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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则一进门就被地上的那副画作给吸引了。

如果说,摆放整齐的储藏室是处女座的雪寒的话,那现在这凌乱的画室,不是双鱼就一定是狮子座。

因为实在是太乱了。

不过这乱中还算是有序的,不少画作都放在架子上,环绕成一圈,周围的墙壁上也有不少的地方悬挂着画作,而整个地板上则绘制的是一副特别大的画作。

那是一座城市。

一座被烈火和鲜血所包围着的城市。

中间最为耀眼的是一团火焰,貌似是大爆炸,看着那个蘑菇云的个头应该不是核弹就是氢弹,反正威力巨大,周围的建筑都是残缺的,上面有不少的火焰,人们小的如同蚂蚁,整个画作是一片的绯红色给笼罩着,地上都流淌着鲜血,连太阳都扭曲了角度。

秦沐不懂画,但是他看得懂图案,这画作似乎是用油彩所绘制的,火焰处闪耀得发亮,就好像是用特殊的油彩绘制而成,这样的火光在整个城市当中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成了整个城市当中最常见的风景,不少高楼大厦就此倾颓,发生爆炸的最中心的地点,还有一根旗杆,上边正是华夏的国旗。

鲜红似血。

那爆炸是在城市当中发生的,整个大地上面,所绘制的就是这样一幅图画,然而图画的边缘则是一片黑暗,一些零碎的画面平铺在那画面的边缘,好像是一幅幅的剪影。

由于那画作实在是过于庞大,中间的爆炸部分还好,因着周围的画作是围绕着中央所摆放的,所以中央空出来的部分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是,边上的零碎画面,则被不少其他的画作的画架给挡住了,秦沐为了看清楚,不得不趴在地上,将那些画作给移开。

零碎的画面,围绕着整个爆炸的图画,秦沐首先观察的一副,是在正对着爆炸的地方,那是一身火红色长裙的姑娘,她的头发漆黑如墨,手持长剑,似乎在哭泣。

这个女人一映入秦沐的眼帘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眼就觉得是红莲。

画着重描绘了对方的长发和红裙,但是面容却显得模糊不清,即便是秦沐已经将周围的画架都给移开,依旧看不清楚,他描绘的很简单,跟红莲一点都不像,而秦沐更愿意相信这就是别人。

红莲那女人,何曾哭泣过

秦沐又看了看旁边的画作,这个零碎出来的画面是一个巨大的阴影,这巨大的阴影头上有着如同牛角一般的东西,像是一个巨型的妖怪,这东西浑身漆黑,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模样,而阴影的下面,则是一团红色的鲜血,再往下,竟然就没了。

“尼玛,吊人胃口呢。”这图画,秦沐压根就没看懂是什么意思。

直接放弃,而边上的另外一幅,则是一个穿着跟个火鸡似的人,站在边上,他的旁边摆着九个杯子一样的东西,很是怪异,他整个人夸张的占据了整幅画面,双手朝着天上指着,五指就好像十根朝着天上伸出去的枝桠一样,枯瘦干瘪,跳着夸张的舞蹈,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好像在唱歌。

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十分的夸张,看上去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这二货是谁啊。”秦沐看着那图案,一阵无语,尤其是他边上九个颜色不同的杯子,还是双耳杯,这个图画的视角是从上往下,好像绘画者站在高处一样。

1089未来的葬礼

这个时候的静秋也注意到秦沐开始对地上的图画引起了关注,笑了笑:“这似乎都是雪寒的信手涂鸦。”

“这尼玛可就不是信手涂鸦了,好歹这图画我还看得懂,只是稍微运用点艺术手段。”秦沐猫着腰,在地上搜寻着。

将挡着视线的画架都移开,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功夫,对于这个小型的画室,雪寒是完全没有了处女座的一丝不苟,那是乱七八糟的堆得到处都是的,大幅的图画和小幅的图画并没有分开放,而是杂乱的放着,秦沐在移动画架的时候,却不得不站起来扶着画作一同移动。

这折腾的,他老腰都开始疼了。

就好像快要断了一样,秦沐直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才继续移动着这些画作。

说起来秦沐也算是懒的了,他就不会站起来将所有的画作都移开了再研究,非要走一步算一步,一点点的翻看。

“艺术细胞,怎么说”静秋听得秦沐这么评价,看着他在那搬动画架,也没说上前帮忙,反而是优哉游哉的坐在桌子边,从旁边的净化饮水机里面泡了一杯茶水。

“你瞅瞅那个太阳,还有那个火鸡。”秦沐指着地上的图案说道:“这两个,都不是一般的表现手法,我虽然不懂画,这些我还是了解的,那个爆炸的时候的太阳,都扭曲成梵高的模样了,还有那个火鸡,人怎么长成那样。”

“哟,你还知道梵高”静秋笑眯眯的说道,不过看了看秦沐所形容的火鸡有些无语,“那就是人好吧,什么火鸡,难道你不觉得他不像一个祭祀的舞者吗”

静秋这么说着的时候,释然也跌跌撞撞的从后面跑了过来。

这仓库比较大,释然跑动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显得这仓库无比的空旷,而且仓库的地面还比较滑,释然这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的时候,直接来了个左脚绊右脚,然后整个人就趴在了地上,由于惯性还继续朝着秦沐的方向滑了过来。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秦沐刚刚移开的画架,就被这厮直接铲平了。

静秋也是慌了,这些图画虽然画质不咋地,但是因着前面几幅图画,这些画作的价值都很高,静秋到底还是个商人,是商人就会了解这些画作的价值,自然是不肯画作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秦沐也朝着那厮跑了过去,不过他所关心的地方同静秋居然是一样的,“你丫的干什么呀,别把画给弄坏了,赶紧起来。”

和尚这一跤摔得龇牙咧嘴,结果一起来,还没有站稳,就听得秦沐和静秋两个对画作的完好龇牙咧嘴,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咬着牙就站了起来,不过这个时候的和尚也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个,他更多的目光是放到了那些个画作的身上。

“我错了,我太激动了。”和尚连同静秋开始收拾被撞倒的画作,而秦沐则依旧蹲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