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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池中天,已经被气笑了,这真是说瞎话都不带脸红的,可见觉得是大半夜的别人不到脸红是吧。

“你别哭有我们呢,老陈不在家,我们这些乡里乡亲的不会让你受欺负的”一个起来五十岁上下的人一边举着烛台,一边安慰了那个妇人一句,接着就走到池中天面前骂道:“你像个人样,怎么会做出这等下流的事”

“你们弄错了,她说的不是真的。”池中天淡淡地说道。

“你你,他调戏了我还不承认,我真不活了,我让我死去吧”说完,那个妇人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左右了一眼,就朝着一棵树撞了过去。

“哎呦呦这可使不得”很快,几个人就冲过去把她死死地给拽住了,这边动静越来越大,出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但大多都是男的,女人家的,一般这种事也不愿意搀和。

“够了”突然,池中天贯足内力暴喝一声,马上把人都给震住了。

“简直是无耻之徒满嘴胡言乱语,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池中天怒声说道。

第八百三十九回对付刁民

“哼她一个女人,若不是你真的下流,她怎么会这样说难道不怕丢人”这个人显然不相信池中天的说辞,说完之后,就招呼人围了过来。

“抓起来,明天送官”

“抓起来抓起来,什么东西,无耻”

一时间,众人纷纷对池中天开始指指点点的骂上了,池中天顿时哭笑不得,想自己在武林中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如今却成了y贼了。

池中天一直信奉一句话,那就是深山出刁民,这里虽然不是深山,但是靠近江边,周围也没什么城镇,因此有些刁民,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对待这些刁民,池中天觉得和他们没什么道理可讲,上去三拳两脚打得他们都舒服了,自然也就解决了。

“好吧,既然你们执意如此认为,那”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池中天忽然身形一闪,瞬间就消失在那些人的眼前。

“人呢”

“人怎么不见了”

“哎,谁踢我”

不知道是谁,忽然喊出了一声。

众人听到声音是传自后面的,于是就转身往回,不知道是谁,正在那里跳脚乱骂呢。

“哪个踢了老子的屁股。”

“行了,别喊了”

就在众人又转过身的时候,刚刚消失不见的池中天,突然又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妈呀鬼”

这些寻常老百姓哪见过这个,胆子再大也受不了,有好几个已经吓得开始往回跑了。

剩下几个胆子特别大的,鼓足勇气上前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池中天不屑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就不多说了,她也是个女人,我给她留几分颜面,免得她不好做人,但是记住了,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们若是想活命,就乖乖地回去待着,若是继续在这里胡搅蛮缠,我让你们一个个的变成死人,你们信不信”

要说刁民,最不怕的是什么

那就是不怕吓唬。

有的人以为那些山村里的穷人刁民最怕吓唬了,其实这是错的,他们最不怕的就是吓唬。

因为他们没什么见识,所以,他们自然不用害怕了。

“你吓唬谁呢你这个y贼,哥儿几个,咱们一起动手,绑了他,明天送去见官”

果然,这这个非但没被吓住,反而胆子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池中天一,知道没办法了,只能玩点狠的了。

“啪”他飞起一脚,瞬间就把站在前面那个吆喝的人给踢飞了。

紧接着,池中天忽闪一下,身形飘了几尺,在那个人即将摔在地上的时候,又给他拽住了,然后用手拎着他就像拎小鸡一样走了回去。

“滚”

眼那些人现在确实害怕了,池中天又适时地喊出一声,这一回,再没人敢跟池中天这里磨蹭了,一个个飞也似地就往回跑,生怕跑的晚就要挨打。

这才是刁民们最怕的,最怕什么呢两个字,挨揍。

这些人,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你不打到他身上,不让他觉得疼,他肯定不会服你。

这还是池中天在他们是出来帮助别人的份上,才没下死手,要不然的话,他们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邻里之间帮忙,是应该的,但是也要讲道理,我最烦不讲理的人了,记住了吗”池中天着被自己抓在手里,吓得浑身打哆嗦的人,语气不善地问道。

“记得了记得了”

“滚”池中天随便用手一扔,就将那个人扔了出去。

那个人从地上爬起来之后,马上就跑了回去。

原本热闹了一会儿,现在又平静了。

池中天捡起地上的一个烛台,走到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面前,y沉沉地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

说完,他突然伸出手掌,一下子就卡在了她的脖子上

“呃”妇人猝不及防地被他卡主脖子,脸sè瞬间就惊慌起来。

随着池中天手劲越来越大,那妇人挣扎的也是越来越厉害,喉咙里冒出地声音十分沙哑,手脚也在不停地乱动。

就在那个妇人觉得快喘不过来气马上就要死的时候,新鲜地气息忽然一下子就从外面涌进了她的喉咙里。

原来,池中天已经把手拿开了。

“我不杀恶人,更不杀你这种老百姓,但还是要给你一个小教训,一个女人,要守妇道,切莫荒y无耻。”

池中天说完之后,就转身回到了那座房子中,继续找那块令牌。

可是,找了半天,池中天也没到那块令牌在哪。

床上床下,甚至被子都被池中天给抖开了,可依旧是没找到。

于是,他又来到了外屋,往地上仔细找了一会儿,他忍不住就笑了。

尊王那块令牌,此时就躺在屋子中间的地面上。

样子,可能是自己刚刚走的时候不小心甩出来的。

他赶紧把令牌捡起来,然后迅速塞进了怀里,出了门以后,也不去那个呆傻坐在地上的妇人,直接就快步离开了。

这一夜,他就在一处不知道的地方,坐了一整晚,天sè蒙蒙亮的时候,他才起身活动了一下,然后就朝着岸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