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淡淡道:“我zhidào松本炎枫退出北海道后定会回来东京对付上泉伊守,所以我早他一步到了东京而已。”
“你帮了左翼派这么大忙我该如何感激你”明仁天皇轻轻笑了起来。
张易摇摇头,却道:“天皇应该很清楚我做这些并不是在帮你们,只不过是帮我华夏国,华夏武道界而已,左翼派向来与华夏国交好,我自然不想看到政权一直掌握在右翼派手中,帮你们也是在帮我们自己,只要你们左翼派能够牵制右翼派不对华夏国造成侵略,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明仁天皇笑了笑:“自我登基以来,一直反对军权上的领土侵略,对于曾经明治天皇和军国主义的这些战争发起者都深表痛心,但是那些历史都已过去,无论是对是错都早已化作尘埃,现在的我就是希望能够代表岛国皇室弥补这些错误。我虽然已经不能掌握政权,但是我还是岛国人民的精神领袖,我相信我的努力能够感化一些失去理智之人。”
提起这事,张易心里的也隐隐上升,冷笑起来:“代表这段历史无人能够抹去,谁也代表不了,我之所以做这些,也是因为岛国还有一帮理智的左翼派之人,而他们也是拥戴现在的明仁天皇你。所以你现在可以代表你自己,代表你这第一百二十五代天皇的意思,但是你代表不了曾经的岛国皇室,包括你昭和天皇,还有你父亲的爷爷明治天皇,他们曾经的罪证是永远也无法抹去的。”
张易一番慷慨陈词的话也令这个八十岁的老人一脸喟叹和悔恨,他zhidào他父亲昭和天皇永远会被华夏人所记住和唾骂,所以在登基后的他才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弥补他父亲曾经的过失。
昭和天皇,便是曾经侵华战争的发起者,曾经岛国帝国主义的总代表,逃脱惩罚的战犯,昭和天皇对侵华战争以及岛国军国主义的暴行负有直接责任,他在制定岛国战争战略方面发挥了性作用,并指挥了对华夏国的所有军事行动。以他的年号命名的昭和时代,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到四十年代间,充满了暗杀、血腥和暴力,在他主导下发动的侵华战争和太平洋战争导致了数千万无辜人民的死亡。
所以,张易深深zhidào这个让全华夏人唾弃的昭和天皇的罪证是永远也无法抹去的,无论他的后代付出多少努力也难以弥补,无法撼动华夏人民对他心里的恨。
只是,当看到这个八旬老人那脸上的一脸悔恨之意后,张易也轻轻叹口气,他虽然怨恨昭和天皇,但是他也明白一个人的错误不应该由后代来承担的道理,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昭和天皇即便当初罪孽深重,但也已成为历史,所以他不会把这份罪归到明仁天皇身上。
现在更应该审判的是岛国现任首相和松本家族。
所以,当下张易淡淡道:“天皇也不必内疚,这些事与你无关,只要你做好自己就好,能够将自己的思想传达到你们岛国每一个民众的心里也算是不负众望,我也一直希望你能够代表左翼派重新夺回岛国政权。”
明仁天皇点点头,他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毕竟这是他父亲的污点,说多了也无益,转移话题道:“我得到消息,柳生石川似乎也遇到了麻烦,柳生新阴流所在的爱知县一直在震慑南方的,他和老师都是左翼派在武道界的力量支柱,若是他出了麻烦,失去了柳生新阴流,对北道组织来说是无疑是断了一只臂膀。”
“是保罗教皇。”张易点头道:“他们想各个击破,让北道组织彻底失去核心力量,只要没有香取神道流和柳生新阴流,北道组织在刺刀集团眼里,完全构不成威胁。”
“你有什么办法吗”明仁天皇望着张易道。
张易摇摇头:“暂时没有办法,现在松本炎枫和伊本源一我都对付不了,更何况松本赞智和保罗教皇了,想让东京稳定,只有将松本炎枫打回大阪,北道组织的势力回到东京之后我才能去救柳生石川,但是松本赞智显然不kěnéng让柳生石川活这么久,所以只能让柳生石川自求多福了。”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明仁天皇担忧道。
“没有”张易轻轻摇头,叹口气:“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等西尾成田巩固好北海道的势力后占领东京,只要柳生石川能够熬到那一刻,就有希望救他,若是熬不到,我也无能为力。”
明仁天皇点了点头,随后便不再说话。
这一顿早餐两人吃得都不开心,张易是因为担忧松本炎枫下一步的动作,不zhidào他会不会一怒之下灭了香取神道流。明仁天皇则是担忧柳生石川的命运,面对松本赞智和保罗教皇这两个当今武道界最强悍的人物,他会不会活着等到北道组织的南下行动。
第566章东京都知事公子
出了皇宫之后,张易伸了一个懒腰,看向了远处缓缓升起的太阳,他在皇宫里呆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两个多小时,而现在,早晨的太阳刚刚升起而已。
明仁天皇的医生所说,上泉伊守的伤势起码需要两周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要想着如何与松本炎枫周旋,不能让他在上泉伊守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夺取到香取神道流,东京这里是北道组织与刺刀集团势力之争最重要的地带,只要等到带领北道组织的势力攻入东京与香取神道流汇合,刺刀集团也就基本可以败退回大阪了,而到了那时,他也就功德圆满可以回华夏国了。
离开前,张易还特别嘱咐了明仁天皇,以防松本炎枫来此寻找上泉伊守的。
坐着的士回半岛酒店的路上,张易看到了车窗外一片片狼藉的景象,昨晚因为这场海啸而引发的狂风,虽然东京这里不是最严重的地方,没有造成多少人死伤,但是所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也是一笔不少的数目,看来东京政府又要为此头疼一段时间了。
回到半岛酒店后,张易径直回到了别墅。
打开门,正好看到诸葛长信在吃早餐。
看到张易回来,诸葛长信朝他招了招手。
“那个丫头呢”张易边走边问道。
“去了泰明画廊。”诸葛长信道:“她还让我告诉你,如果你回来就去画廊找她。”
“去画廊找她干什么”张易有些疑惑,坐在餐桌对面,由于已经和明仁天皇吃过早餐的缘故,所以张易没有要吃的打算,只是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只负责告诉你,我怎么zhidào。”诸葛长信淡淡说了一声,随后问起了上泉伊守的事情。
张易皱眉担忧道:“上泉伊守的伤倒是不碍事,已经在皇宫了,我现在只是担心松本炎枫会不会趁机夺取香取神道流,断了北道组织在东京的势力,现在他对我肯定特别提防,甚至会想方设法来暗杀我。”
“他要杀你是必然的,但是以现在的局势,断然不会以武力夺取香取神道流。”诸葛长信说道。
“那可不一定,狗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刺刀集团在东京的势力本就不稳,必要的时候杀一儆百也不是没有kěnéng。”张易道。
“香取神道流在东京底蕴深厚,势力庞大,高手也不少,松本炎枫就算想夺取也要花费不少时间,而这些时间足够西尾成田回到东京了,到时候腹背受敌,他想离开东京更是枉然。”诸葛长信摇摇头,分析道。
张易皱皱眉,思索起来,诸葛长信说的也并不无道理。
诸葛长信接着道:“现在我们静观其变,松本炎枫此人虽说孤傲,但是经过了在北海道的大败之后或许吃到了苦头,会谨慎很多,如果我猜得bucuo,他接下来定会煽动北辰一刀流的诸多高手来暗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