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是别人,全是扶羽圣教的人。
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的,是西索阿瑞,旁边站立着西索纳德,至于其余的扶羽圣教弟子,则是三三两两地分散在周围。
“纳德,有件事你得亲自去办,你马上去泸州城打探一下,看看禹成漠在哪里。”西索阿瑞威严地说道。
“父亲,咱们还管他做什么。”西索纳德不以为然地说道。
“混账东西,我还沒找你算账,那间屋子明明是傲霜雪所住的,你非说是关紫渔的,结果呢,要不是弄出动静,说不定现在我们已经得手了。”西索阿瑞一通臭骂,弄得西索纳德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了。
“禹成漠知道太多咱们圣教的事,而且,他jg通华夏文化,不能随便丢下,我倒是不担心他落入池中天手里,我就是怕池中天这个家伙使坏,把禹成漠送给朝廷,那可就麻烦了。”西索阿瑞担忧地说道。
“父亲,池中天不会这么做吧。”
“不好说啊,我这次给他们嫁祸,本來是志在必得了,结果那一晚就出了个岔子,更可恨的是池中天竟然也出现了,而我们竟然一点风声都沒得到,这个孤傲云,太不可靠了。”西索阿瑞埋怨地说道。
“父亲,要我说,孤傲云这个人根本就不稳妥,三番五次不但沒帮咱们做成大事,反而还坏事,但是好处可沒少得,依我看,以后咱也别指望他了。”西索纳德附和道。
“我也不想指望他,可是目前,在中原武林中,咱们还找不到另一个和孤傲云差不多的人愿意帮咱们,所以,还是得忍啊。”西索阿瑞无奈地说道。
印象中,西索阿瑞倒是很少用这种口气说话。
“父亲,您的话我明白了,您别急,我这就去打探消息。”西索纳德说道。
“别忙,这个你拿着,华夏人,都喜欢这个。”
说着,西索阿瑞从袖口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晃动了一下,里面显然装的是一些银两。
“我明白了。”
很快,西索纳德就拿着东西快步离开了。
这一去,一直到傍晚时分,他才回來。
西索阿瑞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來了一些野兔子,这时候正架在火上烤着吃呢。
“回來了。”看到西索纳德回來,西索阿瑞连头也沒抬。
“父亲,你果然猜中了,禹成漠已经被池中天送到衙门里了,我重金买通了一个衙役,据说是川陕行省的总督亲自來了,已经审案了,明天就要带着禹成漠一起回去了。”西索纳德说道。
“啪”
听到这话,西索阿瑞登时一惊,手中一块兔子腿也掉落在了地上。
“父亲,父亲。”西索纳德赶紧喊了几句。
“果不出我所料,池中天这是要借刀杀人啊。”西索阿瑞悠悠地说道。
“借刀杀人,父亲此言何意。”西索纳德不解地问道。
“这不很明显吗,池中天肯定是想让朝廷的人从禹成漠嘴里问出一些什么來,一旦禹成漠把我们说出去,那要对付咱们的,可就是朝廷了,如果华夏的朝廷开始对付我们,那我们在中原就沒有立足之地了。”西索阿瑞说道。
“那怎么办。”西索纳德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題的严重xg。
“别忙,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西索阿瑞现在也顾不得吃东西了,站起來就开始來回踱步。
來來回回走了几圈之后,他便停在了西索纳德的面前问道:“你确保你这个消息是准确的。”
西索纳德吓了一跳,赶紧答道:“父亲放心,这一次绝对不会有半分差池,否则我以死谢罪。”
“禹成漠绝对不能落入朝廷之人的手中,这样,你知道不知道他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西索阿瑞问道。
“这个不知道,因为是总督亲自过问的,所以一些普通的衙役知道的也并不多。”西索纳德答道。
“救出他,看样子行不通了,如果我们贸然去救他,那就等同于承认了杀害那两个狗官的人是我们,顺便也帮关紫渔彻底洗脱了嫌疑,这种事不能做。”西索阿瑞说道。
他这么一说,西索纳德算是明白了,看样子这禹成漠,是要被灭口了。
只是他也不敢先说,只能假装不明白吧。
“父亲,那怎么办。”
“沒办法,只能灭口了。”西索阿瑞说道。
“灭口,父亲,您还是再想想吧,禹成漠为了圣教co劳多年啊。”西索纳德假惺惺地说道。
“现在顾不得这些了,救他是沒机会了,那就只能让他永远闭嘴。”西索阿瑞说道。
“父亲,咱们还是先别急了,禹成漠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受过严训的,朝廷的人未必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來。”西索纳德接着说道。
“不能心存侥幸,华夏的朝廷里能人不少,想撬开一个人的嘴巴不是难事,这个险不能冒,这样,你再走一趟,给我弄清楚禹成漠关在哪,如果可以的话,你马上去灭口,记住了,一定要给人造成是他自杀身亡的假象。”西索阿瑞说道。
从心里來说,西索阿瑞是不愿意让西索纳德去做这件事的,他很害怕给弄砸了。
可是现在,身边却沒人可用了。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回敲定接任
西索阿瑞总不能亲自去做这件事吧,所以,只能让西索纳德去了。
而从另一方面來说,西索阿瑞也想抓住一切机会锻炼西索纳德,西索纳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就是不那么灵光,否则的话,以西索阿瑞的武学修为,西索纳德哪里至于只有现在的身手。
西索纳德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一听这话,马上就有些沒把握了。
“父亲,这件事不太好办啊,禹成漠如果是被关押的话,那肯定是在大牢里,我一个人怎么能进得去大牢呢。”西索纳德反问道。
“如果在大牢里这倒是好办了,华夏这些州府县城的大牢,一到了夜里守卫就会松懈不少,到时候你有很多办法可以混进去,实在不行就假装是去送东西的,给点钱不就行了,我是担心禹成漠不在大牢,那还真就有些难办了。”西索阿瑞说道。
“父亲,这样吧,我还是先去打探一下,看看究竟在哪,咱们再做决定如何。”西索纳德说道。
“你这个混账东西,做事总是拖拖拉拉,现在有时间吗,是你说的,明ri禹成漠就要被带走了,现在还不抓紧,那等什么时候。”西索阿瑞气得破口大骂,差点就要动手打人了。
“是是,您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我这就去,这就去。”西索纳德一看西索阿瑞这样子,哪里还敢废话,忙不地地就跑开了,跑得那叫一个快。
“不争气个东西。”西索阿瑞望着西索纳德的背影,无奈地骂了一句。
如果顺利的话,那么西索纳德到了泸州城的时间,应该恰恰是吃晚饭的时间,这个时候应该人们的jg惕xg会低一些。
也不知道西索纳德能不能抓到机会
“总督大人,來來來,尝尝这个酒,这可是泸州月饮,贡品啊。”
在知府衙门后堂的中,一张宽大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