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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们都发完言了,你怎么看”,陆九渊扭头问韩寻。

韩寻正笑吟吟的伸手指着远处被包围的杨文,头也不回地说道:“想要天才那不就是有思想、有才华,智谋、能力一样不缺,好好雕琢一番,必是一块儿璀璨夺目的美玉正如他所言,下边儿的那些人跟他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哦包括那位太子殿下”,陆九渊疑惑问询。

韩寻和煦的抿嘴笑着,并不答话。

陆九渊亦不恼怒,只是目光灼灼的眺望远方

从进入书院的那一天起,杨文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一个人因恶而名,势必会为众人所排斥,恰好,他的名声就臭的不能再臭,不被人说三道四那才叫奇怪呢

也是从昨日在学堂中的那番骇人言论起,杨文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自己没有错,凭什么要妥协

心中估算着,那些声嘶力竭大吼的人应该到了极限,保持沉默足够长时间的杨文又笑了起来:“骂够了吗你们这群贱人莫要忘记了,你们现在要打要杀的人的父亲还在西凉与蛮族血战,更不要忘记我靠山王一脉为了帝国付出过多少你们之所以能够无忧无虑的生活、学习,那是因为我杨家人用血换来的你们读的书本,每一页每一个字都染着杨家人的血扪心自问,不惭愧吗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啦”。

为什么之前用言语讽刺众人为什么又要装疯卖傻似的大笑刺激众人一切都是现在,大多数人早就在不停的呐喊声中哑了嗓子,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杨文说。

“你们这些人啊就是被惯出来了,自以为是的很”,杨文语重心长似的叹息,道:“都没有了解标点符号的作用,你们就开始聒噪说我亵渎圣人即便有问题,你们有资格来评价我的对错吗一个个的狗咬吕洞宾,让人心寒啊心寒”。

嗓子哑了,说出来的话不清晰,但不肯示弱的学子们还是嗡嗡的叫喊,不知吼的是啥。

挑着眉毛,杨文眼睛一转,笑嘻嘻的说道:“瞧你们这种有组织有纪律的样子,怕是有人从中作梗吧是太子殿下还是别人站出来一个能说话的人,然后,咱们用最古老、最简单的方式来判定孰是孰非,你们觉得如何呢我可是很有诚意的”。

“这不要从中作梗,叫做主持公道”,果然如杨文所料,太子李珏站了出来,风轻云淡的问道:“不知世子殿下准备用什么方式来解决事端呢”。

杨文伸出一根手指头,无比笃定的说道:“打架最简单、最古老的判定方式正如同人族茹毛饮血时代需要靠打架猎取食物、争夺配偶。建立国家的时候需要用打架来决定王朝天下归于谁属文道也是如此,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

“野蛮野蛮人身为读书人,怎能”。

人群又开始一阵声讨,杨文面不改色,冷哼道:“怕输的话你们就接着骂,接着喊,反正我也不会伤到一根汗毛”。

太子李珏盯着杨文看了许久,笑着拱手道:“那不知世子殿下准备怎么打难道要以童生战举人好魄力佩服佩服”。

这王八蛋是在给我下套啊杨文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旋即哈哈大笑,道:“童生战举人嗯,我也的确想过,不过那是在梦里”,稍一顿,他继续道:“仅限于童生修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不服的就跟我打我赢了,从此闭上你们的臭嘴我输了,那就从此远离儒家”。

“远离儒家亵渎了圣人,就这么个解决法”,有人提出了质疑。

杨文笑眯眯的说道:“你若是能在打架中杀了我,一切不就都解决了”。

说完话,杨文不再搭理众人,转身分开人群走向学舍,翻找到了一把三尺长、三指宽的竹制戒尺,大刺刺的向书院中心“儒字石碑”后的石台上走去。

站在台子上,杨文用戒尺指着众人,大声道:“不服就来打打到你们服别就图个嘴爽利有种动动手”。

嚣张的样子,着实气坏了众人。

不少人衡量一番,还是没敢上,过嘴瘾还可以,动真章要知道上边的那个可是靠山王世子关键时刻,杨某人又拿出了自己的绝招耍流氓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会买他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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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不服就上来

手中有尺,可以度器之长短;心中有尺,可以判人之善恶。

手中有尺,心中亦有尺,是现在的杨文。

靠山王的血脉从不缺乏豪气,否则,也不会有杨家人创造出的那么多惊世之举。与先祖相比,杨文自是不如多矣,但那口血脉相承的“气”,不可丢掉。既然有人已经指着鼻子骂娘了,那也不需要再客气,给予最强硬的还击,往死里打最好。

三尺长的竹尺没有任何的出奇之处,但几乎每个少年学子都会在心里有多畏惧,那是戒尺,那是童年时代的阴霾。

杨文握着它,因少年时期过的潇洒,只当这是寻常物,似剑而握,权当兵器,遥指众人大喝:“不服气的就上来”。

正如杨文所言,蛮族犯边,靠山王杨雄正在西凉血战,而某些人心怀不轨的要对他的儿子喊打喊杀,着实不厚道。从心理上说,有些人已经有些羞愧,从身份上说,有些人很顾忌靠山王府。因此,在好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人上到石台,与杨文用最简单、最古老的方式分个对错。

喧嚣如闹市的空地出现短暂的沉默。终于,有人上来。

上来的人杨文并不认识,是个很壮硕的少年人,年龄不大却满身的腱子肉,冷冷的盯着杨文,并不废话,只是从腰间解下佩剑,将锋利的宝剑从埋藏它的剑鞘中抽出,剑锋指着杨文。

朝雾散尽,阳光倾洒,寒芒四射。

杨文微微眯眼,将手中的三尺长的戒尺握紧,轻磕地面,笑道:“终于上来一个有胆子的,不错不错”。

壮硕的少年人微微螓首,道:“孙瑜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