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看陈春峰他们三个的表演,话不说,饭不吃,应该就是防着村民的阴招,而二丫春情大作却不急于折腾我,反而跑进厨房做饭,看来这饭菜一定有问题。
十几分钟后,二丫手里捧着个冒热气的碗出来,温柔坐在床边,挑起一筷子面条说:“饿了吧来吃一口。”
清汤白面,撒了几粒翠绿葱花,闻起来倒是挺香,我却说:“不饿,你吃吧。”刚说完,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二丫说道:“肚子都咕咕叫了还说不饿快吃,我还会下毒害你不成”
“我要吃烤鸭。”
“这深更半夜去哪给你找鸭子,先将就吃一些,明早给你做。”
我在床上撒泼打滚:“不吃不吃就不吃,除了烤鸭什么也不吃,你这面条在我家就是喂狗的东西。”
我是想装作纨绔子弟耍个赖,可她根本不配合,小心翼翼的将碗放在床头柜,脱了鞋赤脚站在床上,撸起袖子紧紧裤腰带,冷笑道:“真是个贱骨头,不打就不老实。”
说什么也不能吃她这碗面,我翻身而起要跳下床,脚还没沾地就被她提住裤子悬在空中,继而狠狠砸在床上,不甚结实的木床吱吱呀呀几声,好悬没被我压塌,二丫揪着我的头发在床头磕了两下,疼的我鼻子酸痛,眼冒金心,赶忙求饶:“别打了,我错了。”
二丫寒声问道:“你吃是不吃”
我有气无力的说:“真不吃,我从小锦衣玉食过惯了,就连早饭都是满汉全席一百零八个菜,作人要有风骨,虽然我现在有些饿,但也不能吃你这喂狗的东西。”
我都这么说了,要是个正常女人怎么也得好好劝两句吧说些人在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话,可二丫不,她将我翻个身,一脚踏在肚子上,我像个大虾似的弯了腰,涎水飞甩,双眼暴睁,她冷冷的说:“老娘辛苦半天给你做晚饭,你竟然挑挑拣拣,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名门子弟。”
说罢,二丫将我皮带解下困住双脚,端起那碗面条,一只脚踩住肚子,另一只用脚尖碾我的喉咙,虽说只是一双玲珑秀气的小脚丫子,可力大的仿佛铁钳,她的脚趾一点点用力,逼迫我的嘴巴渐渐张开。
二丫挑起两根面条,放长线钓鱼似的送进我嘴里,这面条就好似活着的蚯蚓,直往嗓子眼里钻,二丫猛地抬脚松开我的喉咙,刺溜一下,面条落入腹中,二丫如得胜将军一般洋洋得意,松开我站在一旁冷笑,我急忙转身,伸手进喉咙里抠,整个食道向上翻涌,哇的一声又将这面条吐了出来。
滑溜的白面条落在地上竟然慢慢变的枯黄,好像架在火炉子上烘烤一般,我赶忙侧身装作没看见。
如今的局面就好像家里进了持着利刃的贼,非但不能抓贼还要假装看不见,真到了撕破脸皮的地步,凭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可是等死的局面。
“嘿嘿。”我虚弱的平躺,输人不输阵:“老子就不吃这种猪食,要么你打死我,要么给老子做烤鸭,真没想到你一弱质女流居然有如此大的力气,想必是唱戏练出来的吧”我还得给她找借口,这份体贴简直是史上最憋屈的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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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缚地灵5
x{{{{{“好,你有种,我看你究竟能扛到什么时候。”二丫跳下床,趿拉着布鞋去梳妆台上拿起刚刚裁纸的小刀。我瞳孔微缩,打定主意只要见血就把陈春峰招出来\\\\\\不行,他们是大杀器还要保护山女,先把齐健招出来拖延时间才是上策。
