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往下看两个结婚的猫鼬,接着跪在了香案前,香案前又有其它的两只猫鼬,一人一头手里摊开一张画,那画虽然看不清楚,但确能看出是三位神仙的肖像,我心想难不成是三清的画像,两只猫鼬各拿着一头,将这幅长画扶在手里,正对着香案。
俩个小妖精结婚拜天地,竟然给三清大神跪拜,这不是恶心人家道家主神的吗这两只猫鼬,跪在香案前,对着香案前标准的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又站起来,双方相互对磕一下头,然后那只新朗猫鼬,将新娘猫鼬的盖头掀了去,一掀我才看的仔细,他娘的压根就不是什么猫鼬,那个新娘竟然是一只大白猫,也能像人一样直立的走道。
两只小妖对着,一阵的叫唤,“叽叽、喵喵”的,猫鼬的叫声,和猫叫声夹杂在了一起,直听的人耳根子发麻,所有的众猫鼬向它们俩个围成了一个大圈,新朗猫鼬和那只新娘白猫,正在大圈的中央,两个不同属科的动物,竟然跳起了舞,那毛脚往下一踩踩的,配合着旁边一些猫鼬手中,吹的手势发出来的笛叫声,就像是吹笛子玩蛇的印度笛声似的,一对“新人”跟着奇怪的音乐节秦跳起了舞,看着更让人感到诡异的荒。
跳完了舞,众猫鼬将这一对“新人”,抬到木草上面,然后将它们的鞋给脱了,突然那只黑毛猫鼬将自己中指给咬破,鲜血不住的往外冒,跟着那个“新娘”也将手自己的一根手指给破咬了。
先是两只猫鼬,到近前很恭敬的低头,吸着它们俩个“新人”的手指流出的鲜血,接着又上来几个猫鼬,将一对“新人”的所有手指和脚趾头都给咬掉,它们一个个轮番着,吸食它们的手指和脚趾里的血和肉,一对“新人”并没有显的半点难过的样子,反而在诡异的大笑。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周围所有猫鼬的肚皮都吸饱了,而那对新朗和新娘,确软蔫了下来,就剩下两张空皮,瘫在了桌子上,然后两只猫鼬将这一对“新人”,提着尾巴给倒提了起来,四下抖晃了一会,它们的骨头都变成了渣子,顺着它们被咬开的十指窟窿中,给抖落了出来,零零碎碎的全部散堆在了地上,所有的猫鼬都鬼笑着跳起了舞蹈,那笑声阴森的让人可怖。
突然“啪啪”几声枪响,从我的上头有人开枪了,子弹打向这些小妖们的群体中,那些小妖们,听到枪响,都吓的抱头鼠窜,瞬间都逃散钻入了蘑菇丛中。
我气的向上叫道:“妈的,谁打的子弹”
突然我的身子感到一阵晃动,我敢紧抓起蘑菇体,向下一看,在蘑菇根处闪动着一片绿色光明,这些猫鼬并没有逃跑,而是正抓住菇根在摇晃起来,巨大的蘑菇在它们的推镶下,在发出巨大的抖动,我心叫不好,这些小妖发现了我们,想起刚才那血腥的一幕,我不由的心肝皆颤。
我拔出手枪,就朝下面开了几枪,子弹打在小妖们的身体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就像子弹打进了泥里,一点作用也不起,突然听到上面呆呆一声的惨叫声“妈呀,救命啊,我要抓不住了,不管胖爷我的事情,我刚才是走火,走火,啊。”
一团巨大的黑影,从我面前掉了下去,那是呆呆被它们给摇了下去,我心中暗骂:“妈的,又是这个呆货做的好事,什么蠢事怎么都让他一个人给干了”
突然我的手一滑也快抓不住了,这蘑菇体并不结实,虽然个大,但质地和一般的菇菌类是一个样的,软糯不结实,我直感到身体就落了下去,手中还抓住一大片菌菇体,我落下去后,看到上面有几团黑影,是老a他们几个,也跟着也全部落了下来。
我落到地面后,身子一沉,砸到了一个什么很硬的东西上,是一只猫鼬,它尖叫一声,从我身体下面滚了出去,我又给滚落在了地上,我随手从背包的侧包中抽出了手电筒,一照这些猫鼬双眼正冒着绿色的精光,张开尖尖的嘴巴,嘴中全是倒勾的利齿,就朝我身上扑来。
我一个鲤鱼翻身,就从地上跳了起来,用手枪对准它们的脑袋就开枪,“扑扑”子弹打入它们的身体中,就像打入了蘑菇里面一样,它们仍然向我扑来,我一个侧身翻过,躲过了两只猫鼬的扑击。
这时候我听到老a在附近大叫着“快,用狗血子弹打它们,这些全是鬼。”
我从怀中敢紧掏出浸了狗血的手枪,对准眼前这两只猫鼬就开了两枪,子弹打在它们的脑袋中,顿时浪出两道黄水,就惨叫两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跟着一连窜的子弹射击声响,顿时十几只猫鼬倒在了我们的面前,其余的一看大事不妙,叽叫着狂跳着就向前跑去,我一看它们群众正抬着一个大东西,我用手电一照,不由的全身冷抽了一下,妈的他们把呆呆给抬走了。
我急的大叫:
“快截住它们,呆呆让他们给抬走了”
它们把呆呆抬走还有个好来,一会功会就会被扒皮吃肉了呀我们边跑,边用手中的枪密集的打着前方的猫鼬,顿时又有数只倒下了,但是抬呆呆的那两只,是在群体中最前面的,后面的都为它们挡子弹,我顿时火了,从背包中取出桃木剑,使劲的横向着向它们就扔了过去。
桃木剑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声音,旋转着切向了这些小妖们,顿时余下的几只小妖,倒下来了一片,呆呆也随着它们的倒下,而滚落在了地上,我敢紧撒开蹦子追了过去。
我们追上去一看,只见呆呆身上,被它们给五花大绑了起来,嘴也给什么东西给塞住了,我说呆呆怎么这么老实,连个救命也没有叫出来
我与老a将捆在呆呆身上的白色绳子解了下来,这绳子并是一般人类用的绳子,而是蘑菇上生长出来的一种丝菌,软松而结实,用刀子割都割不断它,只能将这些东西顺着他的身子,像脱衣服一样给脱下来,我又将呆呆嘴中塞着的一块白色的蘑菇给抠了出来。
呆呆一把将我给推开,从地上坐了起来,趴在一边就呕吐了起来,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是一瘫瘫黄白色的液体,液体带着一股霉臭味,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