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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教练手中的秒表都惊的掉在地上,原来以为梁子墨已经用尽全力,展露出全部的天赋,谁知道他只是在慢跑,并没有认真起来,随着梁子墨认真,全力奔跑,速度全开后,与后面的差距越拉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孙教练脸上升腾出一丝悲苦,天赋强横到这种地步,近乎无解,技术根本就不太重要,就好像是篮球场上的詹姆斯,身体素质足够强,只要懂得游戏规则,足以用身体来碾压对手,技术毛糙一点点没什么。而且随着功成名就,总会有好教练来指点技术,那时候

随着梁子墨速度越来越快,迅捷而轻松的跨过最后两个栏,一下把差距拉大到大半个栏的距离,如同鸿沟般的差距清晰而迅捷的告诉别人,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选手,就好像是幼稚园与高中生的比赛,高兴逗你玩,不高兴完全的碾压。

翔的眼中闪着绝望与悲哀,颓废的停下来,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选择退役,又或者换个其他的体育项目练。

而加藤鹰的眼中则闪着阴冷,今天不管如何都不能输,也不可以输。思索着加藤鹰的手臂前伸,对着梁子墨的后背碾碎玉符。一股肉眼看不见的阴冷闪烁,直接灌入梁子墨的后背。

跨越全部的栏后,前面就是一马平川,梁子墨正准备冲刺撞线,忽然间脚下的跑鞋断开,尖锐的钢钉往向翻卷,在梁子墨落脚时刺穿了脚心。疼痛让梁子墨身躯颤抖,速度直接慢下来。殷红色的鲜血喷涌,把跑道染得更加鲜红。

疼痛中梁子墨忽然感觉到脑后生风,一瞬间想到与加藤鹰的赌约,立刻咬紧牙关,迈开腿继续往前冲,说什么都不能输,不能输给这个岛国矬子。

“怎么”加藤鹰眼睛圆瞪,脚掌都被鞋钉刺破,他怎么还往前跑

翔的眼中挂满难以置信,运动员有着漫长的职业生涯,怎么可以为一时之气,而不顾受伤的脚掌,固执的往前跑

“别”孙教练看的清楚,鞋掌开胶,下面的鞋底翻到上面,一下刺破梁子墨的脚掌,脚掌下面的肌肉虽然不多,但却连着众多的神经线,如果就这样继续往前跑,恐怕很快就会把脚掌变得血肉模糊,最终因为一时冲动,而断送整个职业生涯。

“瘸子,你赢不了我”加藤鹰把速度提升到极致,好似一阵风般往前冲,只要先撞了线,梁子墨就要承认他是东亚病夫。

一蹦一跳的梁子墨,每次脚掌落下就会有血肉滚落,疼痛让他的头脑上满是汗水,脸颊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却仍咬进了牙关继续往前跑。

一路蹦跳,一路血泊,殷红色的鲜血与细碎的肌肉在地面上留下昂然与不屈,在加藤鹰的愤怒与不甘中,在翔与孙教练的目瞪口呆中,梁子墨先跳到终点,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脚底板血肉模糊,让人不可直视。

第五百四十五章我赢了

疼痛好似一柄柄小刀,不断切割梁子墨的神经,疼得他汗如雨下。脸上的肌肉不可抑制的颤抖,坐在地上望着加藤鹰,明明是仰视,但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谁是东亚病夫”梁子墨说完这句,不由自主的吸口冷气,还真他妈的疼钻心的疼,要老命的疼啊仔细回想刚才的事情,连梁子墨都佩服自己,自己怎么就这么带种,都伤成这样还继续往前跑,就是为了这个赌约

“我”望着梁子墨烁烁的眼睛,加藤鹰心中升腾出一丝负罪感,用龌龊的招数都没能赢梁子墨,加藤鹰最终羞愧的低下头说:“我是东亚病夫”说罢又把头猛然抬了起来,伸手指着梁子墨受伤的脚:“刚才我是东亚病夫,现在你是个残废,伤到了脚,不能再继续比赛,你觉得你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梁子墨这一刻还强撑着,缓缓的从地面上站起来,望着加藤鹰说:“哥的世界你不懂,值得还是不值得,哥心中清楚。”说罢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剩下的三个人相互望了一眼,眼中都堆满难以置信,明天就要比赛,梁子墨居然遭此横祸,这一场比赛肯定是不能比了。而且他的脚底板又伤的这般重,即使最后痊愈,跑的也没原来那般快,整个职业生涯就这样废了。

孙教练有些无语的望着梁子墨,原本还健硕的背影这一本忽然变得有些萧瑟。华夏三千年才出一个跨栏天才,就这样废掉了孙教练唏嘘一番后,又转身拍着翔的肩膀:“明天梁子墨不能比,全部的责任都压在你的肩膀上,我们还按照原本的计划,保五争三”

翔望着梁子墨的背影,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有天赋有怎么样,智商欠缺,不懂得舍弃,这样的人活该残废。如果换成是翔,在那种情况下受了伤,一定会选择退赛的,就算是承认东亚病夫有怎样翔肯定会上演一出非常非常温情的戏码。把坏事变成好事,把受伤演变成悲剧,翔自然也会成为悲剧英雄。

在智商上有优越感的翔,至少有数十种方法来证明自己非战之罪。完全没有必要像梁子墨这般极端,最后毁掉自己的职业生涯。

就连加藤鹰都难以理解梁子墨,一瞬间的低头很有必要,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运动员,要为自己的职业生涯考虑,而不是一时任性,好勇斗狠

加藤鹰望着翔,用手指比划自己的脑袋问:“那个谁,脑袋不会有问题吧

“很有可能”翔重重点头,在他看来梁子墨的智商堪忧。而站在两人身旁的孙教练,最终发出一声无奈叹息。

一瘸一拐的回到小屋内,满脸大义凛然的梁子墨,这一刻终于不用再强撑了,嘴角下弯,差点儿没把他疼哭,拿出手机来就给玄齐打,一面打一面还哭:“玄子快点来,再不来我的脚可就废了”

半小时后房门被敲响,望着门外站着的玄齐,梁子墨不再是铮铮铁骨的硬汉,而像个孩子般哭嚎着问:“我还有救吗”

玄齐望着梁子墨破损严重的脚底板,眼中带着浓浓的不解,伤患处居然有着一层乌墨色的诅咒之气,这下倒是让玄齐好生诧异。

双手捏动诀印,调动诸天灵气,手掌心中一团乳白色的光焰闪动,灵气成液一舒一卷,瞬息间就把梁子墨破损脚掌上的伤患清洗于净。

老鼋很忽然说:“这是很邪恶的诅咒,如果按照正常的方式治疗,伤口根本就不会愈合,反而会像僵硬的死肉般一点点坚挺,一点点的于硬,一点点的扩大要了被诅咒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