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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佬孙这么说,其余人也是目瞪口呆,虽然不知道北佬孙说的维多利亚,半山别墅值多少钱,但是应该真挺值钱,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上心。

张如铁平静的想了一想,从进到地下,一直到现在,别说是个瓶瓶罐罐,就连古墓的半点影子都还没见到。幸好刚刚见到这口黑色的阴沉木棺板,要不然回去估计就只能扛两块秦砖回去交差了。

眼下北佬孙说的神乎其神,价值连城的龙涎香,一下子也吸引了他的兴趣,他想弄清楚这玩意到底有多值钱,才好确认到底是舍本逐末弄龙涎香了,还是把阴沉木给整一块回去。

张如铁想不出什么结果,只有再次问道:“龙涎香真的有这么值钱,你跟我们好好说说,他到底神奇之处在哪为什么会像你说的价值连城。”

北佬孙裂开嘴笑道:“我说张老弟啊,一看你就是刚出社会混的人啊,平时没怎么擦香水吧我跟你说,从古代的帝王用的香薰,到现在全球最顶尖的香水,用的材料里面都有这龙涎香。你别看他白白软软的,它可比你见到的黄金白银值钱多了,现在加上全球对鲸鱼的国度捕捞,龙涎香这玩意几乎快濒临绝迹了,你就等着它慢慢升值吧

龙涎香分好多种,甚至还有人工合成的,不过最上乘的龙涎香,还是经历上百年的海水腐蚀,把杂质祛除的白色龙涎香,就像我们现在见到的这种最值钱。”

“你一直说龙涎香是鲸鱼身上分泌的,怎么会出现在这吴王墓里面,这在古代顶多就是钱塘江古河道,也跟海里有好一段距离啊。”张如铁疑惑的说道。

“这应该是当年刘濞那家伙专门派人从海边搜刮来的,看样子,这是完整的一块,足足有几十来斤,应该是当时用来裹住水棺的。”

“那真是太奢侈了,用这么大一块龙涎香裹着水棺,还是用上好的阴沉木,这绝不像是惩戒敌人的,而像是很隆重的安置才对啊”张如铁根据奢侈的排场推断道。

“先不说这个,这龙涎香啊,全身上下都是宝,湿润的时候有点腥臭,苦涩,久了风干之后,就是一股浓郁无法祛除的异香,只要一小点点涂在身上,就能保证好几天都是芳香扑鼻呢,不信回头你试试。”

北佬孙刚说完,潘娟也捡起了一小块,用小袋子包好,放在自己的背包里头。

“我是想问问,这龙涎香还有什么功效,当时为什么会从还里边弄这么一大块龙涎香过来,非要裹住这水棺才得以下葬,这是为什么”

张如铁瞪大了眼睛,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他会一直问下去。

“古药经典纲目拾遗上讲,龙涎香,活血,益精髓,通利血脉。散症结,逐劳虫,能生口中津液。就是说,这龙涎香可以起到驱虫,生津,通血的效果,至于用在这水棺上嘛,我也说不清楚。”

北佬孙话音刚落,张如铁就仔细寻思了起来,如果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这些功效为什么会用在一口死人的棺木上,而且还是在水下,莫非

想到这里,张如铁咬了咬牙,对着其余人说道:“现在各位,先赶紧看看,把这龙涎香都铲干净,该捡走的捡走,该扔掉的扔掉,别留在这口水棺上。”

众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不再说话,除了张义满跟潘娟没什么反应,其余人都像是疯抢一般,刮的刮,扯的扯,几下就把附在棺木上的龙涎香都撕扯得差不多了。

张义满走到跟前,看了看有点神情忧郁的张如铁,问道:“如铁,你联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北佬孙说的这龙涎香功效,分明就像是给这水棺里的死人活过来准备的,所以我才让他们都把他给弄走的。你看啊,通血,驱虫,生津,不都正好可以用在这口棺木上吗。没有蚊虫肆虐,自然就保护好了棺木,里面的尸体也应该能保存完好,再加上是一直侵泡在水中,与外界自然隔绝,湿度跟温度都够可以,你说要是真活过来,再嚼上一口龙涎香,通通血,益气生津,那不真就是不死不灭了吗。”

说道这里,张如铁的眼睛一刻也没敢离开阴沉木做的水棺,谨慎的打量了起来。

张义满听到这么解释,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他往前够了够身子,又用手摸了摸还在很湿润的阴沉木,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先得一探究竟,这里面到底埋的是谁,是谁能享受这么高的待遇。”

他她究竟是谁,是男是女和刘濞什么关系,为什么死后会受到这么高的礼遇,甚至不惜动用价值连城的龙涎香和整棵的阴沉木来安葬。

张如铁脑中各种思绪分快散过,从进到墓里来到现在,越来越没有头绪,这些各自奇怪的地方始终没有一条线索指明刘濞老巢的所在,却似有似无的告诉这里就是吴王刘濞墓。

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张如铁索性不想了,看到王大王二高兴的塞着龙涎香,又看到刘东重新装了个口袋,心里一阵无语,这帮人了,真是见钱眼开,出的去还出不去都是一回事,眼目前却恨不得把这里所有值钱的都打包带走。

“来,来,来,都差不多了,过来帮帮忙,这口棺材,一会要有个什么动静,大家都招呼下,先把各自手里的包啊,什么的放在一边。王二,你往上走一点,防着我们来的路上有没有什么袭击跟动静。刘东,你过来,把你那枪给我装好子弹,王大,一会儿你跟着我一起开棺,我教你怎么开这口棺材。”

分配好了各自要做的事情之后,几个人才悻悻停住了手,北佬孙听到没叫他,也不好意思在地上捡剩下的龙涎香,关键是自己包里空间有限,实在也是不太装得下,所以也装了个样子,拿着把折叠铲,走到了张义满旁边。

张义满一脸严肃,他没太把钱财看的太重,倒是有种道家清心寡欲的风范,只见他从容的从他的卦兜里找出各种东西,准备对付接下来打开棺板之后遇到的东西。

“现在几点了,别急着动棺材。”

从芒岛下来,也不知是走了几天几夜了,大家也没太把时间观念放在身上,黑漆漆一片,白日黑夜一个样,加上一路担惊受怕,经历种种,谁还记得看时间。

听张义满问起几点来,有表的北佬孙跟潘娟都摸了摸手腕,看了起来。

“现在是三点钟。”潘娟说道。

“我这十二点。”北佬孙也说道。

两个时间明显不一样,张义满听得糊涂了,不耐烦的说道:“别开玩笑,好好看看几点钟。”

两人还是笃信的说道,一个三点十五,一个十二点一十,两个相差太远,根本就不知道哪只表是对的。

北佬孙摸摸罗飞轮工艺的表道:“我这可是世界名牌江诗丹顿,在整个世界都排名第一第二的,怎么可能会不准,这陀飞轮工艺,每十万秒才会误差一秒,又怎么可能会错。”

“那你是说我的表有问题了”潘娟愤愤地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可能我这更准一点,你那表可能是没电池,可能受到地下环境的影响,会有些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