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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花坐在床上,望着舒逸:“我听小刘说但增活佛出事了”舒逸点了点头:“是的,他中了纯阴之煞,生命危在旦夕。”岩花和沐七儿听了脸上都露出了关切,岩花说道:“那个什么纯阴之煞我不懂,很厉害吗”

舒逸这才把“纸煞”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一直听到但增得救了两个女人的脸上才露出一丝轻松,沐七儿说道:“说来也奇怪了,为什么会把张松的尸体挂到这儿来”岩花说道:“一定是有人想要嫁祸给我。”

沐七儿说道:“不可能吧我们在一起,有我给你作证谁能嫁祸给你”

岩花叹了口气:“可张松死的那副样子很像我的手笔。”舒逸“哦”了一声:“你也能够让人死后显示出恐惧的神色吗”岩花淡淡地说道:“任何一个好的鬼草婆都能够做到。不就是恐惧,身上验不出伤吗”

舒逸苦笑了一下,岩花说得轻松,真要所有的杀人凶手上来都是这样的手法,他敢保证至少九成的案件都无法成功告破。

岩花解释道:“其实只要驱动蛊虫进入人的身体,让他自己看得到虫子的运动,那样他一定会感到惊恐,最后蛊虫钻入他的大脑或者心脏,他就会死去,脸上带着恐惧。死后你看不到任何的伤痕,除非你把他的大脑或者心脏都解剖了,就算解剖了你也只能看到组织坏死,查不出真正的死因。”

舒逸问道:“张松的尸体刚才你仔细看过了”岩花说道:“是我第一个发现的,当然仔细看过了。”舒逸说道:“那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中蛊虫而死”岩花摇了摇头:“不可能。”舒逸好奇地问道:“你凭什么那么肯定”

岩花笑了:“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蛊虫之间会有排斥,如果张松是中蛊虫而死的,我想再把蛊虫放到他的身上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便他身体里的蛊虫已经被收回了,那股子味道还在,这味道我们是闻不出来的,可蛊虫却能够感觉得出来。”

舒逸说道:“也就是说你下了蛊以后,别人就无法再对你的目标下蛊”

岩花摇头道:“不完全是这样,应该这样说,如果我用蛊虫杀了人,那么其他的鬼草婆就无法再对被杀的那个人下蛊了。如果这人没死,是可以再中其他人的蛊的。”

舒逸问道:“为什么”

岩花说道:“很简单,因为杀人的蛊虫会留下一股子特殊的血腥味,就是这股味道会让其他的蛊虫闻而却步”

舒逸这才明白:“看来真让天残子说中了”沐七儿问道:“他怎么说”舒逸淡淡地说道:“张松应该是死于精神炼狱。”虽然岩花是苗疆第一蛊王,可对于道家那一套他去没有多少了解,别说她,就是舒逸第一次听到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

舒逸正准备告诉他们什么是“精神炼狱”时,有人敲门。舒逸过去打开门,是龙飞扬和孟静。

“舒处,工作组的人和派出所的人都撤了。”龙飞扬说道,舒逸笑了笑:“快坐吧,我正准备和她们说精神炼狱的事呢,小孟也没听过,坐下来一起听听,你可是梦境制造者,听听应该对你有启发”

接着舒逸把所谓“精神炼狱”的事情说了一遍,孟静听得很仔细。舒逸说完,沐七儿和岩花都感觉很惊讶,岩花说道:“这么说来遇到这样的人我岂不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蛊都放不出去”

孟静笑了:“也不尽然,其实如果这个人的意志力很坚定,心理很强大,这些幻像是根本左右不了他的,不过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处不想让人触摸又或者自己不愿意面对的角落,如果他找准了你的这个弱点倒还真的逃脱不了幻境。”

第一百二十七章苗岭迷雾图

又是一个艳阳天。

可很多人的心情却与这样的天气格格不入,梁仙凤就是一个。

她正坐在办公室里和顾天意通着电话:“顾局,舒逸好像对我很排斥,我觉得很多事情他是知道的,但他却不和我沟通。”顾天意说道:“仙凤啊,你就是太沉不住气了,舒逸是什么人他精明得很,现在西乡这样的状况,你想他能够轻易相信谁啊”

梁仙凤不满地说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龙飞扬和孟静是你的人吗可他们根本就不听我的话,反倒是对那个舒逸言听计从,就连我从他们的口中都难得挤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顾天意叹了口气:“我告诉过你,你去是协助舒逸工作的,协助你懂吗不是让你去领导他,指挥他,你更不要试图想在舒逸的身上找到那种当上级的优越感,别说你,就是我都不敢这样想协助,配合是要拿出态度的,就像一开始我就极力反对你对他施展媚术,可你不听,非要试一下,结果失败了吧舒逸对你有戒备与这件事情也有莫大的关系。”

梁仙凤叹了口气:“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顾天意轻声说道:“态度,还是态度,态度决定一切,你必须让他知道你的态度,让他真正感受到你是去配合工作而不是添乱的,别把工作组凌驾于一切之上这一点车锐就看得很清楚,你不知道吧车锐曾经搞了些小动作,让舒逸给知道了,他竟然就接受了舒逸的意见和建议,不仅将手中的画卷交给了舒逸,还领着他的人撤回了市区”

梁仙凤苦笑道:“那我该拿出什么样的态度也撤”顾天意说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凡事多和舒逸沟通,但你切记,沟通的过程中你不是主导者,他才是,他有权支配你做任何事情,可你无权对他指手画脚你可以提出你的意见及看法,大主意让他拿”

梁仙凤没有说话,她皱起了眉头,她不明白顾天意为什么会这样看重舒逸,她原本以为顾天意让自己来配合舒逸只是个由头,她甚至认为她来西乡就是来监督舒逸找寻“蚩尤血”的。可现在看来,她错了,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顾局,我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舒逸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他是早上七点才睡下的。

起床后他去隔壁看但增,但增不在屋里,下了楼他听到客厅里很是热闹,看来大家都早就起来了。

桂芝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好了很多,她让舒逸坐下:“就等你起来了,我去把饭菜端来。”舒逸不好意思地说道:“怎么能让大家等我一个人呢其实你们应该先吃的。”农家的早饭开得很早,一般是在十点到十一点,当然,他们是不吃早餐的,如果需要早早下地,那么六七点钟开早饭也是有的。

朱毅对舒逸说道:“快来坐下,一会你陪但增喝两杯”舒逸苦笑道:“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知道我最怕喝酒的。”朱毅瞪了他一眼:“你就给我装吧,你怕喝酒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那酒量至少在座的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