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忽然传来闲言碎语,几个长相丑陋的女孩子,凑在一起,正在八卦着她们的长舌:“听说了吗昨夜苏茗雪在玄齐的屋子内留宿了”
“哎呦咯喂啊这不是伤风败俗吗”另一个毫不遮掩眼中的妒火:“家里人给钱送她来北清,可是来学知识的,不是勾男人的。”
“就是就是”另一个也同样酸溜溜的说:“也不看看自己那狐媚的样子,还是什么校花第一名,我看这帮男人们都瞎了眼,有这样主动送上门,去勾引人的校花吗”
“这不就是自荐被褥邀君宠吗”另一个极度的双要喷火了:“狐媚子聪明,有手段,知道年华易老,红颜早衰。所以趁着现在风华正茂,好去勾引潜力股。也就状元哥这样百年一遇的全才
玄齐近乎于无语,这帮长舌妇们,嘴巴倒是很恶毒,而且还是越说越不堪,越说越下限。有心想要去教训丨她们,却又不知道不知道如何下手。玄齐无意间用出鉴气术,发现整个北清上空,无数的风言风语,形成了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对着两个人笼罩而来。
再看苏茗雪,虽然嘴角还在笑,但是笑的已经有些勉强,看样子她也是听到了这些污言秽语。而且已经影响了她原本就敏感要强的心。
玄齐再望向苏茗雪的气息,发觉一团如同乌墨的气息,已经沾染上了小姑娘的寿气,若是任其发展下去,恐怕真的会让她英年早逝。
不能够就这样放任下去,玄齐眉头紧皱,一身的真气疯狂的运转,头顶上的头发忽然间无风自动,一团种气在玄齐的头顶上不停疯狂的运转。玄门修士从来就肩负责任,他们的要做的和能做的就是逆天改命。
老鼋诧异了,玄齐前段时间伤了腿脚,而后又上了心脉,昨天又用力过度晕厥,玄齐现在就是在透支自己的健康:“你不是再玩真的吧如果多种伤病齐发,恐怕你就折了半条小命。”
玄齐双眼闪亮,神情无比的鉴定:“人世间最难得的就是认真二字,正是因为聪明人多了,所以大家才会趋吉避凶,正是因为大家都趋吉避凶了所以这个人世间不平事才会那么的多。我可以容忍不公平存在人世间,但我不能容忍不公平发生在我朋友的身上。”说着双目瞪圆,头顶上的种气冲天而起,对着满空的风言风语形成的大网撞了过去。
玄齐低声轻喃:“就算赔上半条小命,又算神马。”轰种气撞上的大网,把天空上的流言蜚语都撞个粉碎,玄齐就感觉心口绞疼,一股逆血往上直冲。
玄齐死死的咬进牙齿,不让这口血喷出来,如果周围都是看自己笑话的人,玄齐明白一旦这口血喷出来,那就意味着认输了
玄齐把血又咽下去,双手伸过去,直接抓在苏茗雪的肩膀上,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玄齐把她抱在怀中,而后用低沉的声音说:“如果全世界背叛了你我会站在你身后背叛全世界”
女人本就是一种容易感动的生物,特别是在浪漫的时间,听到浪漫的话语,苏茗雪一时间感动的稀里哗啦,双眼朦胧,死死的抱着玄齐一颗也不愿意分开。
在北清周末的清晨,人来人往的小路上,飞扬着别样的青春,也留下别样的感动,两颗年轻的心用行动宣誓,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们都会在一起。原本还口吐秽言的长舌妇,顷刻间都睁大了眼睛,瞪圆了嘴巴。而周围的男生们更是先跟着起哄,而后拍起了巴掌。
在多年后泛黄的记忆中,也许他们会在午夜梦回中偶然想起,在曾经青春懵懂的岁月中,有过这么一道彩虹,是那么的远,又是那么的近。
第一百九十四章琉璃厂
“你小子还真是个情种,心口里的这口血别憋着,想吐就吐吧再不吐可就真憋出内伤了”老鼋想不到玄齐如此能耐,还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玄齐拉着苏茗雪往前,路过小花池时,见周围人没注意自己,立刻张开口,把憋在心胸中的鲜血吐出来,这一下终于神清气爽。
“男人不该让女人流眼泪,我尽力而为”玄齐说完感受到这里面独有的旋律,再凝神看向苏茗雪,缠绕在寿气上面的黑气,全都烟消云散。看样子流言蜚语不会对苏茗雪造成影响,这口血没白吐,值了
古有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今天有玄齐为美人破流言蜚语,吐了口血。同样的伟大光荣,同样的不算什么都是应该的。
出了小门就看到红沁的卡宴,张瑾站在车门边对着玄齐挥手,等着二人走进,望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张瑾打趣说:“你们两个发展的够快的这还没多长时间,手就牵上了”
另一边的红沁从车上下来,望着玄齐与苏茗雪牵在一起的手,面色猛然一变,前几天还山盟海誓要给自己一个盛大婚礼的玄齐,难道现在就变心了
玄齐自然看到红沁变了的脸,一脚踢在张瑾屁股上:“你小子去开车,今天我要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说罢另个手往前一伸,搂着红沁的腰把红沁拉过来,还很臭屁的说:“像我这样好的男人,至少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每天晚上打个大床,咱们大被同眠滚床单”
红沁和苏茗雪都把手伸出来,同时掐在玄齐的腰身上,两个女孩子都若有所思的互望一眼,心中隐隐的多些思量。
卡宴启动,玄齐真的坐在两个女孩的中间,双臂打开一边搂一个。男人的野心伴随着恶趣张扬,反而凹凸了阳刚的一面,同时却也把花心的另一面给遮掩了。
卡宴速度并不快,车子内透着一股子温馨。正在开车的张瑾时不时的往倒车镜中偷瞄,自己的表姐就不用说,绝色美女一枚至于红沁姐更是和自己表姐不相上下的美女,现在怎么就愿意被玄齐搂着呢
思索间,张瑾不由的低声说:“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真是天不开眼啊”
玄齐可是耳聪目明,直接低声呵斥说:“刚才你在嘀咕什么”
玄齐问的太快,张瑾的偶没有时间思索,直接下意识的说:“两朵鲜花插在一朵牛粪上真是天不开眼”那个啊还没说,张瑾就意识到坏了,自己一不小心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红沁和苏茗雪都莞尔一笑,相互又对视了一眼,彼此间的尴尬,都在这一刻化为虚无。
玄齐暴怒的好像是一头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