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天哈哈大笑,笑得非常没有形象。他用右手轻轻挑起了秦兆珊的下巴,道:“当然是我了,不是我,你认为还有谁虽然父皇荒淫无度,但他还没有糊涂到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不过,他不会对你出手,不代表我也不会。”秦放天脸色陡然变得火热了起来,右手下意识地便往秦兆珊的身体往下滑去。
“你你可是我大哥啊”秦兆珊目呲欲裂,却是换来秦放天的动作加快了
“大哥除了你,还有多少人还会认为我是你的大哥”秦放天状若疯狂,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对着秦兆珊突然便是大嚷大叫了起来。只见他“啪”的一掌拍在池水表面,一道高约半米的水花被激起,却是完全无法消解他心中的怒火。
“你知道不就在这赤烈帝国之中,外面的人是怎么传言我的他们都说我并非是皇族中人,我就是一个假冒王子的狗杂种不就是早了一点出声吗不就是因为父皇荒淫无度惹的祸吗这关我屁事啊我就是父皇的亲儿子,我就是父皇的亲儿子啊这就是事实,一切都是真的,为什么就那么多人怀疑我”秦放天“啪”的一掌拍出一道水花,双拳紧握,接着说道,“但是兆珊,你就不一样了。在这个帝国根本就没有人怀疑你王女的身份,这样的你,又怎么可能会理解我的心情”
“我的确可能不怎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这跟现在这状况有什么关系吗”秦兆珊一听顿时气结,突然感觉秦放天根本就是一个脑子被夹的疯子。
秦放天哈哈大笑,手舞足蹈却道:“有关,当然有关你的身上肯定拥有王女的血统,而我虽然也有着王子的血统却是没有人相信,既然这样,不管如何,我们的儿子、女儿肯定都有着皇家的血统,你不这样认为吗”
说罢,秦放天还目光火热地瞥了秦兆珊一眼。
“疯了,你肯定疯了你想的那是什么屁事,你是我的大哥,我们有血缘关系,那可是啊”秦兆珊顿时感觉背脊发寒,连声音都显得有些颤抖了。
秦放天对于秦兆珊的话语却是置若罔闻:“哈哈,,好呀,好啊反正不是没有人认为我就是父皇的亲生儿子吗既然是这样,谁会认为我是你的亲大哥糊涂啊,兆珊你。”
“糊涂的是你才对啊大哥”秦兆珊顿时急了。
秦放天几乎是下意识地便给了秦兆珊一巴掌:“兆珊,你才给我闭嘴也好,没有也罢,这已经没有关系了只要你给我乖乖生下一个儿子,那么这孩子肯定就是我赤烈帝国的皇族,到时候我就是下任帝王的老子,做一个皇上皇也不错啊”
“秦放天,你已经疯了”秦兆珊用力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可惜那手铐脚铐非常坚固,任凭她怎么发力都于事无补。
秦放天那一颗心已经扭曲了,现在秦兆珊的话语他根本当作歌儿唱,又怎么可能会在意目光火热地打量着不断挣扎的秦兆珊,秦放天心中越是火热,虽然这丫头要凶部没有凶部要屁股没有屁股,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够让这丫头诞下他的孩子,到时候米已成炊,谁还会不承认那孩子的身份
“兆珊,我们的造人计划开始吧”秦放天已经等不及了,忙不迭地开始扯下上衣,下一刻似乎就要往不着片缕的秦兆珊扑去。
秦兆珊顿时急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呼唤了一句:“救我,迎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她的脑海之中便只剩下迎风的身影。她明明跟迎风只有合体之缘,然而关键时候她心中装着的竟然还是那个夺取了她第一次的男人,这让她自己都感到非常不可思议。一直到这一刻她才完全明白,原来,迎风的身影早已经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了。原来,她喜欢他。
“可惜,现在才知道,这已经太迟了。”秦兆珊紧紧闭上双眸,嘴唇都快要咬出血来了。然而,想象之中被糟蹋的情景却是并没有出现,秦兆珊轻轻眯起眼睛想要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却是赫然发现此时此刻的秦放天双眸血红,两拳紧握,竟然硬生生地压制住了扑向秦兆珊的架势。
其实这个时候的秦放天也是一脸纠结,心中也是窝火无比,刚刚燃起的yu火早就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试想,当你正欲跟女人行那档子事的时候那女人随口呼唤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你还能够燃得起来吗
什么气氛都顿时被破坏,这个时候秦放天做那档子事的兴致是完全没有了。心中想着秦兆珊反正都被捉住了“造人计划”也不急在那一时三刻,秦放天猛地吐出了一口气,身子一转,甩袖便走
“兆珊,下一次,我不希望还听到你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否则,我会让你几天几夜都站不直腰来”走着没几步,秦放天冷哼一声,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他也没有想这句话秦兆珊是否理解,大刀阔斧地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秦兆珊愕然当场,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够逃过一劫。不过即便逃过一劫也只是暂时罢了,只要秦放天仍然有那中的想法,那一天总归逃不掉。11345d6su9h10296734gt
第1414章来访
第1414章来访
“呼”地呼出了一口气,秦兆珊整个人几乎躺在在地,如果不是几条锁链强行拉着,恐怕她已经那样做了。不过现在她的情况也非常不好,四肢被几条锁链锁着,想要坐下坐不了,想要躺下更是想也别想,呆在水池之中唯有站着,唯有背靠池边才能够稍减疲劳之感。秦兆珊不知道这些道具是谁弄出来的,不过弄出这些道具的人肯定不安好心,唯有这一点秦兆珊非常肯定。
“迎风,你到底在哪里”秦兆珊轻声嘀咕着,眼角已然湿润。她从来不像现在这般想念一个男人,即便当初迎风失踪了大半年的时候她也不曾如此,但现在她却是变成了这样,可想而知女人在该脆弱的时候还是非常脆弱的。
冰冷的池水浸着她的身体让她时刻保持清醒,低头望着不着片缕的自己,秦兆珊摇了摇头,只能苦笑。现在这副样子,即便被她解开了手上所有的镣铐,她又能够逃到哪里去更何况,精钢的镣铐,也并非轻易能够弄开的啊。
摇了摇头,秦兆珊还是只能幽幽一叹
从皇宫之中走出来,秦放天刚想到皇都内一家酒楼喝酒解解心中的闷气,突然,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从城门的方向传来。秦放天一愣,扬了扬手打赏了几个银币给过路的行人,这才得知,原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