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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有的市政厅各个部门都塞满了那间学院的人,老人都主动或被迫让出自己的位置,幸好大部分年轻人都是来自激流城,因此权力的交接和转移非常顺利,就像接力赛跑场上跑了一半距离的选手把接力棒交给队伍里的自己人。”马蒂奈拉第一次看见如此温和的权力移交,年龄并不大的老人们退下去后,因为具有丰富的经验和深厚的阅历经常被年轻人请回去充当顾问发挥余热,这一点就让马蒂奈拉喟叹。

政法署的情报主官是名为约裴安恩马里克的年轻人,私底下其实是个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的青年,开始工作进入情报分析世界,他就像张开爪牙的狼蛛,在分析员和暗探共同编织的情报网上巡游,凶狠地敏捷地扑向目标。

马蒂奈拉希望自己能在新主管面前露脸,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只是那个关键的转折机会一直没有到来,直到吕克领的萨坦姆管家受邀代表奥瑞骑士来到哈根丁区。奈拉先生从某些隐秘渠道知道他的南方人同胞的选择,立即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第一时间,分析员马蒂先生走进约裴安恩马里克的房间,向这位年轻主管汇报了关于萨坦姆,甚至是吕克领最近走向的情报。

“这是一个聪明的选择,也是一次投资。”政法署情报主管恩马里克看了奈拉先生一眼,你又何尝不是在投机好吧,给点甜头你尝尝味道。约裴安首次露出笑容。

轻飘飘的脚步像是踩在棉花堆里的马蒂奈拉因为汇报重要的情报和自己的独特视野观察到的真相受到主管的嘉奖,他得到意料之中的升职,专门负责激流城内城哈根丁区的情报收集工作,不再是两手空空靠自己独自撑起局面的边缘人,而是掌握着十几个行动人员,并拥有一定权利可以招募新成员的一座新崛起的山头。

收到无数羡慕的目光注视的同时,马蒂奈拉也感觉到一些异样的眼神,有不屑、讨厌、嘲笑、讽刺等等各种负面情绪接踵而来。

手握一沓大面额兑票的哈根丁区新的情报负责人并没有在意。只要抱紧主管的大腿,亦步亦趋地紧跟约裴安恩马里克,地位和权力才能得到最大的保障。这也是传统的南方人马蒂奈拉的想法。

率领划分给他的政法署行动人员便装后在哈根丁区找到一间临街三层公寓作为据点,通过教会的帮助迅速在街区立足,又给手下留了一笔不算少的金欧玛作为启动资金,然后把他们播撒春天的种子一样分布出去。在短短的时间内,情报收集工作就步上轨道,取得了一些成绩。

这一切鼓舞了这个事业平庸的中年男子马蒂奈拉,掌握权力的滋味如此美妙,他已经无法自拔了。

晚上马蒂奈拉和新婚妻子在南方人传统的浪漫的烛光晚餐里享受美酒佳肴的抚慰和犒劳,不顾家人的劝阻嫁给他的戴安妮很喜欢这种氛围。

随后她发现年长的丈夫像年轻了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没有饮用那些炼金药水也没有涂抹油膏,雄风大振地在战场上把她杀地丢盔弃甲。

等到风雨停歇后,马蒂奈拉还紧紧地抱着着戴安妮,这一切都让她感到美妙。

一个完美的夜晚戴安妮露出真心的微笑。

第四十七章道根之锤

作为最近几年积累足够资金和人脉在皮毛市场上崛起的商人的女儿,戴安妮曾在贫穷和温饱线上摇摆挣扎,和她的把目光放在具有投资潜力的有才华的年轻人身上并憧憬一段美好爱情的妹妹相比,戴安妮更喜欢成熟稳重的成年男人,他们往往具有稳定的收入和精打细算的开支,并懂得生活的真谛。

马蒂奈拉对外的公开身份是一位煤石分销商,最近整合手头上的人脉开始承销哈根丁区的普通居民家庭的煤石,其实每个家庭的消耗量并不多,比不上耸立在塞冷河两侧的炼钢高炉,可是胜在积少成多以及源源不绝地需求缺口,不像铁匠作坊,往往因为缺少钢锭而不得不停工,几乎停止购买煤石。

对于丈夫在事业上再次迈开坚定有力的步伐,戴安妮由衷地感到高兴,而更让她乐不可支的是仿佛全身注入青春源泉年轻了几十岁的马蒂奈拉一改过去应付了事的敷衍态度,漫漫长夜两人依偎在炉火里,热情勃发的丈夫要了她三次。

“三次,还是四次,嗯我已经记不清了。”戴安妮羞涩地捂住发热的脸颊,她感到自己开始变坏了,我一定是变成不正经的女人。

至于马蒂奈拉这个最近在政法署情报部门大出风头的中年男子,无论是事业还是家庭都开始重新焕发活力,他感觉属于自己的春天终于来了。

权力不愧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药

兰切洛斯的第二种魔药耗尽了他的积蓄,以至于在外城物色好的作为将来自己的私人诊所也不得不推迟交割尾款,他一方面想尽办法筹钱,一方面继续着毫无进展的试验。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进展,只是他又成功发现了数十种失败的配方比例。

捏着干瘪地四季豆一样的钱袋,兰切洛斯开始想念经常光顾他私人药房的一位煤石分销商。出手阔绰的马蒂先生最近频繁地购买炼金药水和油膏,想必他的家中有值得他视如珍宝一样疼爱的年轻妻子,或许还是一位青春可人的贵族家庭的幺女。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来光顾我的小生意,我真的有点想念他。

笃笃,笃

熟悉的敲门声,兰切洛斯随口回应:“门没有反锁,请进。”

啪嗒思诺森推门进来,不发一言直接走到卧室的门窗前,提起插销,把玻璃窗往外打开,外面新鲜的带着淡淡的煤石燃烧气味的空气欢呼地冲进来。接着思诺森又把遮掩门窗的帘布收拢,用细绳固定。随后他伸出双手,把兰切洛斯从实验桌拉开,往外面的客厅拖。

“你在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医生我在问你,你究竟想干什么”思诺森凭借自己的力气把好友拉出他的房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几天没有换洗衣服,浑身都是臭不可闻的药水的味道,你想把自己局限在密封的房间里熏死吗”

兰切洛斯晃了晃脑袋,恢复一些清醒:“我的试验,又成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