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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算不上技术活,找个古籍研究所的学生就能办成,还用得着你二伯我呵呵。”

“太好了,二伯,你帮我修了呗,我就上面的字就行。”齐御风急忙凑到他身边,笑嘻嘻搂着他脖子笑道。

“这破书有啥修头,浪费电费,”齐若彬假装为难了他一下,可是看看身边曲非烟也眼神闪闪发光,看着自己,又不好意思道:“看在非非的面子上,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

“谢谢二伯,谢谢二伯。”齐御风笑嘻嘻道。

“得,时候也不早了,那我俩先回去了。”齐若彬与齐御风商议完毕,便站起了身。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叶青确是滴酒未粘,所以开车回家,也没有问题。

齐御风把玉匣给他,又叮嘱了一句:“里面内容可别泄露出去啊。”

“你还真当这是九阳真经啊”齐若彬哭笑不得,“行,过年也没多少事,等到明后天,我就把原本和复印件你送来。”

齐家老大和老四一家将齐若彬送到门外,招了招手,便看着他们驱车离开,齐御风和曲非烟想到九阳真经修复有望,心中都十分欣喜。

一行人回到屋中,谈兴不减,又在客厅中聚集闲谈,陈淑艾和曲非烟忙着做饭,累了一天,便先行回到房中休息。

齐若峰、齐若成、齐御风三人东扯西扯,唠了半天,正要睡觉之际,突然听得尖利的电话声响起,齐若成随手一按免提,便大声笑道:“弟妹,怎么这么晚还打电话,才到家啊”

电话里却传来叶青颤抖惊惶的声音:“老四,若彬他出事了。现在半死不活的,你快来救救他”

齐若成凛然一惊,拿起电话问道:“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东三环路口这里,我们车轮胎被扎了,一个人上来就打,若彬现在浑身都是血,昏迷不醒。”

齐若峰猛然从沙发上站起,面色严肃道:“走,去看看。”

齐御风也立刻精神一震,起身道:“好”

齐若峰扫他一眼,严厉道:“小孩子在家呆着,添什么乱”

未等齐御风回答,突然屋中走出一人,手持两把长剑,凌空一掷,递给了齐御风,口中叫道:“剑”

齐若峰抬头一看,却是曲非烟这个丫头,在片刻之间,便已经收拾打扮停当,走了出来,当即他不由得一呆:“那里来的剑”

齐御风将长白剑抽出半尺,顿时清光闪耀。满室皆辉,他思忖片刻,摇头道:“用不着剑,我们走”

曲非烟点了点头,将玄金剑扔在地上,两人打开阳台窗户,飘然而下,继而连环跳跃,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齐若峰目瞪口呆,看向自己的弟弟:“小风哪来这么大的本事”

s:思路有点跟不上,想写的没写出来,先更着,明天再改吧,余下的字数,明天补上。

第20章极速奔跑

齐若峰眼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嘴巴长得大大,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有惊喜,有狂热,有惊讶,有不敢相信:“这是轻功”

齐若成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运动鞋,抬脚换上,面色平静道:“不错,小风他现在能打的很,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去年五月份我还跟他过招,怎么”齐若峰嘴里嘀咕着,两人快步下楼,开车出了院门。

齐御风在这个城市居住了十七八年,叶青所说的位置,他也曾去过,记得是市郊的一处破破烂烂的平房区,后来被划入了开发区的范围。

他与曲非烟飞身下楼之后,辨明方位,便不顾道路崎岖,展开轻功,一路纵高窜低,如追风逐月,急驰而去。

此时虽是午夜时分,郊外已经漆黑一团,但两人内功深厚,眼神敏锐,除了绕过高楼大厦,几乎就是一路沿着直线前往,二人踏在屋脊树梢,毫无半点声息,而且奔行如电,纵是一般车辆也追之不上。

跑了足有半个小时,曲非烟抬眼看看月亮,此时已接近子时,便轻声问道:“还有多少路程”

齐御风略微停步,喘了一口气,抬眼看了一眼道路旁边的路牌:“快了,还有十里。”

曲非烟按照现代时间算了算,两人又得跑出七八分钟,才终于接近了叶青所说的位置。

齐御风抬眼看着目的地越来越近,却不禁一呆,这一带他小时候倒也曾经来过。但时过境迁,变化居然如此之大。原来的平房全然不见,此时大地上平平整整。偶尔有墙壁耸立之处,也是断壁残垣,犹如鬼子进村了一般。

而在路口的一个拐角,此时却耸立着几座钢筋水泥的大楼,在夜色中凛然矗立,只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建设显然尚未完成便已经停工,在漆黑的夜色之中,阴沉沉的吓人。

他来到十字路口。见四下空旷,除了那几栋烂尾楼,四下俱是野草,破砖碎石,拆迁下来的各种痕迹,唯独却不见汽车的踪迹,脸色不由得阴沉了下来。

他拿出手机,给叶青再打过去,那边果不其然已经关机了。

齐御风心中狂跳。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四下望去,见前面路口一处亮晶晶似乎泛着微光,当即冲了过去。低头一抿:血。

曲非烟看他的脸色变得逐渐阴沉起来,不由得上前软语劝道:“他们走不远”未等说完,却见身边的齐御风便已经犹如一支响箭般射出。直奔那烂尾楼前面。

曲非烟随之跟随而去,却也发现那楼下原来停着一辆宝蓝色的轿车。它色泽发暗,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若不是反射着一丝月光,几乎难遇察觉,所以两人起初才不曾发现。

微云拂过,在一明一暗的月光下,她看见齐御风脸色焦急,紧皱着眉头,面前那辆轿车四门大开,上面有缕缕刮痕,一派被洗劫过的模样,副驾驶的座椅,已经鲜血染得透了。

她本想开口规劝,可是见到此景,却也知道齐若彬夫妻大抵凶多吉少,当即一颗心不由得也吊到了嗓子眼,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她才开口道:“这是二伯的车”

“嗯。”齐御风点了点头,心乱如麻,自己这个二伯虽然不善交际,但为人谦逊和蔼,向来不爱与人争执,怎么却遭到了这样的不幸

两人遍寻不着,齐御风不禁大喊一声“二婶二伯”

声音萦绕,久久在楼宇之中穿梭回旋,却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