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不是所有的妖都选择与地球对抗,其实大多数的妖或多或少都与地球,也就是你们所说那个天,有合作,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地球那里获得资源,这也是我们妖族要与地球之间签协议的原因。要知道在地球上只有人或地球本身才能任意的动用地球的资源,而不被地球发现,甚至连神也不行。虽然我们妖族也地球有协议,可以在地球那儿获得一定的资源,但毕竟太少了,所以我们也不得不与人合作,这只是为了生存。”
玫瑰说起这些,目光中除了平静之外,竟没有哪怕一丝丝的愤怒,但冰凌却是明显的感到这种平静只属于火山,是火山在积蓄力量的平静。
听到这些,冰凌却只是沉默,他真不知道他应该说些什么,虽然他已经想到妖的日子可能远没有神好过,但没想到的是竟惨淡如此,想想也是,地球上的一切本都是地球的,如果它不同意,无论是谁也休想得到。
但现在的冰凌已经和这些与地球对抗的妖们站在了一起,他甚至隐隐感到他那个梦也许跟这也有关,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再说永生人也是不小的诱惑,历史上无数的帝王将相为了“永生”二字,折腾了无数的人力、物力,还有时间,却没有得到,他却是如此轻易的拥有,冰凌怎么可能放弃。
玫瑰的意识一直在读取着冰凌的大脑信息,因此她清楚的知道了冰凌的决心。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么,我们还等什么”玫瑰对冰凌说道。
“就在这儿吗”
“不,当然不能在这儿,这院子里的隐蔽力场虽然能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发动,但毕竟只能隐藏永生人的气息,但如果有特殊能量的波动却很容易被发现,我们还是到第三层的阁楼上吧,那里有我建的一个更为强大的隐蔽力场,可以淹没能量波动,让地球白细胞们发现不了。”
玫瑰没有再多说话,拉着冰凌就走向了阁楼。
卷一疯人院别墅第十一章地球的无奈之举
阁楼上依然是漫天漫地的灰尘,那上面还留着前两天冰凌到此一游留下的脚印,清晰无比。但让冰凌觉得奇怪的是,玫瑰踩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却没有一点痕迹,就像她整个人都是悬浮在空气中一样。
突然冰凌就觉眼一花,也不见玫瑰有任何的做作,整个阁楼上一阵白色电光闪过,灰尘一扫而光,一张纯白的大床赫然出现在空空荡荡的阁楼正中。
冰凌有些吃惊的看着玫瑰,但那女人只是淡淡的一笑:“这没什么,我只是启动了力场,这都是很简单的,我都可以教你,现在你躺到那床上去吧。”
冰凌什么也没再说,就照做了,他既然已经想通了,要加入玫瑰他们,对抗地球白细胞,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见冰凌已经躺了上去,玫瑰将手一晃,像是魔术一般,一黑一白两粒枣核大小水晶就出现在她的手里,两粒水晶泛着微微的黑白光芒,在没有灯光的阁楼里现得格外摄人心魄。
“这,这是什么”乍一看见这两样亮晶晶的东西,冰凌不免有些惊慌起来。
“你还记得半年前的那场冰雹吗”玫瑰望着冰凌,目光变得有些呆滞,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当然,要不是那冰雹,我也不会到这里来。”冰凌想起那事还有些恨恨的。
“可你知道那冰雹的来历吗”
“冰雹的形成是因为有特别强盛的积雨云,云里有冰晶和水滴,再遇到强烈的上升气流,难道不是这样吗”冰凌听见玫瑰问起,不由的卖弄起他的科学常识来,尽管他已经知道,这世界的事情并不全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但凡事从科学的角度去思考,已经是他这个曾经的科学狂的条件反射了。
“哦,你还知道不少嘛,可你知道为什么那冰雹,连气象台也无法预报吗”
“那是他们的水平不够吧。”
“根本不是那样的,那场冰雹是因为你永生人的身份暴露后,属于地球白细胞的黑白无常要杀你,而我和那两个家伙干了一仗,把他们杀了。而那冰雹就是那场战斗的后遗症了。”
“什么,黑白无常要杀我,他们真的存在还有微雨对我说过对于永生人,白细胞们一般做基因反向变异,重新禁制永生基因,做回普通人,就可以了,他们怎么会杀我。”在冰凌的思想中,黑白无常是神,神怎么可以随便杀人。虽然他并不相信这世界真的有神,但“神是好的,是不能随便伤害人的。”这一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微雨告诉你了这个,”玫瑰一征道:“当然,她说得非常对,不过你想想,你本是可以永生的,他们却要将你变成普通人,普通人可是会死的,他们不是等于杀了你吗再说这世界的神话传说,本就是为地球白细胞们量身定做的,他们自己编的故事,怎么会说自己的坏话。他们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对待人的,什么时候管过人的死活,那些动辄让成千上万的人死亡的火山、地震、海啸,哪一次不是神们干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手上的两粒水晶,就是他们死后留下的记忆水晶,只要你融合了它们,你就可以拥有黑白无常的神力,我估计他们的宇宙能阶加一块至少能达到初级五阶,还能拥有他们的神术,虽然溶入后还要慢慢练习,但你的起点要比一般的永生人高,而且拥有了他们的记忆后就可以进入别人大脑,查资料了。”
可不知为什么,这小虎玫瑰并没有告诉她克隆黑白无常,复制记忆水晶的事,也许是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怎么这么简单再说这样做了,不成了巧取豪夺的吗我们与那些不讲理的地球白细胞的区别。”冰凌问的有些奇怪,可这并不是他不想这么做。他如果真不想这么做,也就不会到阁楼上来了,只是玫瑰将过程说得太过轻描淡写,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因为他到现在所知的一切都是玫瑰、微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