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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根断裂,说地应该就是娘胎之中遭遇地打胎药那一桩,此事应该不会有错。原有的那位胎儿若不是李义灵魂适时入体,恐怕连身体都早已化作一滩血水,夭亡那是肯定了的。至于金柱有亏,恐怕便与自己的济公干爹有关系了,只因济公干爹将自己安排来的,而并未当真转生的灵魂,所以在面相上便呈现出了这一奇特之极的微妙一幕

而这位算命相士任天行竟然能够看到这一点简直是神乎其技武功却又如此高强,此人,到底是谁如此人物,断然难以收为己用,是否要下辣手除之李义犹豫不决。

良久,任天行自迷惘中惊醒了过来,面色一片颓废,有气无力的道:“看来还是老夫才疏学浅,公子的奇特似寻常、似神异,却是难言,老夫自问看不透,也解释不通。看来老夫这金口神算人间祸福地牌子算是砸在公子手里了。”话语之间,竟有一股说不出地心灰意冷。

那算命相士任天行自学艺大成以来,对自身武功并无多少自傲,但对于自己的星象卜卦之术,却是一向不会妄自菲薄。时常沾沾自喜以天下第一相士自居但他地确也是有着莫大神通,便观天下,当真无人能出其右,但凡其用心看相,直道百发百中出道至今,还未有一个人曾说他算得不准。

但是今天面对李义,却是感到自己说话自相矛盾,前言不搭后语,说到后来,自己也不相信起来不由的心中一片失落。

他却不知道,他寥寥的几句话,自以为虽然是胡话梦话,却正是说中了李义心中最大的隐秘片刻之间,便已经在李义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此刻的李义,在任天行眼中,直是如梦如幻,看不清楚;但他又何曾知道,此刻的自己,在李义的眼中照样是如鬼如魅,鬼神莫测如此人物,自己真的可以煅杀吗如此人物,自己可以忍心煅杀吗李义暗暗下了决心

“呵呵呵,先生何必如此,相学之说,本就虚无缥缈,并无多少依据,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又何必太过于在意富贵贫贱也好,金钱名利也罢,到头来不过都归于一黄土命相之说,晚辈实在没有什么兴趣深究。只求这一生不要虚度年华,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一生便已足够了。”李义虽已下决心放过算命相士,但心中未尝不曾颤抖,那种赤身条条地被人完全看个通透,那异样感觉便是以李义的修为与心性也自难耐不由急忙转变了话题,再也不愿谈这个令自己心惊肉跳的问题

“哈哈,公子所言不错,却是老夫太过于着相了。”任天行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豁然一笑,端起面前茶盏:“来,干”竟然以茶当酒,回敬起李义来。

李义嘿嘿一笑,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只是此际心情激荡之下,喉咙一痒,险些呛了出来。“只不过,老夫虽然自承看不透公子面相命运前途,但却尚有一言可以断定”任天行心情放松之下,故态复萌,伸手习惯的又去捻自己那几根鼠须,才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被自己捻断了不少,不由一阵心痛。

“哦不知先生可以断言什么”李义神色明显慎重起来,对面这位算命相士,实在是有鬼神莫测之机

任天行神色凝重,第一次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严肃之态:“天下风云,必将为公子你而动荡”语声铿锵,宛若金石,掷地有声

“哈哈哈”李义大笑而起,“先生真会说笑,李义不过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有何德何能让天下风云为我而动荡如此说法,何人会信,何人肯信,先生自己信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层次一

任天行却没笑,眯着眼睛看着李义,说话的声音慢条斯理,意味深长:“公子此话自有道理,那任某敢问公子,公子自己可信吗”

李义不由一窒,随即哈哈大笑,道:“先生神眼如炬,李义着实是佩服不已,不过,”既然对方已经看破自己真正实力,人品又是如此,却是值得一交,李义也就不再刻意继续伪装下去,反而失了朋友心意,道:“要让天下风云为我而动,李义现在是决计没有那份能耐的,也没有那样的实力,只能是敲敲边鼓,浑水摸鱼,从中取点小利,也就心满意足了。”

任天行意味深长的一笑,却没在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有些事情点到为止最好。李义能够讲话说到这个份上,以他多年的隐忍来看,已经是对自己莫大的信任了

“有件事情,李义一直不解,敢问先生,能不能为李义解解惑”李义自然更清楚这个问题不宜多谈,话锋一转,改了话题。准备问起一个自己长久以来便埋在心底未得到解答的问题。

“呵呵,难道天下间还有能让公子为难的事情不妨说来听听任某或可解答。”任天行一笑,并没肯定说自己就一定可以为李义解惑。毕竟以李义的身份地位和他的绝世武功,在这个世界上,李义做不到的事情实在是不多了。如果有一件事情李义做不到,那么,自己这孤家寡人恐怕更难以解决

“呵呵,此事对先生来说,微不足道,只在唇嘴之间,但对李义来说,却是隔行如隔山。那就是,在先生眼中,这个世界的武功是什么样子可有层次存在如先生者,世间或有几人”李义的眼睛一下子犀利起来,炯炯看向任天行。

“哦,原来公子为此事烦恼。此事虽然少有人知,却也不算什么太隐秘的事,老夫倒是可以为公子解答一二。”任天行放下心来。只是这样一个疑问而已。虽也属罗星大陆的绝密之一。却还是自己可以解答的。

要知这个问题对于一个固定的圈子之外的人来说,自然是一座难以触摸到的高山,但对知道的人而言,只是一则比较机密地消息。固然正规,却没有丝毫稀奇可言,而算命相士刚好就是这类人。

“呃,愿闻其详,请先生指教。”凌天笑了。扬声道:“李兰,让掌柜的给上几个精致的小菜,你且回府取一坛竹叶青过来,我要与任先生好好畅饮一番。”

外边,李兰脆生生地答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