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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付出代价,那我也就不会说了。”萧晓笑了一声,“但是现在既然我说了,我会把自己推向火坑吗”

“那下一句话你最好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伤痕的”

“在回答你以前,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确认。”萧晓显得毫无惧色,“这之后,我们再来讨论讨论关于我怎么知道伤痕的。”

“你还想确认什么”楚泽孝一脸不耐烦,“你这样的性格相当不讨喜欢啊:你是面对每一个人都要占尽便宜才过瘾吗”

“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萧晓伸出一根手指,“就一个。”

“你说。”楚泽孝也掏出一支烟点上了。

“你根本不是在调查什么花会吧你其实是在给罗可打掩护,对吗”萧晓想了想,又说,“换句话说,罗可有你这样身处很高层的人做背景啊。”

这句话一出口,楚泽孝虽然表面镇定,但脸上已渗出了几丝冷汗。眼前这个人不仅在他的监控范围之外,还摸清楚了他在旬州的联系。他之前的寻找,完全没有把萧晓放在视线内;而他之前的隐藏,则完全被萧晓所洞悉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这是一个基本逻辑的问题:花会就是一个夯州的杀手行会,既没有全国性的外界联络,也不处理省外的刺杀事件,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上升到省厅以上来解决”萧晓顿了一下,“如果你不是在对付花会,那你就只能是在保护罗可了。罗可现在的势力还不如花会,你总不能是在想解决掉罗可吧。既然你不是想解决他,那就只能是想要保护他。或者说,干脆罗可就是你在旬州培养的势力,他就是你们在黑帮的代理人,是吧”

楚泽孝没有回话。

萧晓吸完最后一口烟,摇着头说:“这是你们惯常的把戏,对吧你们自己不出面弄脏活,而在地方上培养一些打手,一旦有脏活就让他们上。不出事,他们就是你们的狗腿子;一出事,所有责任都让他们担着,是不是”

萧晓看着楚泽孝,但楚泽孝始终一言不发。

“好吧,”萧晓笑了一声,“你不是不说,而是默认了,是吧”

楚泽孝笑了笑,说:“你把事情想得略略简单了一点,这是逻辑推理的弊端,一切都太理想化了。我现在先不合你解释细节吧,你来说说看吧,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呵”萧晓突然低头一笑,说,“其实这些并不是我一个人想到的,这些推理还有人帮我证实了。”

“你什么意思”楚泽孝猛地一惊。

“在我的帮助之下。”

这是第三个人的声音,从楚泽孝的背后传来。

楚泽孝回过头,正看见一个披着雨衣的警察从他背后凑近了。

“你是谁”楚泽孝转过身看着背后的人问。

那人轻轻地掀了一下雨衣的帽子,露出了自己的面孔。

“孙野安”楚泽孝吃了一惊,“我有三十年没见过你了”

“嗯,好久不见啊。”孙野安冷笑了一声,“你升官了啊,手头资源也多了啊,不过还是得对付我这样的老朋友啊,是不是”

楚泽孝想要动作,但孙野安抢先掏出了枪,借助宽大的雨衣掩藏,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就老老实实地别动吧,你知道我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孙野安轻轻扬了一下手上的枪,“你们这些废物就只知道人多欺负人少,日本人占领旬州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出头那时候你们都躲到哪里去了现在跑出来想抢头功了,嗯”

“我们家那时候被日本人差点灭门,你不知道吗”楚泽孝有些愠怒,“你不知道尊重别人先祖吗你家祖坟都埋在什么地方啊”

“祖坟”孙野安笑了一声,“你好意思提这个吗别废话了,跟我上车。”说着,他指了指停在路边的车。

“我早该想到,”楚泽孝又看向萧晓,“你是和孙野安有关联。”

“现在想到这些晚了一点。”孙野安说着,用枪抵住楚泽孝向路边的车上走去。

“我来处理一下现场。”萧晓说,“我迟点再联系你。”

“嗯,这个给你。”孙野安给了萧晓一个手机,“不然你联系不到我的。”

孙野安把楚泽孝押上车,便脱下了雨衣。楚泽孝见他额头上有伤口,便问:“你刚刚是和别人打架了吗”

“打架”孙野安笑了一声,“刚刚我还和罗可坐在一起呢。结果一个花会的杀手搅了局,罗可也被他救走了。你现在和罗可有联系吗”

楚泽孝想了一下,说:“我一直联系不上他。”

“其实,如果三十年前不是你太执着,我们还是有可能合作的,是不是”孙野安看着楚泽孝说,“现在,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合作的。”

“合作些什么”楚泽孝摘下自己的眼镜,露出那只伤眼,“你真的觉得我不会为这只眼镜报复你吗就是你不这样觉得,我也会为你担心的。”

“现在不是你这样想的时候,”孙野安发动了汽车,说,“现在不和我合作,罗可也许很快就会死在那个花会杀手手里。”

第一百零二章为谁而死

情节提要:接上一章内容,萧晓与孙野安合作,终于探查出了楚泽孝的秘密,也终于发现罗可的后台也正是拥有机密身份和各式特权的楚泽孝。然而,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究竟阿森和罗可身在何处,钟景斌又有着什么样的举动

江海区建国路外,阿森把车慢慢地停靠到了路边。他开车带着罗可绕过了大半个江海区和半个瑶河区,终于又回到了罗可的老巢外。只需要再走一条街的路,罗可就可以召集自己的人手,集中对付钟景斌一行人了。

然而此时罗可却并不着急下车,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了,又掏了一支给阿森,但阿森摇手拒绝了。

“我五岁的时候,我爸爸就死了。我妈微微有点神经病,所以得靠我扛起家里的一切营生。”罗可仰头叼着烟说,“我偷过废品,卖过报纸,甚至给一些恶趣味的人拍过小黄片不过后来这些经历都成为我的宝贵财富,因为我从来不把这些当做不光彩的经历,而是我人生学习的过程。你知道我学习到了些什么吗”

阿森看着罗可,没有说话。

罗可笑了笑,继续说:“我学习到了怎么去看人,别的不敢说,但我对人的表情实在是太了解了。我知道一个人的喜怒哀乐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我才能活到今天。”

“我没有时间听你在这发人生感慨,”阿森叹了一口气,“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