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自家的狗,别乱咬猫咪”大黄二爪变四爪着地,跑得跟兔子似的。
“贼猫找到了,大家快来抓呀”无数村民涌了出来,挥动着柴刀、杀猪刀、斧头、剔骨刀向着大黄追了过去。
“猫了个咪的,快跑呀,大黑,轻点咬,嗷唔”大黄怕被大黑狗咬到,夹起了尾巴,爬上了大树,从树枝上窜了出去,而那树下,黑压压一大片狗头,向着大黄伸出了森白獠牙
“来呀,看你们能上树不,得瑟不了吧”大黄将尾巴翘到了天上,猫嘴还没有咧开,就听到一阵“当当”的声音。
大黄低下头一看,险些就要从树上摔下来,他赫然发现,下面一大群村民,挥动着各种砍刀,疯狂地在砍树。
第六十六章大黄的尴尬
整个南疆浩瀚无垠,无数国家像是繁星一般点缀其中,临近天越山脉的大夏王国也是其中之一。此时,其边塞重城之一的大炎城,正值一天当中最繁华之时。
“诶,你们有没有听说,这大炎城外围来了一只凶狠的怪物,据说是一夜之间,吃掉了数百守城士兵”
“真有这事”
“这事引起了最高层的注意,就连王国里也派出了强者出来搜寻那怪物的下落,结果它又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哦那这是只什么怪物,这么利害”
“听说是一只会吐雷电的火龙”
大炎城集市中心,一年轻人拉着一群五大三粗的人在吹牛皮,而且愈吹愈逼真,顿时引来无数人围观。
“哪里有会吐雷电的火龙”一只毛茸茸的大爪子毫无征兆,突然拍向了那正在吹牛皮的年轻人身上,顿时将他的说话打断。
“咦,哪里来的大黄猫,竟然这么不懂规矩,现在大炎城政策宽了,宠物进城也不收进城费了,一只肥猫居然牛了逼了”这个年轻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子,双眼一横,一只大手,呼的一声,抓向大黄的尾巴。
“猫了个咪的,你说谁是宠物”大黄听到宠物一词,就没有好脸色,反手一爪子直接拍了过去,那寒光闪闪的大爪子,如同精钢一般,瞬间带起五道血痕。
“啊,你竟敢伤大爷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哥是血狮俑兵会的会长薛坚,妈、的,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给老子捆了他”薛坚的弟弟薛洪捂着鲜血长流的手掌,向着身后的十几名俑兵大汉挑了挑嘴角。
那些大汉一见这阵仗,像是演练过无数遍似的,一个个面露凶像,咬牙切齿地揉着拳头,迅速将大黄围了起来。
“猫了个咪的,怎么,要打群架呀,叫人,谁不会呀,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大黄竖了竖嗓子,向着人群外大喊了几声,脚步不断地向后退,不过,却是没有人回应他。
大黄一进大炎城就没了踪影,天知道他又上哪家去蹭饭去了,此时刚一冒出头,被一群五大三粗的人围住,猫爪子有些不争气的打起颤来。
“喊呀,你喊呀,你今天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敢帮你出头,在大炎城,别说你是一只猫,就一条狗也得给老子趴好了兄弟们,乱刀分了他,老子今天晚上要吃烤猫肉”薛洪大手一挥,十几名俑兵便齐齐出手,抓向大黄。
“本座不发威,你当本座是病猫”大黄好歹也是宗师境强者,面对这些小喽罗,丝毫不惧,大爪子一挥,化着漫天爪影,将他们全都笼罩在内。
“撕天裂地爪”
“血煞破天网”
大黄倒是有些小瞧了这些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俑兵们的手段了,他们面对大黄这一击,齐齐爆喝,双手连连交错,打出一道道源力,随着一声大喝,那源力旋即交织成网,当头便向大黄罩来。
他们是经验丰富的俑兵,在抓魔兽时,用得最多的便是这个,显得娴熟无比,从打出源力到结网,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一经打出,便将大黄束缚得牢牢实实的,
“嘶啦嘶啦”
大黄的猫爪子也不是吃素的,每挥一记猫爪,便会在血煞破天网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裂缝,但还不等大黄钻出来,又是一张血红色大网当头罩了下来。
“猫了个咪的,有种单挑,本座打得你老娘都不认识”大黄被困在里面,像是被粘在蜘蛛网上的飞虫一样,无论如何挣扎,都被那血煞破天网罩得严严实实的,而且被越裹越厚,眼看就要被束成一个大茧,气得大黄破口大骂。
“收”
薛洪大手一挥,所有俑兵齐齐就喝,如同收渔网一般,将大黄旋转着捆了起来。
“在大炎城,跟我薛洪斗,也不称称有几斤几两,兄弟们,晚上吃烤猫肉”薛洪望了一眼留有五道明晃晃猫爪子印的手掌,呸了一声,转身便走。
“哈哈”所有俑兵顿时一阵狂笑。
“放开他”俑兵们的大笑声还未落音,一道厉喝声便是突兀地传来,一道黑衣人如疾风般掠来,提剑便斩了过去,那恐怖的剑气,能重伤到宗师境强者。
轰
大黄也是借助这一道剑气,挣脱开来,一个鲤鱼打挺,人立在黑衣人身旁,一双猫眼如鹰隼般,扫视着众人。
“顾丰,你怎么才来”大黄与他背着背,小声嘀咕道。
“我与叶辰去打听附魔师公会的地址去了,叶辰不放心,叫我先来找你,结果,差点人、猫两别了”顾丰跟大黄在一起久了,也是有些油腔滑调起来,戏虐道。
“这些俑兵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会合击之术,本座一不留神,中了他们的奸、计”大黄大意之下,被他们以捕捉魔兽之术,给绑了起来,直到现在前胸后背还一阵火辣辣的痛,小心提醒道。
“你便是大黄猫的主人么,原来是宗师境强者呀,怪不得敢这么嚣张,不过,惹到了老子头上,今天就便宜不了你张峰,叫人来”薛洪也是经验老道,见到顾丰有宗师境中期的实力,手持着附魔有二级灵珠的武器,显然不好惹,又放信号叫人过来。
“是”一名俑兵沉声应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