让我很意外,在我印象中,算命先生都是年过半百的花甲老者。

“先生来了啊,快请进”这家人很恭敬地将这个算命先生请进屋内。

看这个人的一言一行,总感觉哪里别扭,余大伟看我皱起眉头,便跟我小声嘀咕道:“这小子估计跟咱们差不多,却装得一副老成的样子。”

没错,余大伟的话提醒了我,就是他的举动根本就不像年轻人,根本没有那种清纯活力

“你家有没有未满十八岁的孩子啊”那个算命先生坐在炕上,手摇扇子问道。

这家的人指着说:“有,这个是我儿子,十七岁,还得麻烦先生给算算”

这个邪道看向我,仔细瞄了几眼,便皱起眉头,然后低头沉思起来。

“先生,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吗”我装作焦急的样子问道。

第五十五章渗人的夜猫子叫声

那个算命先生冷笑一声,然后说:“你们先出去下,我要和这位小哥单独聊聊”

他的这句话把众人弄楞了,在我的点头示意后,他们纷纷走到屋外。

“小子,现在就你我二人,不如把话说明白了吧,你究竟是何人”那个算命先生一改刚才的端庄正派,目露凶光地问道。

既然他已经看出来了,我也不必继续隐藏,轻松一笑,回道:“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自从你找镇长统计得病孩子的人数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你了”算命先生嘴角扬起,甚是得意地说道。

我同样也是一声冷笑,问道:“然后呢”

“你不就是小时候跟个老道学了几年道法嘛,我告诉你,在老夫面前还嫩的很老夫明白的告诉你,你少管闲事,否则你的下场会比那些孩子更惨”这个算命先生一口一个老夫的威胁道。

看着他青年的面容,却老成的举止,别提有多么难受,我并没有搭理他的威胁,而是问:“你可是蒙头教的余孽”

算命先生面露惊讶之sè,有些惊恐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哼,这个你没必要知道”我冷哼道。

他又舒展开皱在一起的眉头说:“你知道又如何一个ru臭未干的娃娃能把我怎样小子,你给我小心点,耽误了我的大事,后果你知道的”

扔下这句话,他便甩了下衣袖,迈着大步走出屋外,我并没有拦着他,此事不宜在众人面前声张,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众人惊愕的回到屋内,余大伟急忙问:“他跟你说什么了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我让他给我算命,人家都没搭理我就走了”

“没事,谁知道他怎么了,突然说有事就离开了。”我说完就和余大伟回到家中。

吃过午饭跟余大伟家人告别,自己找了村外一块树林打坐休息起来,还是喜欢农村的生活,不但环境没有污染,连灵气都浓郁纯净很多,在这里打坐非常舒服。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夜,感觉那个邪道下手的话应该在凌晨一点子与丑交接之时,现在已经快到十二点了,便往村子赶去。

进了村子,为了能有更好的视野,便爬上了一颗很高的杨树,跨着树杈站着,整个村子的风吹草动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又过了一会儿,整个村子没有一家点灯,虽然半空有弯弯的月牙,但还是很黑暗,我随便将手按在一个树枝上,但手接触到树枝的瞬间,我差点惊叫出声,险些一个跟头从树上掉下去

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按在一团毛乎乎的东西上我害怕的原因不是因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就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才害怕

东北都叫“贴树皮”,是树上寄生的一种虫子,大约食指粗细,能有五厘米长,一身长长的灰毛,跟树皮一样的颜sè,而且肚皮下面密密麻麻都是爪子。

平时贴在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