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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马上发现一丝不对劲,这回杀人是族长包庇的,可是二十年前,族长还只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那给二伯撑腰的人,到底是谁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不会是老族长吧,为何黎黎寨的两任族长都要包庇一个杀人犯

“对了,你知道二十年前寨子里死了几个人么”苏溪问道。

蔡力想了想:“我阿爸说是七个,谁知道那人有没有在骗我阿爸呢。”

苏溪神色乍变,恐惧道:“七个,现在只有六个,还差一个。”

我明白苏溪问这话的意思,米嘉也马上听懂了,微微点头,神色变得难看了几分。

从蔡力嘴里也问不出更多的事来,米嘉知道我和苏溪一定有话要说,就对我使了个脸色,然后带着蔡力走了,我目送他们的背影往前山走去,待他们走远后,我才问苏溪:“你担心还会有人死”

二十年前,阿蓓二伯为了炼制尸蛊杀了七个人,这次没有理由只杀六个。这就好比我和米嘉以前同在的公司,那王总制作五行凶阵,就必须要杀够五个属性的人,少一个都不能完成阵法,多一个也不能。

蛊术我不太懂,不过道理和王总的邪阵应该不会相差太多,现在只死了六个人,阿蓓二伯的尸蛊是怎么炼成的还是说还死了一个人只不过我们不知道而已

此时我们在后山,特别安静,和前山的热闹像隔了一个天地,山风吹得我一抖,这鬼地方太奇怪了。

“学长你别太担心,凶手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事了。”苏溪的声音让我宽心了一点,我伸手抓住一根树干,靠在上面探了口气,心里舒服点了。

“学长,你还准备拿到戒指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必须要拿到这枚戒指吗”

说实话,我是不信诅咒这回事的,既然知道了戒指就在女娲洞里,我必须要偷出来,要不然,按石碑上所写,苏溪会出事的。

我伸手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不能说。不过我肯定要把戒指拿到手。”

“那,那些诅咒怎么办”

“诅咒怎么说的谁动了私念,整个寨子都会遭灾。我住在市区,我没有寨子,这个诅咒对我没用。”看她那么担心,我故意逗她说道。

苏溪果然被我的话逗笑了:“学长”本来她伸手是放在我肩膀上的,忽然,他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了,颤抖着嘴唇说:“你,你手上怎么有那么多血”

我忙抬起手臂,看到自己手心和小臂上,真的沾满了鲜红的血液,靠近还能闻到血腥味,可这些血都不是我的。

我赶紧拉着苏溪接连倒退几步,盯着四周查看,四周什么都没有,连动物的尸体都没有。

那为什么这里会有血迹而且还是鲜血。

看周围什么都没有,而且又是大白天的,我壮着胆子走到原来我扶着的那根树干旁。这种树我叫不上名字,不过树叶是深色的,树干的颜色也很深,要是血迹沾在树干上,肯定发现不了。我又摸了摸树干,指头果然染上了血迹。

这里无缘无故怎么会有这么多血不止这一根树干,血迹还撒到不少地方,基本的医学常识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只有伤到了动脉,血液才会形成这么大片的喷洒。夹刚池扛。

“学长,会不会是第七个受害者的血可,可是阿蓓的二伯都已经死了啊。”苏溪缩在我的身后瑟瑟发抖。

第282章惊险

我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阿蓓二伯已经死了,如果还有第七个受害人,这事还能是谁干的最值得怀疑的就是阿蓓的阿妈。也就是寨子里的族长玉菀。

她给阿蓓二伯做了那么多次帮凶,我不信她完全是不受益的,并且,在苗寨内有谁可以威胁到她

这么说,我很可能放过了真正的犯人,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让族长逍遥法外,可能正是由于我的这种失误,导致了新的凶案发生。

我心一下子阴沉下来,好像是被一块乌云盖住了,那种沉重的气氛又萦绕回来。

“可能只是什么动物的血。”我清了清干哑的喉咙。苦笑着说道,这话听着是安慰苏溪,其实安慰我自己的成分更多。

苏溪递给我纸巾让我把手上的血迹擦干:“这件事我们要不要通知族长”

我心想,要是能找到族长就好了,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发生这种事我首先想到了报警,遂当机立断道:“不行,这次我们先报警。”

苏溪没有怀疑我的决定,附和着说:“我也觉得这个寨子里的人很古怪,咱们报警吧。”

我们俩人都摸出了手机,无奈小寨偏僻,我们的手机都没有信号。苏溪皱眉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我一拍脑袋,这不是穿着鞋子找鞋子么我自己不就是半个警察么我自己查就等于是报警了。

苏溪本来还挺担忧的,被我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学长,你这样自欺欺人一下,我还真的没那么害怕了呢。”

被她说破了其实我挺不好意思的,我挠挠后脑勺,对苏溪道:“虽然是自欺欺人,不过我也下定决心要搞清楚这些怪事了。你说得对,整个寨子都很怪。那晚我魂魄出体,听到你们房间传出尖叫声,整个寨子竟然都没有一点反应。所以我感觉,要是有村民们在,可能我们永远也查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寨子里的人都在前山赛歌,不正是查案子的好时候”苏溪拍着手道。

我俩算是想到一块儿去了,现在天色还早,村民们赛歌赛得正热闹,应该不会发现我们两个的行动。我把树枝掰下来,仔细查看上面的血迹,苏溪也凑在我旁边看。忽然她咦了一声。

“学长,这些血迹不对劲。”

深色的树枝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整根树枝都被染成了另一个颜色,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是血洒上去,那应该只有一面沾着血迹。不会整根树枝都是血迹。”

这树枝上的血迹,就好像整根枝干浸泡在了血里一样,我头皮发麻,肯定是树枝戳进了什么东西的身体里。

一想到有人刚才被戳在我身边的这棵树上,我浑身恶寒,即使现在是白天都不由觉得阴森得可怕。

“学长,你看,那里也有血迹。”苏溪的眼睛尖,很快发现不远处的泥土地上,有一块颜色比别的地方要深一点,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