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来”
芙蕾罕见的怒吼着,“现在回去找她,你是不是连命也不想要了我看你这家伙的脸,可不像是会变成吸血鬼的脸。”
“那你倒是说该怎么办”
菲身上,肯定有关于暗示一类的东西,那么这样的话,自己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岂不是
“你知道什么,别告诉我,三个大侦探在这场瘟疫里,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缩在一起抱团取暖。现在皇室那需要大量的人手去护卫,已经没有多少力量可以使用了。”
“不是三个是两个。”
克蕾尔在门前止住了步,“妮娅多半也是你所说的第一级眷属了,而且她好像一点也没有参与到调查中来的积极性,感觉就像是”
“投敌的家伙,刚好,老太婆我还就愁抓不到内奸。”
芙蕾站起身,“波比留下,其余的,全部去妮娅范达因那,把那个整天穿丧服的女人给抓回来,必要的时候生死不论。”
“喂生死不论是不是哎”
“没关系。”
芙蕾打断了克蕾尔的话,视线转向了西娅,“我这边有办法让死人开口。变成了吸血鬼,要是再没有什么解决办法的话人类可是不会养一群,以他们血液为生的猎手的。”
芙蕾院长,这一次做的太辛辣过火了,不过现在,谁都没有资格去批评芙蕾这近乎于残暴的手段。曾经是帝国一大依靠的多兰娜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她的两个副官也不见了踪影,毫不忌讳的说,当下帝国的瘟疫,所有的决断已经全部堆在了院长瘦小的肩膀上。
抛开真实的年纪不看,芙蕾的身体只是个孩子,而现在高强度的精神集中,已经让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芙蕾,在国家的安全和个人的私情上会选择哪一边,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在“瘟疫”无法隐瞒,为人民带来恐慌之前把它压下去,这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院长,我这边有怀疑的人。”
良久,克蕾尔放弃似的开了口,“你心里有什么觉得可疑的人么就算是猜测也行。”
“当然了,说起来,还真有那么一家,挑在这个微妙的时间,来到了帝国呢。”
爱丽丝是她吗
当芙蕾与克蕾尔带着如同血海深仇一般的怒气闯进院子里的时候,米斯塔正在一边哼歌一边打扫着门前的花瓣。
尽管下意识的想要去梳理一下自己尾巴的毛,但是她很快才发现现在她的尾巴已经被塞进了裙子里。
要掏出来打理一下么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从裙子里掏出了一根尾巴,实在是有伤风化吧。还是到房间里去用梳子梳好了。
砰
“噫噫”
突然的一声巨响让米斯塔感觉自己的尾巴都要顶破裙子了,不过没有一会,她的尾巴就软了下去,因为,几个看起来连杀了自己都不会奇怪的家伙,正怒气冲冲的朝着自己走来
“啊啊啊小姐,小姐有有有有坏”
“波比,按住她。”
“啊啊啊啊要死啦我要死了啊啊,小姐,下辈子您还是我主人啊啊啊啊咧”
在喊了一些毫无意义的话之后,米斯塔才发现,自己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活着的,眼前这些原以为要把自己给杀了的恶鬼,唯一的动作只是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佣人不是么奇怪了。喂,你。”
“是”
米斯塔吓了一跳,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要小上不少的女孩,“有,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你现在,带我们去找你口中的小姐一趟。”
13罪人
事物的异常与否,不能只是光靠视觉来判断。所以,即便周围的窗户都是洞开的,也不能断定,这里,就不是吸血鬼的大本营。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除了绝对的证据排除嫌疑,否则就必须以凶手论处。
残暴算不上吧,毕竟,不残暴的结果,就是帝国陷入绝对的混乱中。
“三位客人,家主不在,突然拜访的话我会有些困扰。”
出来迎接的是伊芙,当然,这并没有让克蕾尔觉得意外,至少在外人的面前,这里充当门面的是爱丽丝的父母,只不过,她们之中真正负责决断的,恐怕不是面前的美妇吧。
现在想一想,为什么爱丽丝小小的年纪,就可以拥有决断权,也正是因为“吸血鬼”这个单词吧。毕竟,这个种族里,族人的外表与实际年龄,可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关系的。
“困扰就困扰吧,我是前几日来过的客人。身份什么的,您可以去确认一下。”
连日以来的劳累似乎已经开始剥夺了芙蕾原本的判断力,让她变得焦躁起来,“我这边是带着公主的许可的,所以,不要期待着我会简单的离开。”
“公主的许可抱歉,我还是有些不理解。”
没错,这些都是演技。尽管它们毫无破绽。不过。现在自己的目的是找到凶手。可能的话问她们要出解药,所以,一开始的目标放在“小喽喽”身上,就太逊了一点。
“院长你先冷静一下。”
克蕾尔凑到了芙蕾的耳边,“这边我来就好。”
“”
“抱歉啦,夫人,打扰了你们休息的时间。”
克蕾尔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周围的窗户大开。并没有像是妮娅的家一样,全部遮起了窗帘,而眼前的妇人看起来并没有因为阳光的照射而有任何的不适。
那么,只好假定她也是吸血鬼的“王”了。刚刚的小女仆,她的手是有脉搏的,也就是说她并不是吸血鬼,那么面前这个妇人呢
只不过,自己这样贸然的提问,恐怕对方是不会答应的吧,毕竟结过婚的女人。谁也不会没事把手伸给别人摸,就算对方是女性也不行。要是她拿这件事来借机脱身。那整个行动就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