然而二丫却没有拿小刀子砍我,她先在木床轻划两下证明了锋利,便跳上床跪在我身边谈判:“再问你一边,吃不吃。”
我梗着脖子说:“哼,怕死不当gcd”
“好,有种,我最喜欢你这样有种的男人,希望你的种不会被我割掉。”
这是要阉了我的意思剁指头割肉我不怕,可一想到那地方挨上一刀就全身冒起一层鸡皮疙瘩,二丫轻轻舔舐红润的嘴唇说:“我知道你嫌面条不好吃,可这夜里也寻不到其他食物,这样吧,我让它变得好吃些。你乖乖吃掉,一会我好好陪你,要是你还执迷不悟,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二丫摸摸我的额头,掌心带着温度,我正好奇她准备变什么魔术,就看见她自己吃了起来。
轻挑一筷子送入樱桃小口中,她不嚼不咽,将碗放在床上后用勾人的眼神撩我一眼,竟然半个身子压了上来,红艳艳的双唇对着我的嘴,竭力将面条往我口中送。
如被一条美女蛇缠上,既感觉心里毛躁躁的冲动又惊惧于那种可怕的后果。二丫的身子真如蛇一般滑腻,她怕我挣扎,一条腿压着我的双腿,柔软的双唇紧紧贴着我的嘴,这番香艳的动作让我脑袋里昏昏沉沉,只有搂住她狠狠索取一番的念头。
不吃。就是不吃,大不了等过了这坎让山女也这样喂我,惹急了我叫画堂春和小锁一起上。
我在心里默念佛号,克制保持清明,阿弥陀佛,不要冲动,退步便是海阔天空,这女人忒小瞧我,难道这样我就会松口
当然不会,她不会这样小瞧我。
从来都是扇一巴掌给个甜枣,美人计不成,二丫与我对视的眼神渐渐冰冷。抓着匕首的手下滑,就搁在我大腿中间的位置,一只精巧的小脚在我脚面上轻轻蹭着,搂着我脑袋的手指缓缓滑弄。
我懂了,要么张嘴进入天堂,要么她送我去地狱,加入新中国并不需要的太监行业。
一只滑腻的小脚在我脚背上轻蹭,摩擦,摩擦,在光滑的脚上摩擦,一下两下,一下两下\\\\\\
算了,虱子多了还不咬人,反正都吃过村民送来的饭。再吃她的面条又能怎样。
心一横,紧咬着的牙关刚准备松开,有个人跌跌撞撞的撞开门跑了进来,正是云岩村的村长,他冲进来后失魂落魄的叫道:“二丫,我侄子死了。”
看见床上风情无限的二丫,村长也不避讳,他脸色灰败,惘然失措,二丫爬起来将口里的面条吐在地上,撩了撩发丝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刚才我们去捉这小子的家人,可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以为他们在村里闲逛便派人去找,却发现我侄子吊死在家里,而那些人却仿佛消失了一般。”
“吊死”二丫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怎么可能你吊死一个我看看。”
“真的是这样,就和正常人吊死的模样一样。”村长捶足顿胸,浑浊的泪珠子从深陷的眼窝里流出,他随意擦去,着急道:“你快去救救他吧。”
二丫跳下床,提起鞋后却没有离去,捂着嘴盯了我片刻,忽然阴森森道:“看来你早就发现我们的身份了说,那些人藏在哪里”
“什么身份,什么藏在哪里”我装傻道。
“好,原来你一直装疯卖傻,真好。”二丫拍拍手,门外进来两个人,看身形应该是换了衣服的二位捕快,二丫说道:“将他绑起来,不要动他,等我回来再让他知道厉害。”
说完话,二丫便拖着想要打我的村长离去,而捕快则扑到床前,一个按住我,另一个将床单撕扯成条,将我成个大字牢牢绑在床上,看这姿势,那二丫找我算账的方式不言而喻,否则他们怎会绑的如此体贴
吹熄蜡烛,两个捕快出门不知道去做什么,我试了两下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