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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越聊越投机,最后就聊到了宾馆里,更让我没有想到的事是,我们服役时,居然是同一个军的,他还是一位军官,最后在交谈之中,就被我挖出了,那件离奇的家中密事,我于时灵机一动,就想打他的神草的主意。

一开始说什么他都愿意卖,最后我也下了血本,舍不到孩子套不住狼,我将心往下一横,把刚好不容易,从李东来手中换得的宝贝,那盏夜光怀的事情,给他讲了出来,并想与他交换神草。

看了那本祖传古书后,又听张老板所讲述的故事,书中记述了很多看似人世间,不可能有的东西,在我眼前居然活生生的出现了,不免让我下了最后的决心,大墓一定是要倒的,而且一定要倒出个巨斗,发上一大笔横财,有朝一日我也能实现,拥有自己金钱帝国的梦想。

而当看到书中记载的,大多的陵墓中都藏有鬼怪妖魔,而僵尸粽子则是最常见碰到的,因为墓中就是埋着它们原来身体的地方。

要进入倒斗,就要制服这些邪物,一定要找到克制它们的法宝,在书中提到这种密灵草,原本是秦朝时期,昆仑山上生长的东西,并记载了其原貌特征,我后来又经过四处打听了一些世外高人,探知确实有这种草,不过现在居他们所知,只有一个地方发现过这种草,那就是在外高加索一带的高山之顶处,这草非常的难采,因为它们生活的地方,往往是山顶最险要之处。

我一打出夜光怀这张牌,张老板果然就范,一开始他还摆出一副不愿意与我交换的姿态,但我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和我一个德性,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让他上天摘个星星下来,他好么就敢答应下来去摘的主。

居他自己说一共留了四瓶,我只要他其中的三瓶,他当然乐得和我换,我开始使出自己最拿手的绝技,软磨硬泡,拼命对他进行吹牛侃天,将张老板唬得是团团转,他一听我语出不俗,也知道我也非一般之人,第二天一早,他就带我去了他家中,从他家中的密道中,又在一个密码箱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

他将瓷瓶一打开,一股香气扑来,这香气闻着,立即能让人精神顿感震栗,好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似的,具有百倍有神不知牢累之效,张老板附在我耳边说:“这药有两大特点”。

他说着奇怪的对我直笑,我听着他的话,感到莫名奇怪,摸着脑袋问他:“什么特点,能让你这么的好笑”。

张老板客气的将,我让下先坐下来后,他又将门关上,对我神秘的说:“老弟有所不知,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这特点吗一就是放在月光下面,这粉沫能变成绿色,像是植物刚用刀剁成的碎料一样,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的,困为这本来就是奇草,可以阴还阳。

还有一个更神的就是,要是吃上那这么一丁点,说着他用两手指肚尖捏着,给我做演示,那男人的那活儿,就是房事,可真是金枪不倒了,任凭怎样来就没事,不是我说,我试过两回,那滋味真是,做了这次想下次,十八般样样”,张老板越说越带劲,看他表情己经喜上眉梢了。

正说着我敢快打断了他的话,问他想不想看那夜光怀,张老板一听吞下去了刚润出的一口涂抹,双眼直发光,头点得像鸡吃米一样:“这个,给兄弟说这个东西,确实不太合适,我也是一时兴起,管不住我这张老嘴了,请老弟见谅,老弟,快快前面带路”。

我将张老板带到我住的地方后,这个住处是李过东提前给我预备的,是专门给我找的一处独家小院,很是清爽规整,屋中地面还有地毯,家具齐全,南北通透,卫生间厨房一应俱全,我住着非常的舒心,心想这福州人真他娘的会享受,这里弄的全是外国洋人享用的东西,都全照搬了进来。

我当即把藏夜光怀的箱子打开,就挮给了张老板,张老板看着那怀子,两眼发直,他立即把灯拉灭,当即在黑屋中一片漆黑不见五指,唯独这盏玉怀,闪着幽幽绿光,倒些酒水进去,不多会怀面就翻滚冒起了串串小泡,喝入嘴中真是醇香温润香甜。

张老板非常的满意,看到我出手这么的爽快,当即决定将他那余下的密灵草粉,又给了我两瓶,说他留这些也没有多少用处,现在住在了阳宅,也不会再生什么事情了,虽说不知道我做什么用的,他知道我定有大用处,这东西留在他这白瞎了,要卖吧没人知道这货的价值,就算识货的他能给多少钱,张老板也不在乎这钱,他要的是这稀罕古董。

我心中也暗自打鼓,真他娘的无奸不商,他到底有多少瓶这种密灵药,又给我两瓶,与他口中说的数目可不对嘛,一定要留个心眼才行,注意验货真假,警惕他暗中调包。

张老板果然没有食言,第二天就亲自登门拜访,亲自送上密灵草粉,一看全是真货,我当即是一股热气直扑脑门,紧紧的握住了张老板的手,情不自尽的说:“首长同志,多亏了你这雪中送碳,你看我正缺这东西,你就送来了,这可是克制粽子的圣物呀”,我立即又回过了神,刚才由于精神紧张,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此处的环境了,居然说错了话,错乱了神经。

张老板笑笑对我一挥手,说:“没事的兄弟,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之人,不过就算我知道你的底细,也不会说出去的,我也是玩古董的,里面的格格道道,我多少也明白些,没有你们这些高手,哪有人给我我们,能倒弄出来这些好东西呀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还是没有忘记过去呀容易感情做事,这可不好,这样可不像是生意人,一定要改,改了还是好同志吗”。

张老板这次用的确是湖南口腔,完全以国家领导人的口腔教训着我,我笑笑抓了抓头皮,说:“啊呀我说你这位张首长,虽说我们还叫你首长,你也是离了休,退居二线的领导干部了吗教训的对,我当然要服从领导听从指挥了,立即改掉自己的缺点,这些都是我们队伍的光劳传统吗对不对哎,首长同志,我们摆龙门阵去。”,我这回用的是四川口音。

张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大笑:“呵呵好小子,你果然厉害,好一幅的玲牙利齿,走今天还是我做东,请你吃我们这里最有名的海鲜楼”,说着我将瓶子收到箱子里后,与张老板一道向他口中所讲的酒楼奔去。

我几乎在福州余下的日子里,全是由张老板陪同下渡过的,由于他家大财厚,不需要亲自出马,生意由他儿子亲自管理,并由他的老婆坐镇指挥,他真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