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类这种并不属于阴魂邪魂之类的,都惧怕这样粗的雷电,若是换做普通人,甚至只是一个通灵者,都不可能完全接下,身上却还一点伤痕都沒有,
这么想着,秦沐心头大震,将心中那种惊恐强行的压了下去,他是巫祝,他是在场唯一可以跟对方叫板的人,如果他都感到惧怕,那就更不用说身后这帮渣渣们了,
那女人身上冲天而起的黑光,将天空中的洞口给堵上,秦沐刚刚在天空中破开的那个光明的口子,再次消失,整个大地又重新被黑暗所笼罩,并且还朦朦胧胧的笼罩着一层血光,甚至依稀的闻得见某种东西腐烂了的味道,
若是仔细的分辨,那是尸体的味道,
尸奴们身上的伤口一个个的恢复,他们如同进了羊群的狼,一双长长的手臂伸手一抓便是一个惊恐的通灵者,这些通灵者在他们的手上如同被老鹰抓住了的小鸡,丝毫的反抗能力都沒有,就被这些尸奴两只手一发力,轻而易举的撕开,鲜血和各种内脏如同打了壳的生鸡蛋里面的蛋黄一样,四面八方的流了一地,
而那通灵者,就算被活生生的撕了,那一瞬间都不会死亡的,多数人在死亡之前都能看见自己的内脏,或者是这辈子都无法不通过镜子就能看见的东西,
通灵者,之所以跟普通人不同,除了他们一身的本事之外,他们的灵魂的坚韧程度,是普通人的数倍,说白了,就是精神力上,完全可以碾压普通人,
所以在他们死亡之后,他们的灵魂会惊慌失措的从体内飘逸出來,而不会像普通人,在死后完全懵懂,完全不能够理解或者不知道自己为何死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灵魂会在身体上來來回回的穿梭好几个小时,直到鬼差前來勾魂,或者有通灵者前來做超度的工作,
若死去的时候周围沒有鬼差或者通灵者做灵魂的接引工作,送灵魂走上最后一程的道路的话,那么极容易成为孤魂野鬼,在这些生魂彻底变化成为孤魂野鬼之前,他们都一直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但是通灵者的灵魂已经省去了这一步骤,几乎所有的通灵者的灵魂若是从身体内逃跑出來的话,大抵都知道这具身体已经玩完了,若沒有同行帮忙找到另外一具符合自己灵魂的身体,进行复活的话,基本上也算是无解了,
要知道,复活的条件是极为苛刻的,
首先,被复活的灵魂,所使用的,必须是同自己原先的身体,在体型上,血型,八字完全吻合的身体,其次,所使用的必须是自然死亡的尸体,不得去为了得到尸体而去杀人灭口,否则,不仅尸体后來也不会融合,还会导致或大或小的问題,严重的,会直接导致被复活的灵魂魂飞魄散,
通灵界里有两种人,最喜欢做将人重生的事情,一种是巫祝发展到后期所衍生出來的一种职业,称为巫医,有些地方称呼为萨满,但是与秦沐先前在宁家村所遇见的那种萨满还是有些区别的,
这种人脾气古怪,而且完全看心情,多分布于苗疆这种少数民族比较多的地方,比较排外,对于通灵者这些同行,那好感也就沒多少,而另外一种,则是在巫医横行了数千年之后,渐渐的演变出來的一种职业,这些人原本是那些巫医不愿意救治的,渐渐的自我实验,逐渐摸索起來的经验上所集成的一种人,这类人被成为尸匠,
此番跟着吴刚出來的尸匠也是不少的,后期的尸匠和巫医都可以将即便不是很合适的尸体变得非常的合适,这是后期一些辅助了现代科技才能做成的事情,若放在以前,纵使不是在末法时代,复活一个人,所耗费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也是相当的大的,
复活本就是逆天之事,但是到了今天,在某些走了科学道路的通灵者來说,已经不是非常的困难,
所以那些被尸奴所捉住的通灵者,在死去后的第一时间,灵魂便离了体,惊恐的朝着尸匠的所在处飘了过去,
被抓了的都是那些修为比较低的,先前被那女人所控制之后,朝着水库走过去的那一批人,然而修为比较高的,在应对尸奴的时候,虽然不能将其杀死,可也能够延缓对方的速度,造成良好的逃跑时机,但是一时间,那尸奴拿他们沒办法,他们对尸奴也造成不了有力的伤害,
“快,杀死他们,杀死他们,”吴刚虽然是组织者和负责的人,但是由于其修为低下,这类东西他是见都沒见过,然而在看到一个尸奴空手将往尸匠所在处漂移过來的一个灵魂抓在手里,然后塞进自己臭烘烘的大嘴中,咔吧咔吧的啃了几下,便吞进肚里的时候,吴刚差点就奔溃了,
要知道,灵魂逃逸,是所有通灵者起死回生唯一的期望,可如今这唯一的期望都被眼前的尸奴给打乱,对方竟然连灵魂都不放过,被吃掉的灵魂,估计就属于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沒有,
“怎么会”见到如此的情景,吴刚哪里有那种领导的威风八面,简直要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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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修改巫歌
然而秦沐更是弄不懂通灵者协会的意思,一个没有实力的人,竟然能坐在统领的宝座上,瞅瞅那厮的见识,简直就是给通灵者协会丢脸,就算那些“高人”,各个不理会俗事,可不代表他们甘愿跟着吴刚在这里丢脸。
站在后排的一个道士,随手丢出一件冰凉的玉器,那玉器起初只有巴掌大小,由于隔得远,又是深夜,秦沐压根就看不清楚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然而在这玉器迎风而长的时候,那白玉晶莹的模样,才让秦沐一愣,这竟然是一只玉如意。
玉如意一直都是道家特有的法器,如今被祭出来,秦沐是大喜过望,这东西驱邪,在玉如意停留在半空中滴溜溜的打转的时候,仿佛四周粘稠的阴气都少了许多。
有压迫的地方一定会有反抗,随着那女人越来越肆无忌惮,尸奴们对通灵者的残杀逼起了剩余的通灵者心中那唯一的血性,或许作为通灵者,他们曾经坑过自己的战友,甚至曾经试图杀掉对方,可现在,他们是连在一起的。
在那片粘稠得如同一块瑰丽的宝石的寂夜中,陡然间燃起几个绚丽的点,那是通灵者们手上的法器,所散发的光芒。
秦沐很是享受现在。
张口便是一曲所有人都无法听懂的调子。
那调子开头苍凉雄浑,如同战场上的战歌,不少人透过那完全听不懂在唱着什么的调子,仿佛看到了古人醉卧沙场,金戈铁马的壮景。秦沐的巫歌仿佛在一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