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宝心想躲是躲不开了,现在跑也是来不及,这人既然知道我们道派,只好赌一赌是不是同道中人了想罢,白世宝说道:“我是阴阳道派第三十七位传人,当然会阴阳道派的法术,你又是谁”
“第三十七位”
那老头听后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竟然有了徒孙,张一白这小子还真没有辜负我”
白世宝一愣,暗道:张一白这不是我师父张瞎子么什么徒孙难不成他是我师公难怪刚才瞧着名字怎么这么眼熟想到这里,白世宝急忙从掏出名册卷轴,打开一瞧,眼睛在名讳上一扫,果然有这么一号
上面清清楚楚的记录着:第三十五位,张阿短。
白世宝惊道:“你,你是我师公”
那老头用手隔空一抓,白世宝手上的名册卷轴嗖地一声,飞了过去,老头端在手上看了看,笑道:“第三十七位,瓜尔佳世宝白世宝”
白世宝万万没想到这老头竟然是自己的师公,便松了口气,放下了戒备,瞧着师公是个鬼魂,便好奇地问道:“师公,你”
张阿短好像知道白世宝在想什么,便回道:“我是枉死的”
“枉死”
张阿短点头说道:“只要不是天寿终结,自杀、灾害、战乱、意外、谋杀、被害等等含冤而身亡的,都称为枉死”
白世宝心说道:“这就是许福大哥当时说的横死”
这时张阿短踏着阴风走上前来,将卷轴交给白世宝,问道:“你为何会在这鬼井中”
白世宝接过卷轴揣在怀中,将整件事情的来由去脉都对师公说了一遍。
张阿短气道:“想不到这袁世凯竟然欺负我徒孙”
白世宝看张阿短有些怒气,便跳转话题,追问道:“师公可知,是何人在这鬼井的入口处,供奉了珍妃的灵位吗”
张阿短用手指了指自己说道:“那珍妃当年投井而死,我见她哭的悲心,心里不忍便生了怜悯,在井口处给她立了个牌位,早晚供奉”
白世宝点了点头,原来是师公为珍妃立的牌位,想到这里,白世宝又问道:“话说师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阿短说道:“当年这紫禁城闹了僵尸,嘉庆帝命我来这里祭祀,没成想自己丢了性命;不过,还好在最后一刻,我用了封杀禁术,将僵尸王将臣给降住了自己便成了这鬼井中的孤魂野鬼”
白世宝暗道:难道袁世凯说的闹鬼,就是师公在作怪
张阿短又说道:“我只所以没有去投胎,就是因为我要留在这里镇住将臣,否则它一旦苏醒,这世间恐怕就麻烦了”
白世宝问道:“将臣是谁”
“将臣是僵尸之王,他是集天地怨气,晦气而生生前是晋朝将军,战乱而死,暴尸荒野死后三年皮没腐烂,尸身受日精月华,皮肤和肉都缩道骨头里面,然后又骨外生了红筋,生出白毛,此时他已成僵尸他在人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力大无穷,又经过百年的消磨,他浑身的白毛渐渐变成黑毛,红毛,最后全身变成金色的体毛,称为僵尸王,俗叫:金毛吼”
白世宝问道:“师公将它杀死了”
张阿短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人能杀死它我耗尽生命只能将他暂时困在这里,我的阴魂一走,它便会复活”
“它在哪里”白世宝心里有些不安。
“这洞窟按照九宫八卦中的七星煞阵而布局,全称:天昏地暗七星封煞阵法它处于至阴的勾陈洞穴中”
白世宝惊道:“七星煞阵”
武易: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下张阿短,当然最好不要叫出来
第088章长乐坊头牌
阴阳之气,依承天道,修移乃昌,聚气其位;修其阔厚,天神佑助,即一家获安,荣华富贵;入阴入阳,是名无气;三度重人,阴阳不利,谓之无魂;魂魄既无,即家破逃散,子孙绝后也;此名曰:阴宅集成。摘自无字天书通阴八卷。
长乐坊,瘾君子的宝地。
甭管你是赌瘾,烟瘾,色瘾,这里保证叫你过瘾。
前来这里的豪商阔佬、赌徒混混们,进长乐坊后,不顾一楼的赌桌,先登二楼;和二楼的姑娘们先热乎热乎,提提神儿,然后再返回一楼去赌桌上厮杀。而长乐坊的三楼则是烟堂子,成排的床铺上躺着的都是端着烟枪,飘飘欲仙的神仙们
当然,三楼拐角处还增设了一个典当铺子。
这个典当铺子,除了金银细软,地皮房契之外,还可以典当人。赌疯了的人,若是将自己老婆孩子拽到在这里当掉,这柜子也是照收不误;女人们经过调,教一番可以直接上二楼做活,而孩子们可以训练成跑堂伙计,打扫房屋清洗衣服,干些杂活。
“他们怎么叫我来这种地方见面”
燕子飞在长乐坊里转来转去,等待接头的人。
当日在牢房中,江督察长暗中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叫燕子飞到长乐坊见面。燕子飞瞧着这里人龙混杂,心里盘算着,恐怕对方就是看准了长乐坊的这点,所以才约在了这里
人多口杂,说话反而方便
燕子飞不知道,他的白世宝兄弟可是这间长乐坊的常客。
如今的长乐坊花样翻新了不少,也新增了许多项目,凡是能赚到钱的都开办,听说夜晚里二楼还上演活春,宫的大戏,供赌客们欣赏。但是宗旨不变,还是以赌为主,其他的偏门均为赌服务。
燕子飞围着赌桌乱瞧,心想转了好一阵,怎么还没有看到救我出去的那两个人
嚓
这时,有人在燕子飞的胳膊上擦了一下,燕子飞先是闻到一股浓浓的胭脂味儿,再头一瞧,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位美人。
这美人怀抱着一面琵琶,用纤细的手指轻缕了下头发,挑着朱红的小嘴问道:“先生为何不去二楼转转”
这声音轻佻,声韵绕梁,仿佛在向燕子飞暗送秋波,惹得燕子飞心猿意马,神魂飞荡。燕子飞呆在那里,嘴上像是绊了蒜,磕磕巴巴地回道:“啊,我,我在等”
这时身旁有人惊道:“这姑娘好漂亮,生的像是一朵花似的”
身旁有人拍了拍说话人的脑门,笑道:“怎么你连这长乐坊的头牌都不认识”
“头牌”
“她是一年前来到这长乐坊的,今年刚满二十岁,是这长乐坊子精心培养出来的干女儿,起了个花名叫做小桃红她不但长得漂亮,能弹一手好琵琶,还会唱小曲儿呢真是色艺俱佳啊”
那人看的直流口水,呆道:“我真想包了她”
“别做梦了,她的书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