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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早就忍不住,此时插话:“妹子,天下男人千千万,一个不行赶紧换,不如你把哥的头发拔了吧。”

小锁扭头说:“表哥,我可是弟妹。”

表哥语噎,彭海庭偷笑,我则头如斗大,没想到小锁这么难对付。

还有一个问题我也想不通,五乘一直给我灌输小锁已经去投胎的说法,可按照常理,她如今不过三四岁,就算小锁听他的嘱咐不将实情相告,也没理由不被我发现,难道我在五乘心中已经低智商到三岁与十八岁分不清的地步

我问小锁五乘有没有说过如何解释这个问题,小锁说没有,五乘告诉她,只要见面,我就会感叹世事变迁,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成青春少女。

这么说来,五乘认为我会明白小锁为何三年前投胎却变成十八岁女孩,可我就是不明白

一定是陈瞎子和齐健捣鬼了,他们搅乱了五乘的计划,可这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齐健就不说了,那陈瞎子与爷爷与五乘不是一路人,忽然与五乘搅到一起还不够,居然又将他卖了。

不明所以,想破头也想不出。

深山老林之中,自然不会有飞檐迭起的宫殿坐落,我想象中的狐仙洞府,居然仅仅是成排的木屋。呆妖叨号。

“小锁,这就是所谓的风林窝”指着不远的十几间连在一起,用松木搭成的屋子,就是山中猎人暂居的小屋一样,树枝编在成排,搭上茅草便是屋顶,一块块松木切出来的木板钉在一起垒成四方便是围墙,甚至连木门的没有,仅仅在门框处卷着一桶帘子。

这十几间木屋中间隔着两三米的空地,都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篮球大小的口,不时能看见白色,黄色的狐狸从里面钻出来或者探头窥视。

差不多有二三十青年男女就在屋子前的空地上,矫健的肌肉分明,英武的剑眉星目,婀娜的亭亭而立,俊秀的颔首顾盼,无论男女都生的极为漂亮,我看看身后的彭海庭,也是一副柔弱书生的模样,可与他们比起来,举手投足之间就少了烟视媚行,诱人心魄的感觉。

这些人散乱的站着,女的穿着轻纱丝绸,男的则是粗布短衣,都镇定的看着我们,彭海庭躲在身后,表哥则喘气粗重,七八米外就能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

我找那三位熟人姐姐,却发现这些女人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些许的不同之处也是赋予了独特的风情,不相处上三五个月,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屋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锁,带他进来吧,另外两位小哥由紫青他们陪着,我和少年郎说些悄悄话。”

是爷姥。

有了他的话,那些男女围上来,七嘴八舌的与我们打招呼,表哥狂笑着迎了上去,彭海庭羞答答,脸红的快要滴下血,小锁拉着我从人群中出去,径直去见爷姥。

第一百二十五章不速之客

“少年郎,好久不见。”再次见到爷姥,她依然是鹤发童颜的老妇模样。但说句心里话,第一次见她,我就以为是老爷爷,足以证明她的容貌如何,这样的老人年轻时也算狐狸精里的绝色爷爷会和她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屋里处理爷姥再无别人,木屋子连地基也没有,就是将树砍去,整理出平地,不过倒是留了几个树桩当为座椅,爷姥伸手示意我坐在对面。端起中间茶几上的瓷壶给我倒了一杯茶:“小锁,你出去吧”

“啊”小锁愣了:“爷姥,我能不能留下”

“出去。”爷姥不抬头,语气寒冷无比。

我冲她笑笑,也犯不着因为这个惹老狐狸生气。

小锁不情愿出门。我看着倒水的爷姥说:“我爷爷去世了。”

“我知道。”

屋里陷入沉默,没有问她怎样得知,毕竟她和爷爷有份交情,这种事应该会明了。

爷姥将茶水推到我面前:“少年郎,你觉得小锁如何”

“爷姥,她不是你的孩子”

“不是。”

“那年在五乘坟前。你可对我说她被扒皮抽筋了,”我调侃道:“难道你不知道”

爷姥面色僵硬,闪过一丝愠怒:“我确实不知道,当初还心疼她死的可怜,可五乘大师连自己的孙女都舍得牺牲,我也没什么好阻拦的。”

“孙女”我大吃一惊:“小锁是五乘的孙女”

“不然呢”爷姥小口抿茶:“我有几十只小狐狸,五乘大师何以对小锁如此优待不过也不是亲生的。只是当年五乘大师收小锁他娘当干女儿罢了。”

“五乘那么好色,居然不收小妾反而人干女儿”

“和你家的老牛斗气,老牛瞧那香园顺眼,有意与她结成连理,五乘大师就要当老牛的岳父。”

原来是这样,这四个老家伙也太调皮了。我问道:“也就是说小锁是牛哥的女儿”

“对。”

“你为什么总欺负她”

“见不惯她娘那副假惺惺的模样。”

陈年往事的八卦,亏我还想给牛哥买只母牛,没想到他喜欢母狐狸。

陈年旧事便不用再提,我说明此番来意:“爷姥,您知道玉中鱼么”

“听慈人提起过。当年他和五乘大师就错失了这种至宝。”

我从斜挂这的小布包里取出那块玉中鱼,递到爷姥手中:“您看看,这是我无意间得来的,听说这东西能肉白骨,活死人,我要是开了爷爷的坟,能不能用这个把他搞活过来”

爷姥脸色夸张,皱起眉仔细观察这块玉中鱼,迟疑道:“我也是听慈人说过,只是他说这玉水晶莹,游鱼灵巧,怎么你这块死气沉沉,从哪里得来的”

我将江云镇的事与她分说,还说了那陈瞎子的来历,爷姥听后却像丢垃圾一般仍在桌上:“来历不明你也敢拿这东西一看就不是好货,当心着了他人的算计。”

“所以我才没有动手,而是找您先给瞧瞧呀。”我取回玉中鱼:“爷姥,那陈瞎子不会平白无故给我送这东西来,要么救人要么害人,总归会有些用处,扔了反而可惜。”

“也对,那你就装着吧,有机会给高人看看,我只是慈人身边的小狐狸,算不得什么高人。”爷姥岔开话题,又变作严肃的神色:“少年郎,小锁的事你准备如何”

我耸肩无奈道:“不知道,不过当年救我一命是真事。”

提起当年的事,还与爷姥有些牵连,她若不贪图李冉的人参,也不会将我送出去,哪里还用得着小锁救命,爷姥借喝茶掩饰尴尬:“说不准是五乘大师设计,专门给她救你的机会”

“死无对证了,不管是真是假,小锁总是无辜的,当年她救我一命,如今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不过我想麻烦您个事。五乘阴我,给我和小锁搞了个什么夙愿情,您有没有办法解开我准备带她回家,认个妹妹。”

“解不开。”爷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