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月闭着眼睛数星星,数到一百都没有可怕的事情发生,这才悄悄睁开她水汪汪大眼睛,朝旁边的公子望去。
慕容雪鸯似乎睡着了。
他闭着眼睛,长长睫毛交错着,呼吸沉稳而平和,似是睡的很甜美。
花舞月这才放心,不过心底里还是有点失落,她悄然推了慕容雪鸯一下,可他却还是闭着眼,完全没反应。
花舞月撅起嘴,侧过身子来,默默凝视着自家公子。
恰恰月光普洒,有光芒射进屋子内,将这里照得淡淡可见。花舞月望着自家公子那张陌生的面孔,这看似不像过去倾慕的人,可实际上,却并没有什么不同。
甚至,在花舞月心里面,比以前的慕容雪鸯更要亲切一些。从前的公子,是高高在上,冷傲而洒脱的,如今却是个躺在自己身边的玉人儿,和自己年龄相仿,相貌中邪气甚过正气的小公子。
如果真能永远陪在这个人身边,那该多好。花舞月心底里的声音在说。
可惜,慕容雪鸯却已经睡着了。
就在花舞月暗暗忧伤,为自己遗憾的时候,慕容雪鸯搭在她身上的手居然动了,那手指竟在花舞月的背后,贴着薄衫儿的地方,坏坏的轻抚着。
如若羽毛般轻盈,如蜻蜓点水般滑过了整个背部。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瞬间传遍了花舞月的全身。
这女人嘤咛一声,将头闷在被子里面,浑身已经滚烫滚烫。
第08章来先劫个色
这女人嘤咛一声,将头闷在被子里面,浑身已经滚烫滚烫。
原来慕容雪鸯只是假睡而已,此时却是见真章了。那只坏坏的手,撩开花舞月的贴身小衫,手指触着女人光滑的背,缓慢的游走。
在肚兜系带打结处,手指绕了个圈,并没有解开,而是又向下走。
花舞月已经紧张的要死,她感觉到周身好热好热,可恨却又象是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似乎公子那手是有魔力的,只要碰着,就让人无法动弹了。
但这,难道不是她一直都在等待的么
慕容雪鸯的手,竟深入了花舞月的亵裤,手指在女人的翘臀上打转,光滑紧翘的手感,再加上微微颤抖的火热躯体,都让慕容雪鸯有些意外。
原来这个小妮子,并非眼见的那样无料,至少,还是很有潜质的呢。
如果稍加调教,说不定也能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儿,慕容雪鸯很享受的抚弄着婢女的圆臀,小女孩的身体,果然是又紧致又细嫩,比最滑的浆果皮还要滑溜一些。
“可惜,今晚不是时候。”
慕容雪鸯嘴角的微笑很妖气。
花舞月听到这话,又感觉那魔力之手从亵裤中离开,才悄然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扑闪着大眼睛看自家公子。
慕容雪鸯已经半坐起来,面色古怪。
“公子”
花舞月的声音,大半有些怨妇的味道。
慕容雪鸯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点点隔壁的方向。
花舞月心底里一紧,竖耳去听,果真听见了一些声音。
那是刀碰到骨头的铿铿声音,那是人在睡梦中被杀才会发出的闷哼,甚至都能听见鲜血滴到地板上的滴答声。
这果真是家黑店
花舞月再顾不得矜持,扯着公子的袖子,惊恐道:“公子,怎么办”
慕容雪鸯倒是无动于衷,再惨烈的时候他都遇到过,这种惊险,属于小菜而已。见小妮子害怕,便拍拍她的脸蛋安慰道:“没事,有我在呢。”
花舞月低低头不说话,她心里知道,公子现在妖力全失,恐怕连普通武士都斗不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见着慕容雪鸯自信的神情,花舞月也像是有了勇气,听到隔壁刀棍和稀稀疏疏翻东西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慕容雪鸯侧耳听了一会,又问道:“你修炼过什么妖术”
“妖术”
花舞月嗫嚅道,“奴婢没修炼过妖术。”
“呃”
“奴婢治伤的本事是天生的,并没有修炼过高深妖术。”
花舞月有点羞愧的说。
慕容雪鸯沉吟了会,琢磨是不是该跳窗逃生了,不过放过这家黑店,却实在心有不甘。
花舞月突然又开口道:“公子,奴婢还有一个天生的本事,不知道有没有用”
“哦”
慕容雪鸯奇道,“是什么”
“媚惑”
花舞月怯生生道。随后,她便向慕容雪鸯展示了生平第一个媚惑之术。
在往后的岁月里,花舞月施展过无数个魅惑术,当成千上万男人为他神魂颠倒时,花舞月却始终记得第一次用出这术,身边那个如玉的男子,看着她淡淡而感伤的眼神。
其实慕容雪鸯差点睡过去。
说出来还真是很伤花舞月自尊,这世上的魅惑术大师,慕容雪鸯要称第二还真没人认第一,做为妖狐之首,他的媚惑术早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而就在慕容雪鸯看来,花舞月的天生媚惑实在段位很低,不止不能产生幻像,让人有神魂颠倒的感觉,反而会使人昏昏欲睡。
让人昏睡,这就是魅惑术最低段的效果了。
“够了够了。”
为了不让自己真的睡着,慕容雪鸯挡住花舞月的眼神,他又凝思了会,冷笑道,“这就行了,今天看是黑店吃我,还是我黑吃黑吧。乖舞儿,掌灯”
慕容雪鸯的房间,突然又亮起烛火,把黑店老板吓了一跳。
说这里是黑店,实在有一半冤枉。
这伙匪人,原本是南面的山贼,前些年,自己的地盘被另一伙更横的山贼给占了,走投无路下,只能带着点从前夺来的财物,跑到宣府开了个客栈。
本想这里天高皇帝远,杀人夺财也没人管,谁想到正碰上宣府繁荣时候,不用做黑道买卖,生意也是很好,所以几年里,反倒是正经生意做的多,杀人越货的勾当只做了十多件。
无奈战端一开,好好的生意眼看就做不成了,老板和伙计一琢磨,若等到蛮族人杀到宣府,自己这几把刀可是干不过蛮兵的,所以只能宰几头肥羊,掠了财后,再到南边躲一躲。
算是住天字一号房的那位凌家公子晦气,首先就做了匪人们的刀下冤魂。那几个匪人杀掉凌家公子后,也不急着拿财物,都各自提着刀,跑到天字二号房的门口,预备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