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御点了点头,这时忽然一个身影急穿而来。“奴才刚刚收到消息,今天上午大殿下曾来过寒雨轩。”
“继续。”司马御手指摩挲着玉佩上的祥云,似不在意,但眸色却是一深,大皇兄你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吗看来几日前他的人被袭,也是大皇兄做的了。
“大殿下与苏姑娘聊了很久,暗人并不敢靠的太近,只是行为似乎很是亲密。”黑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恭敬的说道。
看来,他真是小瞧了大皇兄呀,竟然亲自出马了。
内室中苏拂百无聊赖的坐于床榻,无意识的把玩着白玉铜镜。眼前也总是情不自禁的浮现那温润如玉的男子,似乎自从他出现以后,她再也没做过那扰了她半年多的噩梦了。
若她不走,他不是皇子该多好啊“哎”
“为何叹气”司马御突然而回,大步走过屏风,来到床前。
苏拂明明也没做什么,但是莫名的心虚,出于本能连忙将铜镜揣回袖袍中,慌乱间竟然掉到床侧竟然浑然不知。
虽未看清她藏了什么东西却,但是是以他的眼力自然是早已察觉。司马御眸子一暗,对她有事瞒他略显失望,但表情依旧清冷与刚才并无异。
苏拂见他表情如初,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怎么突然回来了”
司马御虽然故作如常,但以他的眼力又怎会没有察觉眼敛微垂浓密的睫毛遮去了眼里的失望,声音低沉清冷,听不出喜怒。“听说今天有人来找你”
苏拂只觉得心脏咯噔一下,故作镇定的:“听谁说的”
看着她如此,司马御怒气难掩,钳着她的下巴,让她迎视他如潭一般暗沉的目光。“可是为你擦药之人”
苏拂虽两世为人,但毕竟是在和平的地方生长,考虑许多事情还是太过天真。所以此刻竟天真的松了一口气,权当司马御的人没有看清沧澜,但毕竟是看到有人来找,带着几分无奈声音也弱了几分。“是。”
司马御若寒潭一般的眸子里,似点燃了地狱之火,浓烈而让人浑身发寒,熊熊火焰似要将她的灵魂吞噬融化一般。那眸子里惊惧的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大,才惊觉他薄凉的唇已经碾压上她的,霸道的啃咬勾勒着她的唇形。
“唔”更是吞咽了她想要拒绝的话语,滑凉灵巧的舌更是趁机滑入,狠狠的与她的纠缠在一处。苏拂只觉的空气越来越淡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禁使劲的推拒着他的胸膛。
越是如此,他眸中的地狱之火越盛。伸手拔了她头上的发簪,另一只手只是轻轻一推,他的身子向前倾压,便将她困于床前与胸前。
这样的暧昧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此刻情景,竟然让她心跳如雷。他霸道吮吻着她的唇舌,而她推拒着他胸膛的小手,更似挠痒一般,让他的呼吸愈加粗乱。
她的小手触及到的是结实而有力的肌肉明明一片冰凉,但是他的心脏透过胸膛在她的手心上,有力的跳动着。使她一阵失神,便是这失守的空挡,眸光渐渐迷离。
见此他终于松开了她红肿的唇,“告诉我,他是谁”
“我真的不知道”苏拂转过了脸,不看他。她怎么可以忘记,从前的小御早已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若是她此时,再看不懂他,那么也枉小时玩伴情谊了。
“小野猫,怎么就是学不会乖”话落,一只修长冰凉的手将她双手钳制在头上,却并不用力,只是他的五指与她的十指纠缠一处,细细摩挲,仿佛摩挲着腰间的玉佩一般。
这就是皇族的疑心病吗若是此时此地的是他,他会吗
“看来真该好好学学规矩了。”另一只手话落到她的衣襟处,一点点,细细的解开。而薄凉的唇则落到了她的耳后,湿滑游移。
、024竟是对配
“小御求你别这样”苏拂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竟染了一丝暧昧的嘶哑,本想唤醒他的理智,但这样柔媚的声音让司马御的颜色越加深沉。
“对,叫我的名字。”苏拂只觉的胸前一凉,薄唇适时轻移,一路向下来到她的粉嫩。她被冰凉的空气刺激的本就是一抖,又被他的舔弄情不自禁颤栗起来。
“小御别让我恨你”苏拂面颊囧红炽热,但语气一片决然,似笑的眸子难掩此刻丝丝怒气,还有微微的失望。
司马御身体一僵,欲攻池掠地的身子停在空中。淡色的薄唇抿成一线,一张脸色越发阴沉,眸子复杂的回望着她的眸子。抚着她粉嫩的手改为固执揽向了她的腰身,身子无力的倒向了一侧。他觉得莫名的挫败,二十年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胸内一阵酸涩憋闷,似真的养了一只养不熟的猫儿,无论如何待她好,它想的永远是离开。
苏拂见他身子躺在一侧,似终于松了口气,但身子却是不在信任的僵着。但又莫名的失落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愧疚。看来,她要快点离开了,否则留在这里的时间越长,与这些人纠葛的便会越深,恐怕那时司马御也不会轻易的任她离去吧她要赶紧从司马御那里拿到出宫玉牌才行。
于是缓缓地阖上了眼睛,装作已经熟睡,耐心的等着他睡沉。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人终于呼吸均匀,苏拂在司马御的耳边试探着。“小御小御”
见司马御呼吸依然浅浅,一只手不禁在他的衣袖腰间摸索着。可惜却一无所获,会在哪儿呢一双桃花眼在内室四处群循着。目光突然看到地上一块幽暗的金光,暗红色流苏在白色地摊上尤为醒目。
轻轻的挪开了他的胳膊,小跑了过去拾起来仔细的端看着,上面刻着一只四爪威猛的莽。这个应该是身份令牌,此时才忘记了,她竟然不知道出宫令牌什么样子。
不禁有些懊恼,白日应该看下沧澜的出宫玉牌什么样子了。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气馁,看着手里的金牌不禁自嘲一笑,她还真急傻了,这个是金牌,怎么回事出宫玉牌呢不过这沉甸甸的,好歹也是金子做的,但是目光落到那四爪的蛟龙时,遗憾的叹了口气,若是别的雕刻多好,偏偏是这皇族的图腾
恐怕这样的东西,只要一露面她就会暴露了吧无奈而又不舍的将金牌丢在一边。目光再一次的落到了另一侧挂着他衣服的架子上,或许那上面的衣服里会有。
于是,悄悄的在衣服间窸窸窣窣的摸索着。终于让她摸到了一块玉饰,拿过来细细一看,整个人便是一愣,这个玉佩和白日司马御送给她的那块竟然一模一样竟然是一对的玉佩还是她自己主动讨来的仿佛手被烫到了一般,赶紧挂了回去,缩回了手。
回头又偷偷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人,他会把出宫玉牌放哪儿呢思虑间已回到了床榻上,在床边里他最远的地方躺下。或许是这一天太过折腾,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暗夜里一双眸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