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傲然一笑:“我们青帮的名人也不少,杜月笙,黄金荣”我正想说十个杜月笙也不如一个国父,陆薄就更加傲然的说:“还有姓蒋的那位。”
真叼啊这么说来陈瞎子比爷爷厉害多了,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博山观连遗址都找不到,可陈瞎子背后居然盘踞了一条大龙。
“陆叔叔,我可以与陈瞎子见一面么”
陆薄轻蹙眉头:“小方你不是外人。但在我面前还是要尊重一些,你口中的陈瞎子是青帮长老,希望你能顾忌我的感受。”
“不好意思,那我可以见他么”
“随我来。”陆薄没有二话,让陆小薇带着方盈盈她们参观别墅,便领我上楼进了书房,用座机拨了一串电话,十分恭敬的请示能否与陈瞎子通话,这时候我感觉挺不自在的,在杏桥村时陈大长老被爷爷和五乘撵着跑,怎么轮到我了,与他通个电话还要请示报告一番。
与陆薄聊天中我也将所谓的青帮猜出个大概,就是各行各业都有他们的人,无论是政客,商人。还是泥腿子,以青帮这个古老的名义交错勾连在一起,如一张大网,也好似盘根错节的老树,但值得庆贺的是,时代在进步而这张网的力度却在退步。
感谢新中国,让我对这组织松了一口气。
利益勾连,仅此而已,与如今的商会,俱乐部几乎没什么区别,他们以青帮的名义相聚,寻找能够合作的伙伴,并不是几百年前,龙头老大振臂高呼就会得到山呼海应,只是这张网太大,几百年的积累足够这张网笼罩很多地方。但也仅仅是笼罩,不是掌控。
电话通了,陆薄对那一头的老瞎子嘘寒问暖之后就讲电话递给我,我清清嗓子:“陈长老我是小方。”女扑岛号。
“哦呵呵呵,小方航,你怎么对我这样客气”陈瞎子的嗓音还是那样沙哑,犹如两块木头摩擦出来的音色。
我说:“陆叔叔让我尊敬您呗。”
陆薄莞尔一笑,陈瞎子说:“把电话给他。”
陆薄接过电话,说了几句又递给我,十分放心的出了书房,我坐在他的皮椅上,点上一根没有商标的香烟,在这种环境里吞云吐雾,真有一种运筹帷幄的自豪感。我说:“老爷子,来头不小啊。”
“呵呵呵,看上去唬人,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
“你在哪里,方便见一面么”
“明天帮着小陆把事情办了,他会送你来见我。”
沉默,直到一根烟抽完我才说话:“能不能不办”
“为什么”陈瞎子有些诧异:“虽然青帮不是当年的盛况,可对付一个小杀手组织还是有胜无败,明天去的都是自己人,你做出什么事也不会传出去,随便招两只鬼应付一下场面就好,事后还有丰硕的回报,这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我的麻烦还不够多么再招惹上青帮。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死。”
不知道陈瞎子是装傻还是真不明白,他居然问我:“此话怎讲”
“老爷子,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但目前看来你好像没有害我,实话对你说吧,我现在有一大家子人要保护,你觉得我跟你们掺合的起一枪就把我蹦了,我不怕死但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更不想拖累家人。”
“可是谁会杀你呢”陈瞎子说:“方航,你是不是杞人忧天了”停顿一下,他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怕了,你发现自己走到哪里都会遇见危险,担心有一天遇见过不去的坎”
我苦笑道:“不是么你有没有听过柯南走哪哪死人,我现在与他差不多,你知道陆薄女儿的事吧这种情况都能把我牵进来,你说我是不是倒霉催的”
“不是,是你走大运了”陈瞎子言之凿凿,好像很有把握:“以前你是一颗棋子,现在却变成了棋盘上乱蹦的跳蚤,我问你,当一件运行周密的机器忽然卡了一粒小石子,会有怎样的后果”
“机器坏了。”
“机器很结实。”
“那就是石子碎了。”
“对,你现在就是背着石子乱蹦的跳蚤,机器因你的存在而发生故障,你又因故障面临被碾碎的危险,但你可听过百炼成钢这块石子经过千万次碾压,也许会成为无法碾碎的钢铁,你可又听过洗尽铅华当你最外层的糟粕被碾碎,变成了极其细微的小石子,自然可以在机器的缝隙里存货,届时,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局面你可欢喜”
“我草,难道你是说你究竟在说什么”
陈瞎子哈哈大笑:“听不懂就算了,但你不要担心,安排你去越南就是让你变得如钢铁般坚硬或者说磨碎你臃肿的石屑,你也不用害怕惹上青帮后甩不掉,青帮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中国只有一个声音,而这个声音喊着正义的话,一旦青帮不正义,世界上就没有青帮了起码国内没有。”
“你们都要跨国作案了,难道还不恐怖”
“很难么以你的本事,溜出国境线不难吧以你的本事,招只野鬼潜入一座破楼吓死里面的活人也不难吧你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青帮几百年历史的威名让你产生了恐惧,这是正常的,如果人连历史都可以正视,早就冲出地球移民月球了。”
这老家伙懂的还真不少,不过说的确实很有道理,道理谁都会说,我心里还有点怕,可木已成舟,到了这一步想不帮忙也不行,我问道:“不说这个,我还得请教个问题,有只与我为难的小鬼钻进电脑里了,随随便便就能控制网络,我该怎么把他干掉”
“电脑是啥就是随意换台,想看啥就看啥的新式电视机么”
满脸黑线,我说:“没事了,你当我没说。”
“别呀,我对新鲜事很感兴趣,你又遇见什么稀奇了赶紧说说。”
“别闹,有兴趣就自己来看,挺好玩的一个鬼,也不说这个了,齐健是怎么回事差点把我杀了。”
陈瞎子又是惊异:“他要杀你为什么你俩反目了”
“你是陈瞎子么”
“是啊,姓陈,也是瞎子,咱俩在杏桥村相识,我还送你的小狐狸回了东北。”
“没错呀,可你居然什么也不知道,那方盈盈和乐正林的事你也不知道喽”
“不知道。”
我微微愠怒:“可是你教齐健圆光术,说是有一天可以用到”
陈瞎子说:“没错,你爷爷有可能投胎成你的孩子,用圆光术试试,说不定能唤醒他的记忆。”
怎么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