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柴草你越来越恶心了。一声不响就偷袭,还臭不要脸释放一级魔法”耗子骂完,晃动着自己发蓝的脏乱头发。“年轻人,不理那个卑鄙的家伙。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一点点的长进”说话的同时,楚风岩看到他在墙壁上按动一下手指,竟然有一道蓝蓝的电弧从铁层表面穿过。奇异的是,那道电弧像是活物一般,一直顺着楚风岩房间的角落,到达柴草的位置才露出攻击的意思,看角度竟然是那两点绿光中的其中一个。
随着电弧穿过铁层,柴草一声大叫,看样子时被击中了眼睛
“耗子我干你嘴里喊着别人卑鄙,出手却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怪不得当年败得一塌糊涂”
说话的同时,用枯瘦的手指在眼眶里猛扣两下。“一级魔法怎么了数量决定一切我发,发,接着发”另外一只手飞快地抖动,竟然没有咒语的吟唱,直接甩出去十几个风刃,从圆圆的孔隙中攻击过去。
楚风岩看到迅速而至的风刃,没有来得及躲闪,胳膊和大腿被割出两三个口子,慌忙低头查看伤势,发现只是割破衣服,在皮肤表面留下浅浅的伤口。
“柴草你疯了把风刃弄这么多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风岩听完,顾不得包扎自己的伤口,赶紧一瘸一拐地躲到牢房的角落。随后,除了欣赏慢屋子乱飞的一级风刃和电蛇,其他的,什么也顾不着做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特别喜好的东西,比如烟酒茶糖,当喜好到呈现一种病态的时候,就会被叫做嗜好或者癖好。眼前就一个爱酒如命的家伙,每天都要生活在醉生梦死之间,才能感觉到生活的切实存在。
突然因为某些原因导致饮不到酒以后,就会表现得特别狂躁、易怒、暴力。
“见鬼你到底说是不说”狱头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皮鞭,脸上的肌肉不知道是因为酒瘾还是愤怒,正在快速抖动着。
一间昏暗的石室里,摆放着一张石桌,几只石凳。墙壁和屋顶上却装备齐全,悬挂着十数根锈迹斑斑的锁链。
楚风岩被扒光了衣服,被两根锁链固定在墙上,像一个大字那样站立着。就连双腿也被粗粗的铁链拴住。肌肉结识的身上已经有几道皮鞭留下的伤痕面对这样的境况,楚风岩更希望自己在牢房里观看魔法。
再次飞来的皮鞭,让楚风岩收回了不切实际的奢望。“他妈的,你要老子说什么”楚风岩肯定眼前的小小狱头不会知道自己关进监狱的原因,同时也对自己被酒鬼莫名其妙地提审感到恼怒。
“说什么谁知道你要说什么”酒鬼狱头的表情告诉楚风岩,他的推断是对的:这是一场因为酒瘾发生的倒霉审讯。
怒极的楚风岩哼哼冷笑,“告诉你原产波尔多的葡萄酒王,在极品年份的口感吗告诉你”楚风岩一口气说了七八种自己喝过或者听到过的好酒名称,直把酒虫上脑的家伙气得又一阵挥动皮鞭。封闭的房间里传过皮鞭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楚风岩疼得难以忍受,脑子里只想结束对方的攻击,马上恐吓性质地大喊:“妈的,告诉你老子怎么干掉疯子罗伯茨的吗告诉你,我当年怎么轰炸波尔多的吗告诉你”酒鬼停住了手里的皮鞭,像看到魔鬼一样看着楚风岩。
“你,你,你是魔鬼船长”酒鬼的酒瘾好像下去不少。
楚风岩看到自己的恐吓,果然让自己减轻了痛苦。
“哼哼,就是老子让波尔多的旧港上尸积如山断垣满目哼哼。”不顾身上的伤痛,楚风岩说起了自己的优秀事迹。
“两年前,你还轰炸了英国的港口”
楚风岩遇到到一丝丝危险的气息,因为这里就距离港口不远,难保有些人的亲戚被那场轰炸波及。
第三卷向帆沧海大结局卷第五章不要口供的刑讯
“恐怕尸积如山的,不止那里一处地方吧”现在的酒鬼就像是一个正常人,冷笑着说完,提高音量向刚刚离开的狱卒喊了一句:“兄弟们,把咱们搁置已久的家当都准备一下吧,今天接到一个大活儿几天前关进来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魔鬼船长”
楚风岩懊恼:“老子什么时候成了大名鼎鼎的了真是头痛早就知道那帮死鬼会害死自己,现在却为了他们还要停留在这里受罪”
酒鬼仿佛等不急手下人准备刑具,抬起拳头打在楚风岩眼角,楚风岩的身体带动铁链发出一阵响声。“这个部位是我妻子被倒塌的房子砸中的部位”
说着话又是狠狠的一脚,踹在楚风岩的小腹上。“我回到家中时,横梁就是砸在我儿子的这个地方两年来我无时不刻不想着亲手惩罚你这个混蛋”
楚风岩被巨大的力量踹得前俯着身体,因为早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倒不是觉得特别疼痛。“对不起,先生,轰击得有些偏差,我没打算一下就砸死她们的”
楚风岩脸上的血管变粗,忍痛戏虐几句,然后就深深地呼吸不能再说一个字。感觉自己的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涌动。
楚风岩的话气得狱头跳着脚直蹦,想要继续用手脚攻击楚风岩,但是又觉得这样的攻击绝对不能平息心头的怒气。
楚风岩感觉到眼角有滑腻的液体流下,刚才那一记重拳已经把眼角打裂。眯着眼睛看向简易的石桌上,狱卒们从箱子里拿出的各式各样刀具,一眼就可以看出,那些是监狱里专门用于刑讯的工具,它们中间有的个头大的像杀牛用的,有的却只比大个的蚊子稍微大些。其中还有一些带钩的大号铁针,楚风岩才不相信这是缝衣服用的。当他看到两只布满铁刺的木板,尤其是看到那冒出木板长约两寸的无数钉尖。不由地从脚底发出一阵阵的寒气。可怜的楚风岩猜对了它的用途,是放在微微吊起的犯人脚下的,而吊起的方式比较仁慈的是捆起双臂,然后是两三个手指,最痛苦的就只捆起一根手指。
酒鬼狱头整个人像是饱饮了一场似的,满脸泛着红光。从石桌上随便抓起了一把尖刀,走进楚风岩。看似普通的刀刃,竟然为了损伤更多的皮肉而特意打磨成波浪形,还带着不规则的突起和缺口。
有些搏斗经验的人都知道,这种形状的刀具用在打斗中,根本没有实战用途。因为攻击时,刃口上奇形怪状的突起会被衣物挂住。但是用在扒去衣服的犯人身上就不是同日而语了。特殊的刀刃会留下难以缝合的伤口,让犯人受到加倍的痛苦。
狱头仿佛是怕楚风岩看不清似的,慢慢的运动刀身,在楚风岩脖子下面用力割下。楚风岩就感觉自己的前胸被动物用力撕扯了一下眼睛再也顾不上依然流淌的液体,瞬间睁得老大张开嘴巴,露出整齐的牙齿,空洞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叫声。
“嘿嘿以为你是钢铁不入的魔鬼呢原来也是血肉做成的,而且还会流血”酒鬼看着楚风岩流血的胸口大笑。那里存在着一条长逾半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