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通眼睛一亮:“也就是说龙头或许也在等,等创天度过这些难关”
费迁点了点头:“对,毕竟你这条通道已经很成熟了,虽然我想龙头一定有备用的通道,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不会轻易启用备胎,因为在这样的时候,用备胎的危险会更大。”费通听了心里舒服了许多,他叹了口气:“还是老三你心思缜密啊,我就是沉不住气,差点坏了大事。”
费通咳了两声,然后凑到费迁的面前轻声问道:“老三啊,你说你的事情龙头知道吗”费迁摇了摇头:“应该不会知道吧,当时在场的人除了我和一涵全都死了。不,还有一个跑掉了,那个叫小四的,不过我倒觉得他应该跑不了,说不定也给舒逸的人抓住了,只是舒逸并没有和我提到过这件事。”
费通说道:“这万一他真的逃脱了,那么龙头对我们费家就会有所怀疑了,我是怕他因为这事而放弃这条通道啊老三,这可是七八千万啊。”费迁淡淡地说道:“这几年你找的何止这八千万二哥,我问你,你在创天找的钱按规矩应该是费家的吧你真的都如数上缴了吗”
费通楞了一下:“老三,你是什么意思我们当初几兄弟可是说好的,上缴一部分,剩下的我们几个二一添作五,这钱你可是有份的,现在说这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费迁苦笑了一下:“二哥,你误会了,我不是想做什么,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既然一洁是门主,现在他死了,龙头是再从费家指定一个门主,还是直接插手中部联盟我们现在不得而知,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他们都会对创天世纪的财务进行审计,我们分的那笔钱”
费通说道:“你当初不是说你有办法吗”
费迁点了点头:“我是说过,我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带着钱跑”
费通吓了一跳:“跑跑得掉吗”费迁笑道:“怎么跑不掉这钱本来就见不得光,现在舒逸又追得这么紧,龙头他可以说是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闲心来理这些事情。”费通点了点头,费迁说的倒是实情。
费迁又说道:“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要亲自来东南吗”费通回答道:“你不是说了,答应了舒逸,和他合作,抓住龙头吗”费迁摇了摇头:“这只是其中之一,我来就是为了那十七亿”
费通再一次被惊呆了。在他的心里,十几个亿过账,他他至少可以从中拿到七八千万的好处,但听费迁的口气,好像并不满足这七八千万,原来费迁竟然是打这十几亿的主意。费通说道:“你是说想吃下这笔钱”费迁笑了:“怎么没这个胆子”费通说道:“先不说龙头这一关我们能不能过,就说舒逸那边他会让我们白白吃下这笔钱吗”
费迁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这一枪是白挨的吗我挨这一枪就是为了能够取得舒逸的信任,和舒逸的合作我是真心的,我也希望他们抓住龙头,我更希望他们直接把龙头给干掉,因为我想要的是钱,是这即将要经过创天世纪账户的十几个亿。我和舒逸不过就是各取所需,至于说我们怎么吃下这笔钱,我已经想好了。”
费通说道:“十几亿啊,我们几兄弟一个人至少可以分三五个亿。好,你说吧,要怎么干,我听你的。”
费迁说道:“舒逸他们已经知道龙头会用这条通道将资金转移到境外去,而他们想将计就计截住这笔资金的。不过为了拿到确切的证据,同时把这场戏做足,他们截留资金流进的时候动手,而是流出的时候,那么他们的目光定然是会盯在我们走账的那个账户,当资金到位了,我们就让它流入我们事先准备好的另一个账户,与此同时,我们俩人就想办法离开华夏,到时候还是二一添作五,我们两人一人分。”
费通听费迁这口气,这笔钱他是志在必得了,而且他还不绕开了费家的其他人。
他问道:“怎么出国,到哪去”费迁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要做的就是赶快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保证我们这条渠道的畅通,确保那笔钱能够稳稳当当地进入我们的那个账户。然后你个人也准备一下,我们两天内离开东南,从云都省出境。”
十几个亿,由不得费通不动心,他想想也是,只要离开了华夏,那个所谓的龙头就拿自己没法了。他打心眼里对这个三弟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他的心也太大了,还卖掉了其他两个兄弟,费通的心里也暗暗一紧,看来这个三叔还真不简单。
“就我们俩走吗那一涵呢还有我的妻子儿女呢”费通问道。
“他们暂时都别动,等我们出去了,真正把钱拿到手上了再想办法接他们吧,只要龙头暴露,无论是被舒逸他们抓住还是杀死,他们就都安全了,他们对我们的事情并不知情,我想舒逸也好还是其他当局的人都不会为难他们的。等风声过去,我们再让人来接他们出去。”
无论是舒逸也好,陆亦雷也好,他们都没有想到,费迁居然从一开始就存在了这样的心思。
第二百零六章要逼虎跳墙
“伍局长,坐,请坐”舒逸请伍成龙和曲歌坐下,然后微笑着说道:“什么风把伍局长您给吹来了”伍成龙说道:“我其实早就想来看舒处了,上次医院一别,局里的事多,一推再推现在才抽出时间来,舒处,看你的精神不错,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舒逸点了点头:“嗯,好了很多了,对了,伍局,那帮人审了吧”伍成龙回答道:“审了,当时结果我已经让人报了一份过来,怎么,你还没看到吗”舒逸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看我,那天西门就给我送来了,一直忘了看。”
伍成龙笑道:“舒处也是个大忙人啊,就是受伤静养也闲不住的。既然还没看那我们就给舒处来个口头汇报吧,老曲,你亲自负责的审讯,还是你来说吧。”
曲歌点了点头:“那帮人都是钟离家的,为首的叫钟离春,起先他们都很强硬,无论我们怎么审他们都不回答。后来我们换了一种方式,才把他们的嘴给撬开。”舒逸也不问是什么方式,很多时候在刑讯的过程中不用点非常的手段,很难让对方开口。
舒逸关心的是钟离春开口没有,因为他的心里还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