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一个木筏,这不是什么难事儿,这边刚好有树。”阿扎这时候道,他算是一个深山里长大的孩子,其实我们这里,最适合在野外生存的应该是他。
宋斋少主人这个人,也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其实看装扮就知道,这个人从来没把自己当女人用,非常干练的说干就干,我们就去柳树林,砍了些相对来说粗壮一点的,阿扎和首领两个人做大师傅,剩下的我们打帮手,很快,就搞了一个简易的木筏,上面可以站三个人,上一次是自告奋勇,而这一次,则要点名儿才行。
如果说这一点儿,其实宋斋的少主人,并没有针对我的意思,在这种时候,如果说她提出,三个人,也要我们出一个的话,我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因为我们现在,是临时的盟友关系,可是她没有,只是点了三个人的名字,拿着我们刚做好的简易水桨,木筏在水面上,缓缓的游动着。
我在祈求不会出事儿,我希望,刚才那个人只是在潜水的时候,因为温度过低导致腿抽筋儿,所以才一去无回。
我们就这样看着,每个人,都写满了紧张,在大自然的面前,人命,其实非常的渺小。
木筏都过了刚才的位置,继续平缓的朝着小岛的方向驶去,平平静静的驶过一半儿的航线,可是,就在我们的紧盯下,忽然,木筏在水面上,疯狂的旋转了起来,旋转的非常厉害,如同螺旋掌一样,我看到了木筏上面的人惊恐而绝望的表情,他们紧紧的抓着筏子上的绳子不肯松手。
“是漩涡,不行了。筏子顶不住,并且会被吸进去。”阿扎在我旁边叹了口气道。
水面上有一个漩涡,这是一个真实的深渊巨口。
转瞬,三人加木筏,就被吞噬。
湖面恢复了平静,甚至连木筏都已经看不到了。
第六十二章夜
这一切转瞬即逝,湖面,还是湖面古井无波,颇有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立马动若狡兔的感觉,并且在给了致命一击之后,立马恢复平静,完全不管不顾岸上的我们是如何的吃惊如何的纠结。
“孙老,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口干舌燥的问道。
“我要是知道,我们早就诺曼底登陆了。”孙老头苦笑道,我再问阿扎,这个丛林猎手,他都不能给我回答,只是不确定的问道:“这里面,有什么怪物还是什么”
可是这个问题,除了进入水底看之外,没有人能给他回答,好在这是下午,不是晚上,不然,这更难受,一道湖水,就阻拦住了我们所有的人,现在我们面面相觑,没有丝毫的办法,最后,孙老头道:“看来我们准备的不够充分,小兄弟,你可以联系到你身边儿的那个高人么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的话,看来我们只能重整旗鼓下次再来了。”
“我二叔”我摇了摇头,他现在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哪里能联系的到他看来孙老头跟我有一样的直觉,那就是二叔,是一个百事通一样的人物,然后,我就在目瞪口呆之中,被绑了起来,用宋斋少主人的话来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二叔现身,现在把我丢湖里,他也绝对出来,还问我信不信。
这下我蛋疼了,问道:“用不用在我的身后挂一个牌儿,写一个午时三刻问斩什么的”
“那倒不必了,只要找几个人关押着你就行,我相信,那个男人肯定会来救你的。”于是,我非常悲催的,说是跟人演双簧吧,也不像,但是说不是吧,又是,目的还是骗我二叔现身,而更纠结的是,此刻,我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就是这样开始我自己的囚禁生涯的,晚上吃了饭之后,他们干脆在湖边搭起了帐篷,阿扎和首领去打了点猎物回来,我们带的食物是防腐的,这样长期驻扎的话,还是就地取材比较好,就是方便不允许,要不然我都怀疑这群人要来一顿全鱼宴,因为现在我们要是不去招惹这个湖的话,别人看我们,就是来度假的。
这种情景一直持续到晚上,湖水表面结了淡淡的一层白雾,宋斋的队伍里带的有医生,测试了之后说就是湖水和空气的温度相差过大引起的,而且现在也是结雾的时节了,放心的吸没事儿,我也很放心,因为绳子捆的并不结实,哥们儿应该算是现在最舒服的囚犯了,比柯震东都舒服。二叔如果真的上当的话,来救我,肯定是选在半夜,这是绝对的。月黑风高杀人夜嘛不是,想到这里,我在吃了一种不知名的小动物的肉之后,想着既然是等待,还不如养精蓄锐,就这样靠着帐篷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噪杂声吵醒的,醒来的一瞬间,还以为有人劫寨,身边看守我的人也只剩下了一个,而此时的夜色之中,响起了非常整齐的脚步声,像是我们军训的时候走的正步一样,我对身边儿的人道:“来,给我解开。”
“少爷吩咐了,让我看着你。”那个人道。
“快点给我解开,不然全没命了,没看到你家小姐看我的眼神儿都不一样明显的暗恋我”我对这个人道,好说歹说,总算他也知道关押我只是逢场作戏,把我放开,等我出去,还想问一下你们是不是闲着蛋疼了,这大半夜的,竟然还在这边搞军事演习谁知道我刚走出帐篷,就被人扑倒在地上,还没开骂,就听到这个人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原来这个人是阿扎。
我环顾了一下,发现现在所以的人,都在地上趴着,呼吸都不敢大声,阿扎压着我,对我指了指远方,我一看,立马把所有的话都吓回到了肚子里。
远处黑暗中,借着昏暗的月光,我看到了一群人,似乎是穿着破败的军装,他们在原地踏步,而在夜色之中,每个人都脸色灰白,这些非常明显的,不是人。可是此时他们就这样原地踏步着,像是军人们一样。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把声音压到最近问道。可是没有人回答我,我是被二叔他们几个给惯的大胆子,可是眼前的这几个人,似乎被这个场面给吓呆了,听到我压到最近的声音,都有人瞪我。
或许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