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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总督衙门了,池中天去哪里做什么。”孤傲云躺在冰冷地书中,慢吞吞地问道。

“这个目前还不知道。”

“嗯,下去吧,一定看住了他,千万不能出纰漏。”孤傲云吩咐道。

“是,庄主。”

等到这个弟子走了之后,孤傲云的脸sè就一下子开始绷得很紧了。

池中天一个人跑到蓉州城來,然后竟然去了总督衙门。

这太奇怪了。

好端端的,他跑到总督衙门做什么。

难道说,泸州城的那件案子,牵扯上池中天了。

想到这里,孤傲云的脸上又忽然有了笑容。

看样子沒错了,否则池中天怎么会老老实实地去什么总督衙门呢。

这么说來,西索阿瑞虽然沒给池中天带來太大的麻烦,可已经给他带來麻烦了,麻烦不分大小,有了你就得去解决,而只要去解决,就一定耽搁时间,浪费心神,这对于池中天來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了。

孤傲云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暗暗得意,叫你池中天张狂,竟然惹上朝廷的人了,这下子,可有你好看的了。

池中天这时候正躺在客栈中休息,连续奔波了几天,他也累得够呛,趁这个时候,他可得好好歇歇。

躺在床上,池中天一直在琢磨,自己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带着朝廷的人去金竹山了,那么ri后,会不会被武林同道们所耻笑呢。

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以为池中天用了什么手段,带着朝廷的人去剿灭扶羽圣教了。

这种事,他池中天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这等于是在打他的脸一般。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答应了,那就得去办,索xg就不管那么多了,带着朝廷的人把扶羽圣教给灭了,也算是解决了自己的麻烦,而且理由还冠冕堂皇的

“先生,您说池中天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借刀杀人的味道呢。”

在总督府后院的偏厅处,德王正在跟齐赋喝茶。

齐赋听到德王问的话,便笑着答道:“这是事发突然,池中天未必早有打算,换句话说,就算他想借刀杀人,那这也得让刀愿意才行啊。”

“那先生觉得,刀是否应该愿意呢。”德王诡秘地问道。

“那得看借刀的人,心意诚不诚了,若是池中天所说都是真的,那真凶真是他嘴里说的那些人的话,那么我们也不介意下手除掉他们,至多让池中天也出些人手帮忙就是了,池中天本來就是朝廷的人,这么做,对外也说的过去。”齐赋说道。

“先生所言极是,那么这件事要不要调动一些军队來帮忙。”德王问道。

“那倒是不必了,就现成的这些人就足够了,到时候再观望也行,我建议这次的行动,就以剿灭山贼为名,对外不要说是对武林势力下手,免得引起江湖上的慌乱,那样的话,应该不是皇帝所希望看到的。”

齐赋给他想的很周到,德王听了之后,心里也就清楚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也就已经心里有数了。

“也好,那我们明ri就动身吧。”德王说道。

“这么急。”

“夜长梦多,早点把这件事处理完,也就早点回去给皇上复命。”

“好吧,一切听从殿下的。”

翌ri一早,池中天就如约來到了总督府衙门,随后,德王带着齐赋,以及一百多个总督府卫队的人,就浩浩荡荡地朝着泸州城而去。

到了泸州城之后,池中天就先回了关家。

看到池中天回來了,武阳和傲霜雪以及冯破山,秋蝉他们,就都凑了过來。

众人在会客厅中,开始商量事情了。

“借助朝廷的手,來除掉扶羽圣教在中原的巢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是,会不会落下口实,要知道,武林中人是最反感那些借助朝廷力量的人了。”冯破山听完池中天的话之后,不无担心地说道。

“是啊师兄,你可得想好了。”傲霜雪也跟着劝道。

池中天颇为无奈地说道:“其实你们可能不知道,朝廷里有人要故意给我找麻烦,我现在怀疑就是那个皇帝的长子德王,因为当初他让我帮他办过一件事,但是我沒有帮他办,所以他对我有所记恨,而且你看现在,紫渔还被关在衙门里,至少目前,还沒有要被放出來的迹象,你说我怎么办,这案子跟咱们一点关系都沒有,可是沒办法,朝廷现在只能找到我们这么一个线索,他们有本事去找西索阿瑞吗,沒办法,你以为我愿意借助朝廷的力量呢。”

第一千三百九十七回查不出来

说完之后,池中天又缓缓吐出一口气,接着再次说道:“沒办法,要想把这次的事情解决好,那就必须要让朝廷抓到真凶,至少,要让朝廷的人明白,真凶确实不是我们,这就足够了,至于别的,以后再说吧,紫渔不能再在衙门里了,必须马上回來。”

“中天,我认为这次你应该提两个要求,第一,就是让他们赶紧先放了紫渔,第二,就是要让他们保证,你去帮朝廷办事,那么朝廷也要适当地帮帮你,比如说,你这次去,要带着武阳和霜雪吧,那么关家的安危怎么办。”冯破山笑着说道。

说到这里,池中天先是琢磨了一下,然后就欣喜若狂地拍了一下大腿,然后忍不住伸出一个大拇指。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这么一來的话,我就沒有后顾之忧了,说实在的,这扶羽教的人现在是神出鬼沒,我还真怕他们趁我不在來找麻烦。”池中天笑着说道。

“看不出來,冯老爷子还这么有心眼呢。”武阳跟着打趣道。

“行了行了,少來这套。”冯破山撇了撇嘴说道。

“这事儿还真可以,我这就去找他说,另外,我找了一个画室,一会儿秋蝉你指点一下,把西索阿瑞还有禹成漠的画像都给我画出來,等到了金竹山我有用。”池中天嘱咐道。

“是,公子,属下明白。”秋蝉答道。

“行了,我现在去一趟衙门,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完,池中天就快步走了出去。

德王这时候正在泸州城知府衙门中听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以及葛辉他们,回禀这段时间所发现的事。

可是很让德王失望的是,他们几乎是一无所获,所知道的事情,无非就是之前池中天早就告诉过他们的,至于什么蹊跷的事,更是沒有。

当然,御前侍卫忽然出现在泸州城的事,葛辉知道,但是葛辉沒敢说,那要是随便说了,一个不小心,可就是杀头的大罪。

“总督大人,这段时间的事,就是这些了。”大理寺的官员刚刚回禀完。

德王失望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难道就一点蛛丝马迹也沒发现。”

“大人,关家确实沒有什么诡异之处,这段时间我们明察暗访,在泸州城中,关家的口碑是很好的,而且我们也私下里让人乔扮成普通过路的百姓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