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明天你陪我出去一趟。”池中天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战鹰问道:“去哪”
“歙州城外有个叫渡阳寨的地方,里面有些土匪山贼,给胡县令惹了不少麻烦,明天我们去,稍微意思一下。”池中天笑着说道。
战鹰问道:“就我们两个去那里的情况你都清楚吗”
“就咱们两个足够了,一伙山贼而已,去了就先说,说不通就打,打到他们听话为之。”池中天把握十足地说道。
“公子,老爷常说,要以德服人”
“打住,总管大人啊,您就别在这儿给我灌药了,以德服人那也得分谁。”沒等战鹰说完,池中天就打断了他。
战鹰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行,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说了,明天我陪公子走一趟。”
到了第二天早上辰时过半的时候,池中天和战鹰就启程了。
二人骑着马,从歙州城西门走了出去,然后一路打听了一下,便來到了渡阳村。
池中天和战鹰下了马,牵着往村里走去,得出來,歙州城的每一个村庄都很干净,足以证明这地方确实不错。
走了一会儿,池中天就发现有些村民到他俩,都忍不住指指点点,这也难怪,两个大男人牵着马,还是个生面孔,最重要的是池中天背上还背着宝剑,而武阳的肩膀上,还扛着两根鱼竿。
“老大爷,我向您打听个事,这渡阳河在哪里啊。”池中天到前面的树底下有个老者,便走过去打听道。
那老者抬头了池中天,沒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打听渡阳河做什么”
“老大爷,您不必担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受人所托,來这里替渡阳村的百姓们做主的。”池中天微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那老者突然站了起來,睁大眼睛问道:“替我们做主做什么主”
池中天道:“我听说这条河是村子里赖以生计的地方,但是现在被恶人给强占了,我们就是來帮你们赶走他们的”
“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老者似乎不太相信。
池中天点点头道:“千真万确。”
老者听到池中天这么说,然后又上下了,接着说道:“小伙子,还是算了吧,他们可凶得很,连衙门都管不了,就凭你们两个,说不定要吃亏啊。”
听到老者的话,池中天摆摆手说道:“老大爷,您不必担心,只管带我们去就行了。”
听到池中天这么有把握,老者就不再说什么了:“那好,你们跟我走,记住了啊,实在要吃亏,就赶紧跑”
这里的村民似乎都很淳朴,说话虽然不是那么豪气,但却让人觉得很亲切。
“您就放心吧,对了,此事先别声张,万一被他们听到动静,就不好了。”池中天嘱咐了一句。
“好”
说完,老者便头前带路,池中天和战鹰就牵着马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儿,三人就來到了一片小树林的前面,这时候,老者指着前面说道:“你们穿过去这片树林,就是渡阳河了,我就不过去了,我这把岁数,去了一点用沒有,反而还是累赘。”
老者的话,说得很在理,池中天也就答应道:“行,那您就先回去吧,回头我办完事,让他们亲自去村里跟大家说。”
“哎”老者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等到老者走后,池中天便取下了背上的宝剑,将它拴在马背上,然后就和战鹰一起往前走去。
穿过小树林之后,眼前果然呈现出了一条细小地河流,走近一,不能说清澈见底,但也是十分干净了,水流声并不大,着水流的走向,池中天说道:“到沒,这里是下游河道,怪不得鱼虾多呢。”
战鹰嘿嘿一笑道:“沒错。”
“來吧,总管大人,今天咱俩比比钓鱼,谁钓得多,如何”池中天和战鹰分别把马拴好之后,池中天就笑着说道。
“哈哈,要说钓鱼,你们年轻人可比不了我们这些啊。”战鹰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根鱼竿递给了池中天。
池中天接过之后说道:“那可不一定,试试就知道了。”
“对了,咱们可沒带鱼饵啊。”战鹰忽然一拍脑袋,懊恼地说道。
“沒事,不带鱼饵正好,咱们就地挖一些蚯蚓就是了,我着这地方挺cháo湿,地上应该有不少蚯蚓。”
池中天说完,顺手从地上捡起一个树枝,朝着地上使劲扎了几下,果然,就找到了不少蚯蚓。
二人各自拿了几条之后,就挂在鱼钩上,然后往河里一甩,就开始静静地等着“鱼儿”上钩
第四百三十回感化山贼
刚刚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鱼儿”就上钩了。
只不过,此鱼非彼鱼也。
“你们两个,干什么的”忽然间,从林子里,走出來七八个人,其中一个领头的,对着池中天和战鹰二人就嚷嚷上了。
池中天耳朵动了动,嘴角微微一上扬,假装沒听到。
而战鹰,则是说道:“你眼瞎吗沒到我们在钓鱼我可跟你们说,别大声叫喊,要是吓跑了鱼儿,老子把你扔河里去。”
“哎呦今天真是活见鬼了,遇到这么俩不怕死的。”那几个人似乎沒想到战鹰竟敢这么说话,一时间便围了上來。
“小子,我奉劝你一句,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
战鹰头也不回地答道:“不知道。”
“哼,谅你也不知道,听清楚了,这里是渡阳寨的地盘”
“渡阳寨”战鹰忽然站了起來,假装很惊讶地转过身问道。
“哼哼,怎么样,怕了吧”那几个人到战鹰的样子,以为他害怕了。
沒料到战鹰忽然笑了一下,然后接着坐下,嘴里还说了一句:“沒听说过”
到战鹰这样,池中天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你是找死弟兄们,给我上”那几个人明显感觉被战鹰戏弄了,一个个都恼怒成羞了。
“嗖”战鹰沒有回到,就听到身后一阵破空声,接着,他猛地一甩手臂,手中的鱼竿被高高地挑起,然后往后一撩,鱼竿上却赫然有着一枚细小地铁钩。
听声辨位这功夫,对于战鹰來说,那犹如儿戏一般。
“啊”一声惨叫从背后传來,战鹰稍微动了动鱼竿,就知道铁钩已经钩住了一个人。
接着,战鹰把鱼竿一抖,猛然弹了起來,在半空中一个漂亮地转身,手中的鱼竿再次往上一飘,那根细小地鱼线,就忽忽地飞了过去。
那几个人哪见过这等阵势,纷纷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