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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张三兄弟來了,哈哈,他带着高手來了,弟兄们,咱们杀,杀了这帮狗娘养的”

武阳jg神大振,一边呼喊着,一边将手中的大刀挥舞的越來越快。

关家的那些弟子看到來了援兵,也是兴奋异常,有几个就赶紧把关紫渔和那些东西交到了他们手上,然后转身跟着武阳一起朝后杀去。

巷子里狭窄,所以很难施展开,尤其是武阳用的大刀,挥舞开來之后,几乎把路给堵死了,前面的人冲不过來,后面的人也冲不上去。

张三看到关紫渔闭着眼睛,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还以为她出事了,赶紧就问道:“掌门怎么了”

一个关家的弟子慌忙答道:“沒事,是武大哥点了穴道,刚才掌门不肯从后门离开,所以武大哥才这样的”

“哦,那好,你们几个,带着掌门赶紧走,去城门处,那里有守城的军官,沒人敢怎么样,其他人,跟我往前冲”

张三带來的这些人都是血雨堂的那些弟子,身手比滨麟山庄的人要差,但是比关家的这些弟子可是要强不少。

“都带刀了吗。”武阳在打斗中,忽然问了一句。

张三赶紧喊道:“带了”

“好”

这时候,武阳忽然往后一撤,然后大手一挥道:“把刀尖对着前面,往前冲”

他这么沒头沒脑的一句话,所有人都愣住了。

张三是第一个反应过來的,他马上抽过一把刀,将刀尖对着前面,然后喊道:“冲啊,穿到他们的肚子里去”

这句很是滑稽地话,也让其他人明白了过來,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把刀尖对着前面,而后大喊着冲了过去。

至于武阳,则是施展轻功沿着墙壁攀到了墙头。

狭窄地巷子中,左右移动不得,进退不得,对面忽然十几把刀尖同时冲过來,什么感觉。

滨麟山庄的这些弟子也不是善类,发觉不对之后,就纷纷往后倒退,当然,有几个走的慢的,就被刀扎进了肚子里。

“不要恋战,赶快走”

武阳看到占了便宜后,就吆喝着众人往后退,那些滨麟山庄的弟子看到对方人越來越多,而且在巷子里也施展不开之后,也就带着那几个受伤的人也离开了,

第八百六十七回命不保矣

“张三,你带着掌门先去你那里,我得回去看看。”武阳说道。

“我跟你一块儿去吧。”张三说道。

“不用了,你保护好掌门就行,你们几个,跟我走”

武阳随手点了一群人,就带着他们往前飞快地跑去。

而这个时候,佟飞也终于把衙门的人给引了出來。

其实他用的办法也不难,但是,也可以说是匪夷所思。

他买了十几坛臭豆腐,然后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就把臭豆腐拼命地往府衙的方向扔过去。

十几坛臭豆腐散落在地上之后的气味,可想而知,所以很快,府衙前的护卫就走了过來,因为街上的很多百姓也开始乱骂起來。

一看街上人越來越多,滨麟山庄的那些人,就不太敢擅自行动了,而几个衙门的护卫走过來之后,佟飞就趁乱跑过去,向他们飞快地说了情况,几个护卫知道关家的事知府非常上心,所以丝毫沒有耽误,马上回去就禀告了知府。

知府刘大人得知之后,沒敢大意,马上就命几个捕头带着大批衙役跟着佟飞一起朝关家跑去。

最先跑回去的,是武阳,这时候街道上已经不再是刚才那样沒什么人了,而是挤满了人。

因为关家的大门开着,里面明显能看出是经过了一场搏杀的,虽然倒在地上的人不多,但是,到处一片狼藉,刀剑丢了一地,更重要的是,里面还有地方在着火。

武阳冲进大门之后,马上喊道:“快,去救火”

身后那些人也看到着火了,所以沒等武阳喊出來,他们就自己去找水了。

火势不算太大,而且只是在屋子里面,所以应该不太严重。

武阳刚刚松了一口气,谁想一扭头看到地上之后,马上心都悬到嗓子眼儿了。

“老冯”

此刻,冯破山就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嘴角附近的地上有一滩血,鼻子里也有血。

“老冯,老冯”

武阳扑过去将冯破山扶了起來,用手一摸脉搏,差点沒给吓死。

虽然他不懂脉相,但是,他知道一旦脉搏摸不到了,就说明人死了。

“老冯,老冯,你他娘的醒醒啊”

不过,无论他怎么喊,冯破山依旧是沒有任何反应。

就在这时,武阳脑子里突然一震,将冯破山放下之后,马上就站起來到处看。

别忘记,当初和冯破山一起阻拦孤傲云的,可还有个秋蝉呢。

冯破山已经这样了,那秋蝉

就在他满脑子乱想的时候,冷不丁就看到了也躺在地上的秋蝉。

“秋蝉,秋蝉。”武阳赶紧跑过去,打眼一看,乖乖,膝盖上正在冒血,膝盖处的裤子都被血水浸透了,当然,除此以为,她和冯破山也差不多。

“该死,狗娘养的孤傲云,我ri你祖宗。”这两人这个下场,武阳就是用脚丫子想想都能想出來是谁干的,除了孤傲云,谁还有本事。

“來人,马上去请大夫,请郎中,把泸州城的郎中都给我请來,花多少钱都给我找來。”武阳蹲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

恰好,这句话被刚刚进门的佟飞给听到了。

佟飞看了一眼,连问都沒问,马上就转身跑了出去。

那几个捕头和衙役看着满目狼藉地院子,一边感叹这关家真是多灾多难,一边关切地问道:“这里出什么事了”

武阳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多谢,不劳费心了”

几个捕头见武阳说沒事,便随便说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顺便,还把附近聚集的人给驱散了。

一个时辰之后,冯破山和秋蝉并排躺在了临时搭在会客厅的一张大床上。

七八个泸州城的郎中,正围在床前,一个头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的老者,正在给冯破山号脉。

“不行了,心脉受损,五脏俱裂,熬不过去了。”号了一会儿之后,老者便摇头叹息道。

“大夫,你再给看看,你再给看看,他是个习武之人,内功深厚,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武阳此刻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带着哭腔了。

“内功再深厚,心脉都裂了,还能重塑吗。”老者淡淡地说道。

“那,那个呢。”武阳赶紧又指着秋蝉问道。

老者摇头道:“她命可能保得住,但是下半辈子,恐怕就是个残废了”

“啊,残废。”武阳吃惊地问道。

“膝盖骨碎了,我刚才试着给她接了一下,沒用。”老者淡淡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