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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刚才还完好无损的树林立刻被平底削断,在前方不远处,也是暗刃落地处,被斩出了一条长约三丈的壕沟

“巅峰武决吗看样也至少是人级巅峰武决了”

异动过后,狮兽从一旁窜出,不过此时他的血脉之力完全褪去,变成一个中年人,他衣衫褴褛,左手也已经断掉。但尽管如此,依旧非常冷静,眼中的恨意更为明显。

周逸的右臂上血流如注,手毕竟不能当武器的用,超强的身体负荷已经让右臂骨头全部断掉,任他的骨骼经过了璞玉琉璃火半年时间的淬炼依旧没办法抵挡这后劲。

“你的情况也不怎么好啊,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却被一个融脉境搞的这么惨”

狮兽握紧了仅留的右手,晃荡几分又出现了金色元气,毕竟是融血境强者,元气的存贮在融脉境的好几倍之上。

而反观周逸无比虚弱,代替巨剑的那个手暂时已经不能用了,璞玉琉璃火也是耗尽一空,似乎只留下了等死一途。

“死吧”

中年人面相狰狞起来,右拳元气暴涨,嗖的一声就窜到了周逸面前

而就在此时,悬崖边缘升起一头巨鹰视线中鹰身被周逸挡住,看似就如同他长出了两个巨大翅膀

明媚的阳光从空照下,周逸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似的笑意,在攻击到达之前,往后边的悬崖仰去

拳冲的能量依旧非常强悍,爆射而出的金色元气能量拳从身体上空掠过,冲向巨鹰。

一声响亮的鹰鸣在林中不断回荡,巨鹰趁势躲开了这一击,残余的能量只是让它落了几片羽毛和一截布料。

巨大翅膀扇动,俯冲而下,接住了高速坠落的周逸,留表情阴沉的中年人一个在悬崖边上。

第两百三十一章凌香的事

周逸刚落到鹰背上之时就昏迷了,体内残存的火元种流动到右臂之内,开始修复断裂的手臂。

这也是他的仰仗之一,断臂的结果已经预料到,一路而来也受过不少骨伤,璞玉琉璃火最终都给予修复,虽说可能很痛苦。

之所以没直接跳下悬崖让巨鹰接他,就是怕这狮兽的融血境强者也会跟着跳下,钟城凤城和佣兵之城的人基本上都是疯子,这情况也要考虑。

如果他真的跟着跳下,自然也落到鹰背上,那时拉不开距离,附武决暗影瞬杀斩也没法释放,再加上在半空之中,可能死的就是他们两个了。

巨鹰很快的抖动了下翅膀便平稳滑翔,凌香从鹰背的羽毛中钻了出来,右边袖子被余波震掉,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藕臂,之前周逸把她甩到悬崖下的时候,本以为死定了却被巨鹰接应。

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高空中俯览万物的辽阔之感并未引起她的特殊感觉,随后又坐到周逸旁边,静静的看着这个少年。

他好厉害。这是凌香的第一感觉,虽说她不是一个武者,但在罪恶之城这种地方什么人没见过,也知道武者的分阶。单靠一个融脉境就斩掉了融血境的手臂,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战绩了。

还有就是,巨鹰是怎么回事几个月之前有人骑着鹰在罪恶之城呆过一段时间,说这是天涯行者赠送的,难道周逸也受到了这种莫大的恩惠

凌香根本就没往他就是天涯行者这方面想,因为实力太弱了。无疆哲学家可都是媲美尊位的强者,天涯行者肯定差不到哪去,不可能会被一个融血境的打成这样。

巨鹰乘风而去,途径一片还算比较平整的石堆之中落下,抖落两人后又飞入高空不见踪影。

“啊”

周逸在地面滚动一圈,断掉的右臂咯到的凸起的石块之上,疼得立刻就醒来。

巨鹰最近对周逸非常不爽,最重要的原因是得知在远古遗迹许诺的辣条居然是个天大的谎言,若不是念在他们相处了很长时间有些感情,否则早就离开了。

“这哪啊。”

迷茫的看着一堆石头,纵然璞玉琉璃火能够修复骨骼,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如今还是需要找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不知道”

凌香受到了惊讶赶紧推开一步,左手紧紧捂住右臂,神色间还是有些慌张。

“吗的,这次差点被你害死了知道不。”

看到凌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没由来的非常生气,你好歹也说句让人舒心的话。

“我”

女孩银牙咬着红润嘴唇,低头看向脚尖。

“对了,你胳膊上的那个标记我见过。”

见凌香如此委屈,也没了在质问的想法,刚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她胳膊上有个印记,忽然间就想起了一个双刃代替双腿的锅盖头。

凌香娇躯一僵,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俏美的脸蛋迷茫痛苦狰狞交织,过了许久竟瘫软在地。

“好像是骨域的奴隶标记吧”

不识趣的继续说着,枕着左臂看着凌香。两人一起挤在狭小空间时候她说的那番话已经让周逸猜测到了这个身份,而且那种一直保持到被追杀之前的假笑伪装正好说明了这一点。

女孩听了后开始急促的喘气,颤抖的幅度更大了一些,两行清泪点滴落下,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屈辱和那段侵蚀了灵魂的记忆疯狂的涌入脑海,有些窒息之感。

“是的。”良久之后总算恢复了平静,瞳孔上增添了一丝死灰色,语气平静的有些可怕,“我曾经是奴隶。”

“而且是女奴中从小被调教和培养的性奴。”

“哦,说来听听。”

任是哪个男人,听到这个名词都会有些变态的渴望,况且这女孩还在自己不远处。

“骨域一直是这种制度,它跟院宗域之间被石针山脉隔开,你们可能听说过这个地方,但从未有人去过。”

“骨域是一个自治的大陆,我们没出来之前,也不知道还有这片天地。”

“那边,只分三种人,奴隶,奴隶主,自由人。”

声线中有些波动,“我跟家人本是自由人,后来在一场抢夺地盘的战争中被俘虏,就这样被打上了奴隶标志。”

“我被奉献给主人,父母成了苦力,大哥二哥是奴隶卫兵。他丝毫不拿我们当人看,在这种权力下,人性的阴暗面展现出来。”

朱唇轻启,若不是娇躯还散发着温热,周逸甚至感觉凌香已是死人。

“早晨你那个瞎子朋友说我没穿内裤,事实上却是如此。奴隶主不允许女奴和穿内裤,好方便泄欲。”

“我也曾因为这个被打的遍体鳞伤,习惯后至今都怕有人打我而不敢穿。”

“我说过的小绿姐姐也是一个貌美的性奴,她负责调教新进来的女奴,最后,她说我非常出色。”

俏脸上抹过一丝僵硬的讥讽,“可能是那时太过年幼吧,主人一直没有夺我的贞操。又或许是他那个时候忙不过来,你能想象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