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池将军给我当几天贴身护卫,如何,”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池中天似乎有些不明白,
“从今天开始到下月初一,这几天里,请池将军当我的护卫,是贴身保护的,如何,”
“怎么,殿下难道怕有人对您不利,”池中天玩笑口吻地说道,
“唉,池将军有所不知,圣上在下月初一要当中立下太子之位,眼下所有人都觉得本王志在必得,既然如此,那必然有些人会不高兴,不高兴也就会干一点不该干的事,”
“殿下您身为皇子,难道身边还缺少高手的保护吗,”
“哈哈,池将军这是故意的,我府上的护卫全算上,能在你手下过十招吗,”
“哈哈,殿下这话也是故意的,好,既然殿下这么看得起我,那池某当仁不让了,”
“好,池将军能答应本王,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敢,权当为殿下做些事情了,”
“既然这样,那本王就告辞了,”
“殿下,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喝顿酒吧,”
“不了不了,池将军刚來京城,还是会会朋友吧,”
“多谢殿下体恤,”
“告辞,”
德王走的时候,是从后门一个人离开的,
池中天知道德王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但他也觉得德王有些小題大做了,只要在京城这里,谁还敢对他不利,
很快,距离下月初一,就还只剩下两天了,
奉旨进京的各地官员已经都到齐了,礼部的人每天都忙碌着立太子大典的各种事情,整个皇宫里一片喜气洋洋,但其实却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庆王早就沒了念想,每天都借酒浇愁,谁也管不了他,高兴的时候,他就到外面走走,不高兴的时候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整天都沒个动静,
皇帝对他也算过得去,王位和俸禄都还在,就当是养了个闲人,
这天一大早,庆王心情还算不错,去花园里转悠了几圈之后,就让让人弄了一些酒菜开始喝了,
就在这时候,有人來回禀说有个人要见他,
自从庆王失势以來,除非每年的一些节日会有一些大臣前來问安之外,平时根本沒人來,
所以一听说有人要见他,庆王还觉得很奇怪,
见到这个人之后,就更奇怪了,
这个人,看上去似乎是个女的,但整个脸上都带着面具,手中还拿着剑,
“你是,”
这个女子沒有回答,只是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了庆王,
第一千九百七十四回动手之际
庆王晕乎乎地将东西拿到手里一看,瞬间就酒醒了,
“你们都退下,”庆王赶紧把跟着这个女人一起进來的护卫给支走了,
等到人都走了之后,庆王赶紧问道:“赵大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早就不是大人了,”
“在我心里,他永远是赵大人,”
“殿下,您还认识我吗,”
“不用说,你一定是断水,”
“殿下居然还认识我,”
“别说这些沒用的了,赵大人这几年去哪儿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沒有,本王心里很是焦急,”
“大人一直隐居在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大人还好吗,”
“他还好,吃喝不愁,但他的心里一直很憋闷,”
“我知道,赵大人一直在帮我,但最后我却沒能帮他,”
“殿下,大人从來沒有责怪过你,大人之所以让我來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殿下你自己当太子,恐怕沒希望了,所以大人希望你能和桓王联手,除掉德王,”
“什么,”
一听这话,庆王手中的东西不自觉地就掉落在了地上,
“殿下,这是最后的机会,桓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今晚就能到京城,你一定要去找他,和他密谋好,”
“可是怎么除掉德王,你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是京城,他府上的护卫有多少你不是不知道,”
“这个你大可放心,你可以借口请德王出來喝酒,我们趁机下手,”
“不行不行,我请他喝酒,要是他出了事,你觉得我还活得了吗,”庆王忙不迭地摆手说道,
“这个殿下可以放心,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商量一个万全之策,但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除掉德王,这样你才有可能当太子,”
“那还有桓王呢,”
“桓王是个匹夫,不足为虑,”断水轻蔑地说道,
“这件事太过凶险,最好还是我和赵大人亲自见面谈一谈,”庆王不放心地说道,
“大人会來的,但现在不方便,今晚亥时一过,殿下把后门打开,到时候大人会亲自前來,”
“好,赵大人现在已经到京城了吗,”
“嗯,但现在大人不便露面,”
“好,今晚我等着大人,”
“殿下,你要明白,德王一旦当了太子,你和桓王将來的下场都会很惨,”
“废话,这个难道我不懂吗,”
“殿下既然明白,那我就不多说了,”
断水的到來,和她带來的这一番话,让庆王的心又一下子活了起來,
只要是皇子,就会想得到太子之位,
死心只是暂时的,就好像一堆干柴一样,平时看上去沒有动静,但有那么一点点火星,就足以引燃了,
庆王现在就是被引燃了,
断水有一句话说的不错,桓王是个匹夫,论阴谋诡计,庆王都比他厉害,更何况还有个赵为贤了,
霎时间,看似平静的京城,已经暗中开始了波涛汹涌,
第二天中午,正在家中的德王,果然接到了邀请,
但请他的,不是桓王,而是庆王,
桓王昨夜已经到了京城,德王是知道的,
难道说桓王不打算请自己“喝酒”了,
不过,齐赋却对他说,不管谁请喝酒,都得请“护卫”护驾,
所以,德王就悄悄地将池中天给请來了,
为了避免落人口实,池中天特意乔装打扮了一番,外表看上去就是个普通护卫了,
庆王请客,地方选在了距离德王府并不算远的一家酒楼之中,庆王已经把整个酒楼的二层给包了下來,
德王來的时候,庆王就坐在雅间中等着,德王随身带來的护卫都留在了楼下,自己只带了一个人上去,
他刚进门,庆王就赶紧站了起來,
“大哥,您來了,”
“三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想着请我喝酒,”德王一边说,一边笑着坐在了椅子上,
庆王不动声色地看了德王身后的护卫一眼,随后说道:“唉,明日大哥就要当太子了,今天再不请你喝酒,以后就请不动了,”
“哈哈,三弟你可真会开玩笑,太子之位是谁的,那还不一定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