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关紫渔问道。
“掌门,衙门來人了。”佟飞小声地说道。
“这么快。”关紫渔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來。
“是啊,还带着人。”佟飞接着说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沒什么好怕的,我出去应付一下。”关紫渔说完,就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这种事,最好是紫渔出面,你就别去添乱了。”冯破山看到傲霜雪也想跟着出去,就劝了她一句。
傲霜雪觉得这话也有道理,便无奈地摇摇头,坐回了椅子上。
关紫渔很快就來到了门口,此刻,大门口已经堆满了人,有府衙的衙役,也有巡防营的军士,从他们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这巡防营的军士看关紫渔的时候,好像想活吞了她一般。
“你是关家的掌门关紫渔。”一个穿着六品补服的官员走到前面问道。
“正是,不知大人是。”关紫渔问道。
“本官是泸州同知葛辉。”
“哦,原來是葛大人。”关紫渔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关紫渔,你目无法纪,公然杀害朝廷命官,此事本官已经代为奏报给行省总督大人,相信不ri即有回音,你作为关家的掌门,罪无可赦,责无旁贷,现在,本官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跟本官回去,第二,本官让人动手抓你,不过本官还要提醒你一句,你的行为已经构成谋逆大罪,如果再拒不认命的话,可就要被株连九族了,你,和你的亲人,还有你关家上上下下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死,明白吗。”
葛辉言语犀利,说话包罗万象,几乎沒有给关紫渔留下任何可以缓冲地机会,生生地将关紫渔给卡死了。
关紫渔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葛大人,此事有误会,我们关家昨夜的确在这里在和人动手,但那是我们江湖人的私事,后來,是庞大人和一位将军一起前來,结果被我们的对手趁乱杀死之后逃脱,至始至终,我们关家的人在庞大人他们來到之后,就沒有率先动手,这一点,有很多人可以证明。”
“很多人,好,你关家的人不能作数,那么你找一个外人來给你证明吧。”葛辉答道。
“葛大人,杀害庞大人和那位将军的人,并非是我关家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关紫渔坚定地答道。
“你她娘的放屁,我们明明听到那个人就在你身边称呼你掌门,还说要先动手让你不必担心,我们都听到了,是不是。”这时候,一个巡防营的军士忽然高喊了一句,紧接着,就有无数的巡防营军士随之应和起來。
“他说的话,可是真的。”葛辉用手指了指后面问道。
关紫渔苦笑一声,随即点点头道:“这话确实沒错。”
“嗯,早点承认不就行了。”葛辉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
“事情虽然是那样,但实情并非如此,那个人非但不是我们关家的人,而且还是我们关家的死敌,甚至是中原武林中人共同的死敌,那个人叫西索阿瑞,我关家惨遭灭门的事,就是他和另一个人谋划的。”关紫渔朗朗答道。
“关紫渔,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我是朝廷命官,我不管你们江湖中人的那些事,说句不好听的,你们武林中人打打杀杀那是常事,练武的,沒有修养,大字不识一个,除了打杀还会什么,所以,我不管,你们武林中人争斗,死再多的人,本官也不会管,但是,现在死的是朝廷的命官,堂堂的五品知府,还有五品巡防营将军,就这么死在你们面前,所以,本官不得不管的。”葛辉说道。
“葛大人,庞大人和那位将军不幸遇难,我也很难过,可我向您保证,人绝对不是我们关家的人杀的。”关紫渔说道。
“可是,所有人都听到了,杀人的人,可是称呼你掌门的。”葛辉说道。
“那是他故意栽赃嫁祸。”关紫渔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口说无凭,如果是栽赃嫁祸,那么人呢,真凶呢,你给我找出來我看看。”葛辉接着说道。
“我我怎么找得到,他已经跑了。”关紫渔焦急地说道。
“那就是沒人对证了,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本官有权利将你缉拿归案,当然,还有一件事,昨夜西门守城军士也无缘无故被杀,这件事,是不是你们做的。”葛辉接着问道。
“不是。”关紫渔答道。
“唉,我看你是嘴硬,來人啊,给我拿下,如果她敢反抗,就办她个造反的大罪。”葛辉似乎沒有耐心在这里继续和她废话了。
第一千三百四十一回顺从跟走
“住手,你们谁敢。”佟飞一看要动真格的,马上就带着十几个关家的弟子围在了关紫渔的前面。
“我们掌门沒有指使杀人,杀人凶手跟我们不是一家的。”佟飞也帮忙解释着。
“废话少说,你是关家的人,你的证词是无效的,带走。”葛辉再一次喊道。
“且慢。”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了过來。
葛辉还沒转身,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因为为了來抓关紫渔,关家附近的街道都暂时给封了,怎么可能会有外人随便进來。
话音一落,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和一个身穿灰sè棉袍的中年男子,就出现在了这里。
“公子。”
看到那个白衣的青年,关紫渔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池庄主。”佟飞看到之后,也似乎很是不可思议。
说來也巧,说來也不巧。
池中天的騋牝马在灌县被下了泻药之后,便耽搁了行程,但是池中天当机立断,将騋牝马留在了那里,而后赶往县城,买了一匹快马之后,就和武阳着急忙慌地往泸州赶,而且,他们是趁夜sè赶路的,中间丝毫沒有耽搁,因为池中天心里总是惦记着灰道人跟他说的那番话,还有,就是自己的騋牝马无缘无故地出现那种状况,也让池中天起了疑心。
当池中天和武阳來到关家附近,看到这里都被封路了之后,心里便咯噔一下,心说果然出事了。
池中天并沒有马上出现,而是将马放好,带着武阳悄悄绕过封锁,站在人群后面听了一会儿,总算是把事情听了个大概。
只是池中天沒想到,西索阿瑞竟然也出现了,而且,看样子是他下手杀了一个当官的,然后家伙给关紫渔了。
“你是什么人。”葛辉听到关紫渔的称呼,心里就知道这人跟关家是一伙的了。
“我叫池中天。”池中天走到葛辉面前,笑着说道。
“池中天。”葛辉皱了皱眉头,似乎沒听过这个名字。
葛辉是随着庞永清一道來泸州城上任的,所以并沒有听说过池中天。
“事情我刚才都听了差不多了,既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那也沒什么好说的,紫渔,你嫌疑难逃,虽然暂时无法定罪,但你还是要好好的配合葛大人查案。”池中天对着关紫渔说道。
关紫渔本以为池中天來了之后就不会有事了,可是高兴劲还沒过去,就听到了这么一段话。
“公子,连你也以为人是我指使杀的。”关紫渔瞪大了眼睛问道。
“紫渔,我当然知道人不是你杀的,甚至也不是关家杀的,但是,你终究是有嫌疑,我相信你沒用的,听我的话,跟他们回去,好好配合,免得惹出大麻烦。”
池中天说这样的话也是迫不得已,知府被杀,这要是捅上去惹了众怒,别说一个关紫渔了,就是连带着池中天,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现在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