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与画堂春相处最少,可她是个执念很深的女人,在娘娘村的那晚,明知落在村民手里的下场比死还恐怖,她也有机会离开,却坚定不移的要留下陪我一起死,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不动情
小锁也是一般,当日冒着危险放我逃生,又被黄大王剥皮剔骨,她忘记了那段惨痛的经历,可我知道她承受怎样的苦难,而且她的小脑袋迷迷糊糊不知装着什么,我与画堂春掉下山崖,居然二话不说跟着跳了下去,这也是一份生死相随的感情。
妞妞更不必说,青梅竹马,从小定了娃娃亲,虽然没有过生离死别,但可以想到,一旦遇见危险也是不离不弃的场面,何况今天就是与她结婚,难道我能说这个婚不结了
彭海庭说:“我真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娶了妞妞养着其余的,多好的办法只要嘴甜点哄她们开心,说不定还有大被同眠的机会”
表哥叼着烟冷笑:“贱人就是矫情,人家是诗人嘛,满脑子海枯石烂,至死不渝,他的恋爱经验还停留在初中阶段,哎,我给你们背首诗吧,笑死老子了:当日一偌,鸿雁双鱼也”
“去你妈的,一群贱人。”
不理会四个肆意狂笑的男人,我推开车门大步上楼,电话一直没接,可短信里说的很明确,再不回家,以后都不用回了。
屋里坐着不少人,我刚进门就齐齐张口,七嘴八舌的对我进行批判,我靠在门口等他们啰嗦完了,便和颜悦色道:“我来处理,大家各回各家,好好休息,toorrowisanotherday。”
相互看了几眼,这些局外人也知道自己除了添乱没有其他用处,纷纷用眼神表露了或劝告或警告的意图便离去,他们刚走,小惠和格格巫就从卧室里跳出来,一左一右趴在我肩膀上虎视眈眈。
哎,不愧是有血脉联系,这时候也只有他俩一心一意的帮我。
“小惠,格格巫,把这个光头抓进去,我不想再看到他细皮嫩肉的模样。”
一脸挑衅的旺嘉面色狂变:“姐夫你不能拿我撒气,我也是唔”
旺嘉被拖进屋里便传来拳头到肉的殴打声,我将卧室关住,望着客厅里六个美到极点的容颜,搬了小凳子坐在她们面前。
“青玉彩烛,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在金光寺,她们二人的八识心王经过轮回做了柳飘飘的侍女,与上辈子的地位没什么差别,依旧是可怜胆怯的小丫头:“哎,你们长得漂亮又重获新生,当初我答应给你们赎身,如今你们已经自由了,所以”
话未说完,意思明了,青玉彩烛红着眼像一对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我狠狠心不看那花朵被摧残的模样,又对柳飘飘说:“哎,姐姐呀,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方航又不是什么奇男子,难道还让你非我不嫁了”
柳飘飘将青玉彩烛搂进怀里安慰,细说起来,我与两个小丫头都有约定,和她却无凭无据,纯粹是五乘自作主张安插来的,而且在时也说过,她只是没男人又遇见我,抱着所谓的心态。
“有热闹干嘛不凑”柳飘飘瞪我一眼,不被其他人察觉的做着鬼脸:“你师父与巴家族说你是佛子,我若嫁给你,整个巴家族都会沐浴在佛光之下,所以他们逼着我来投怀送抱,不然你当我嫁不出去”
“你可以抗议”
“瞎说,像我这样的女人在巴家族有很多,因为要嫁给你,所以地位高了一些,你觉得我敢抗议”
“行,此事容后再议,我想办法解决巴家族的逼婚。现在,麻烦你带着青玉彩烛去另一间卧室里休息,我和她们说几句悄悄话。”
“可以,提前说好,我们三个与画堂春妹妹绑在一起哦你自己看着办吧。”
又解决三个,还剩下三个最棘手的,小锁嘟着嘴,委屈的低头,妞妞面目表情,歪头看窗外,画堂春笑语盈盈,挑衅的等我说话。
“妞妞,那三年你在昏迷,有些事一直没细说,现在也见面了,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妞妞醒来的时候我又陷入昏迷,陈春峰将那三年所发生的对她讲了个大概,我不知道除了山女,有没有说与小锁这些女孩的纠葛,而我醒来之后,更不会主动将这些事告诉她,此时再说一遍,一面是让她知道个经过,也是想自己回忆一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男人,大多数的男人都有一个别致的外号装逼犯。
当日五乘送画堂春几人去投胎,说是来生还能再见到我,当时我已有了山女,所以对五乘的自作主张表示万分的愤慨,可心里还是挺美的。
画堂春这样的如花美眷,哪个男人舍得放弃
如今,画堂春找来了,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妞妞,可即便与山女成亲,我也做不到对画堂春冷面相向。
第二百二十八章偏偏又提起3
当天夜里,五乘说画堂春与我的命运纠缠在一起,我是抱着被动接受的心态。表面上装作一副惆怅唏嘘的样子,心里都他吗乐开花了,甚至还神往的脑补了一场闹剧。
晚上回家,屋里香风细细,烛光摇曳,一切都笼罩在朦胧雾霭中,床上是温香暖玉,我迷迷糊糊的爬了上去,等成就了好事,脑中清醒后才发现身边人是画堂春,而后,被山女捉奸在床,我痛哭流涕的告诉她这是一场误会。我在被动中完成了一切。
山女玲珑心通透,查出红烛中放着迷药,画堂春坦白一切都是五乘安排的,而她失了身子又无家可归,山女又期望我是个负责人的好男人。便好言相劝,劝我接受画堂春,于是,在两个女人的软磨硬泡下,我勉为其难,被动的享受齐人之福。
这就是我幻想的剧情,虽然没对任何人说过,但确实这么想过。
至于说小锁。五乘也说她已去投胎,未来还可相见,她留给我的映像就是时刻怯生生,有着白藕般双臂小腿的可爱又单纯的小女孩,她呆萌萌的,是做妹妹最好的人选。
在杏桥村的夜里,我不止一次抱着被子幻想,有朝一日与山女结婚又遇到有着救命之恩的小锁,不能不照顾她吧
小锁傻兮兮的称我为哥哥,不能不与妹妹住在一个屋檐下吧
小锁年纪不大又胆小,指不定遇见雷雨交加的夜里就抱着枕头爬到我的床上,我当然会严词拒绝,可她是小女孩嘛,山女一定会劝我顺着她。于是在朦朦胧胧的夜里,又一个萌妹子到手。
也许这些念头比较龌龊,但却是男人的通病。或者说是男人的梦想。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娶得不是山女,画堂春与小锁出现的方式也与我梦想的那样大相径庭。
怪不得人们常说,梦与现实相反。
沉沉叹息,将一切告诉妞妞,期间总能听到她们的冷哼,要不说两大之间难为小,有些话实在难说。
讲完了,我坐在小板凳上比她们矮了半头,抱着双腿可怜万分的等待裁决,妞妞面若寒霜,冷冷的说:“你的意思是,其实你不喜欢她俩,一切都是和尚师傅从中作梗”
我还没说话,画堂春就轻咳一嗓,吓得我连忙低头看地,她说:“方航,你话里说在盈香楼时只为了送我们投胎,并无男女之情,那我问你,初见之时我便让你离去,你是如何回答的”
这话我哪好意思说想想都脸红,当夜她只裹了一层粉色的轻纱,窈窕若隐若现,我扒在门框上看的直吞口水,画堂春让我进去,我说不敢进去,只卖艺不卖身。她又让我离去,我说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