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来问去也就这点事,我也听不出个所以然,就也没了个兴致了,看着师叔就不再说话,想让他自己去搞定,要不就等袁仕平回来。
可那两个人意志坚定啊,袁威不松口就是不走,师叔又一个劲的旁边煽风点火。
我不放心师叔不想走也不想理他。最后师叔又使出了杀手锏对我道:“你都好几年没有自己动过手了啊要不等师兄醒来,我再让他给你回顾一下上学之前的那段日子”
我一想到在我上小学之前的那半年,一下子就怕了,每天从早到晚都在练功,这哪里人过的吧
好吧
想想师父也是挺惨的,我还是少让他操心的好,只好背上背包就跟着这两个人往滩头去。
走到门口,却瞄见长生还在一动不动的,我只得停下来喊他:“长生,陪我一块去”
可长生一抬脚,苗老汉立马瞪了我一眼道:“长生的蛊术是现在最厉害的。你师父万一有什么事,还得靠他呢,你把他拉走了,你师父咋办你要找人就带胖妞去”
胖妞那货在门口忙又缩了回去,我一想到这胖妞十分的不靠谱,只得摇头。可师叔却硬是将胖妞的肥手塞给我道:“你们两好好沟通一下感情,都是女孩吗对吧”
我也胖妞两个都嫌弃的将手一甩,纷纷瞪了师叔一眼,这才慢腾腾的跟着那两人坐车去滩头。
在车上才知道,这两人是两亲兄弟,大的叫杨涛,小的叫杨波,一直靠着家里的年画作坊过活,这些个印模就放在杨涛家里。
然后他们又旁敲侧击的问我和胖妞的道行。我也没理他们,想着也一个小时的车,我累了一晚,就靠在车上睡觉,还没别,胖妞身上软和得很,靠着睡最是舒服。
还没进滩头镇呢,那两人就急急的把我叫醒,脸色有点发白的道:“那个怎么叫小师傅”
“张阳”我睡得半醒,朝他没好气地道。
“张小师傅”那人忙用力的点了点头,朝我道:“这又出事了。要不要先去看看”纵系厅才。
“肯定先去看啊”我还没开口,胖妞就理所当然的点头。
我也懒得回,随她去了。
可车子直接开到一个学校里面时,我也是大吃一惊,胖妞都快乐疯了。
这学校以前是红瓦白墙的,可现在,所有的墙上面都印着各种各样的年画,゛天仙配啊,门神啊,一幅幅的印上去跟年画展一样。
我不解的看着这个跟幼稚园一样的学校以及欢快的摸着每一面墙的胖妞,问那两人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两人都快哭了,拉着我到上面的校长办公室。才说这些墙上面的年画昨晚之前是没有的。
这倒是奇怪了,这年画还真是自己印上去的啊这不还没到过年吗
凝神看着这些年画,却没有发现半点有阴气的东西,完全跟正常人做的一样。
“不会是谁想吓你们做的吧”胖妞闹腾完了,也跟着进来说到。
其中一个年长点的忙摆手说不可能,这年画做工许多,像这么多面墙的大型年画,不用个三五天是没人能够搞出来的,而且门口有保安守着,从那些老鼠跑了之后,这个小学就安排了晚上巡逻。
我围着这些年画的墙也学着胖妞一遍遍的摸过,正能量得很,哪有半点阴森的感觉啊
又绕着那面据说印着老鼠娶亲,如今却只剩一只傻猫和一顶轿子的外墙上,还是没有发现。
“要不去我家里看看”杨涛见我没发现,眼里虽说有点轻视,但也试着问我道。我点了点头,这时已经快到晌午了,本以为去了杨家一定会是吃饭的。可脚一踏进他家大门,就见几个小孩子在烧纸,那些纸上面都是各种各样色彩缤纷的年画,小孩的脸上满脸的汗水,还加着一脸的不乐意。
而他家所有的墙,窗,桌椅,地板,天花板上,都是各种色彩缤纷的年画。
“啊”胖妞摸了许多,这会一见这么多,只有惊吓没了惊喜了。
杨波指了指隔壁自己家道:“我家也是这样的,每天都要拿一捆出来烧掉,只要是白色的纸都会有,现在连衣服上都是了,更不用说娃娃们的作业本了。”
这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了
如果说只是学校的墙壁的话,我还可以想象是想炒作这年画,引起人的注意,可这连厕纸和衣服上都印上了这就真想不通了。
接过一本小孩子的作来本,上面印着一只活灵活现的老鼠,穿着一身黄色的衣服。
“这是老鼠娶亲里面的新郎倌,就这个最多,你看看”杨涛一脸的苦闷,伸着手指了指自家的年画墙,无奈地道:“你说是不是这老鼠成精了”
“老鼠成精可难了”胖妞不满意的嘟囔了一声,朝杨涛道:“要不先吃饭”
“呃”杨涛没想到一下子转到这里来了,朝我瞄了一眼,忙摆手道:“对吃饭吃饭”
在他转身时,我明显看着他张嘴骂咧了两句。。
瞪了胖妞这吃货一眼,我让一个小孩带我去看他家的印模。
据说滩头年画印模是有七道,还要手工加上七道,可从刚才那些墙上和杨涛家里的年画上来看,这些都是连手工那七道也完成了的,就是说肯定有东西知道年画的制作过程。
杨家小孩一脸的苦闷,扯过一本暑假作业扔进火堆里都快哭了。
我心里也十分同情,这得写多久啊,这一把火烧了,估计开学还要被老师说。
印模在后院,各种印板都需要七套模,所以晒了整整一院子。
我一看到这些模子时,也当真是醉了,所有的模子都是湿湿的,听杨家人说几天前就开始洗模子,可这会还是湿的就不正常了,而在那些湿水之下,竟然有着点点的气息在波动,不是阴气只是一种灵体的气息。
那小孩子朝我指了一指,似乎十分怕生,立马就又跑了出去。
“这有什么好看的”胖妞伸手碰了碰那些印模,朝我不满地道:“我们还是吃饭吧”
我凝神看了半天,除了有灵体的存在之外,还不好判断,看样子要到晚上才行。
中饭吃的是滩头本地的一种用鸭肠子裹着风干的鸭爪,里面的肉十分紧致有弹性,我一口气就吃了两个,胖妞都是双手各拿一个,左右开弓的。
吃过饭,我让杨家两兄弟把他们平时印年画的纸给我,再用货架搭好放在得空的地方。
这两个脸色有点难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