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们刚刚扭头的一瞬间刚才那个中年女人突然间将手中的盆往前一扔紧接着身体腾空跃起像老鹰一样飞扑向庆王
“不好”
一个还是机灵的官兵到这个景象脑海中马上意识到这是刺客
可惜他喊的太晚了或者说这些人根本沒有防备
只是几个眨眼的工夫这个中年女人已经靠近了庆王身边这个时候庆王刚刚扭过头來一下子就对上了这个女人的眼睛
“嗯”庆王还糊里糊涂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啪”这个女人飞快地伸出手掌一下子就抓住了庆王的肩膀然后另一只手往前一捞身体借机向前一挪然后又飞快地将手掐住了庆王的脖子
“都给我退后”
这女人得手之后突然高声喊叫了一声于是很快的刚才那些“好心”的老百姓一个个都扔掉了手里的东西飞快地向那个女人靠近
这可以说是足以让在场的官兵吓傻的变故
堂堂的大军主帅当朝皇子就这么被一个人给擒住了
“都给我退后谁敢上前我就掐死他”那女人一边加大了手里的力气一边厉声暴喝
“退后退后”
这下子庆王才终于反应了过來如果不是还算见过世面恐怕这时候都已经吓得尿裤子了
“啪”
那女人突然伸出手掌重重地朝着庆王的脖子后面拍了一下庆王马上就昏了过去
而站在一旁的奕沁也已经呆在了原地她一个女孩子哪见过这个场面
“你们在这里我先走”
那女人不知道跟谁说了一句然后抓住庆王纵身一跃就从人群中蹿了出去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沒了身影
因为怕她伤到庆王再加上也沒个领头的在这里所以这些官兵只能眼睁睁的着庆王被抓走
等到那女人走了以后那些假扮成百姓的人也准备要跑了
这时候这些官兵可不干了这些人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跑了
“抓住他们”
不知道是谁忽然喊了一声于是众多官兵就纷纷围了上來
可是令他们沒有料到的是这些人也不逃跑只是对着远处哈哈大笑三声然后飞快地往嘴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还沒等这些官兵要动手他们就已经七窍流血倒地而死了
这个状况给那些本來就已经吓破胆的官兵又是重重地打上了一拳
“你们在这里我要禀报将军”刚才那个小军官使劲晃了一下脑袋吩咐一句之后转身就朝南门跑去
这个时候南门外的战事已经渐渐地白热化了倒在地上的人越來越多
而吕桂和客思已经缠在一起斗了上百个回合了
本來吕桂是在马上客思是在地上后來吕桂索xg就下了马跟他在平地上一招一式地打了起來
按理说吕桂打不过客思但很显然吕桂手中的银枪招法虽然并不华丽但却异常实用加上他那生死战场上历练出來的胆魄一时间客思还真是拿不下他
至于士兵之间的恶斗则更是让人不可思议
那些扶羽圣教的暗羽卫时不时地就在后面放一阵子冷箭而且这一次是毫无章法即便是他们自己人也有不少被shè中只是璃江城的守军可能更多一点罢了
“砰”
忽然间从璃江城中一个带着些许亮光的东西飞入了半空中
紧接着便在空中炸出了一个气团还带有一个闪烁地亮光
本來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西索阿瑞听到声音以后马上就睁开眼睛先是了一下然后就狂喜道:“哈哈成了成了”
“教主什么成了”勒玛扎贡疑惑地问道
“哈哈狗皇帝的儿子已经到手了”西索阿瑞掩盖不住内心地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啊真的”勒玛扎贡赶紧追问了一句
“错不了刚才那个闪雷就是约好的信号哈哈这下可好了狗皇帝你就给我等着吧”西索阿瑞说完之后突然对勒玛扎贡说道:“去传令撤退”
勒玛扎贡听了以后马上就走过去贯足内力之后高声喊道:“退兵”
正在激战的双方士兵都听到了这个声音因为正在生死搏杀中所以竟然沒听出來是谁在喊
璃江城的守军以为是敌军在喊撤军而扶羽圣教的这些人就以为是对方再喊
所以勒玛扎贡喊完以后并沒有人撤军
“土咕”
勒玛扎贡转念一想马上就又喊了一声只不过这一次他喊的并非用了华夏语
这一下就明朗了璃江城的守军根本不知道在喊什么而扶羽圣教则是听明白了于是赶紧有序地一边抵挡一边往后撤
至于客思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是他仿佛很是忌惮西索阿瑞因为也沒有半点犹豫虚晃几招迫开吕桂之后就往后跑去
吕桂见客思往后跑还以为他要耍什么计所以追的时候就加了几分小心步子迈的并不大手中的银枪也一直举着以免突然变故而反应不过來
但是跑着跑着吕桂就觉得有些不对了这客思怎么只顾着往回跑
等到他抽空往两边一只见敌军的人都在往后撤
难道敌军知道不敌要退兵了
吕桂心头刚刚闪过这个念头马上就喊道:“给我杀”
如果敌人真是败退了那么趁这个时候稍微追杀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第六百八十七回已有猜测
不多时,璃江城的守军就大批压制了上去,刚才被那一堆冷箭shè的心烦意乱,现在是时候找回士气了。
只是任凭追杀,那些敌军也只是匆忙败退。
眼他们是决心撤退,吕桂也就适时地止住了脚步。
按理说,敌军撤军应该是好事,最起码城门是保住了,沒有被攻破。
这个时候,旁边突然有人叫了他一声。
“吕将军”
吕桂扭头一,原來是李广和其他几个将领。
“李将军,你们怎么來了。”吕桂好奇地问道。
“哈哈,你这家伙,我们早就來了,老子都砍翻十几个人了。”李广的兵器是两柄钢刀,此刻上面正滴着血。
“大帅呢。”吕桂问道。
“别提咱们的大帅了,他让我给你传令呢还。”李广的话语中,有了一些不满。
听到这种语气,吕桂心里有些疑惑,便追问道:“什么军令”
“要你死守城门,若是城门不破,饶你不死,若是敌军进城,就治你个不守军令的罪。”李广说道。
“什么”
这下子,吕桂可就急了。
“诸位将军,我吕桂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有意违背军令,当时的情况万分危急,敌人的弓箭手太厉害,压制的我们根本抬不起头來,而他们又趁机用攻城车在攻门,那种情况下,我如果不开城门迎战,那城门肯定就被攻破了”
着吕桂一身血迹,脸上也脏兮兮的,样子很是狼狈,再加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那种委屈,直把周围几个将领都得忍不住叹息。
“吕将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