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溢出,李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怎么来了”
丁若璃淡淡一笑:“你怎么来,我便怎么来了,你是我的人,你想逃到哪去”
此话一出,暗香眉头一皱。有点不可思议的看了李成一眼。
李成脸色一凝:“以前的李成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定国驸马。与你没有一丝干系。”
丁若璃美眸里掠过一抹阴狠,嘴里却微微笑道:“李成,一段时间不见。你竟敢反抗我,看来你被这定国公主调教得不错。”
“放肆”芳影怒道,剑尖指向丁若璃:“你是何人,竟敢对驸马不敬”
“驸马什么驸马,李成,永远是我丁若璃的人”
“铿”
一声剑啸,暗香二话不说的朝丁若璃举剑就刺。闪电般的来到她面前,就在剑尖离她还有一尺时。突然寒光一闪,一抹凌厉万分的剑气自丁若璃身后扫出,暗香不敢硬撞,回剑往身体一护。只听得当的一声,暗香被震开了几步。
好强的剑气
一人自丁若璃身后而出,狭长的双眸,冷傲的气息,竟是紫依她曾是郑珏身边的皇家护卫。
紫依怎么会在丁若璃身边的
“暗香,不要轻举妄动。”李成轻唤了一句,转向丁若璃道:“若璃,你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我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李成,你若是乖乖跟我走。那便少受皮肉之苦,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李成眼眸一眯:“跟你走去哪”
“无相国。”
无相国
心里一凛,再次仔细的从上至下打量着丁若璃。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跟慕容香香是何关系”
“慕容香香”丁若璃语气上扬,挑眉一笑:“我便是慕容香香无相国主”
“”李成哑口无言,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丁若璃的灵魂,竟然穿越到了慕容香香的身上
“这怎么可能,慕容香香她。她”
“以前的慕容香香早已死了,现在的慕容香香心里只惦记着一个人。一个让她死也不能瞑目的人李成,跟我走,回无相国去,我会像以前一样爱你的。”
心里掠过一抹悸动,若是在以前,他会考虑丁若璃这句话,但现在一切都变了,爱,只发生在他与欧阳香雪身上,丁若璃只是如恶梦一般的存在罢了,她根本就不应该出现
念及此,李成眼眸一凝,冷冷道:“死也不能瞑目若璃,这句话你骗骗三岁小孩还可以,我李成早已看清了你的为人,你这个女魔头,只是心生不忿而已,若是我跟了你回去,那便真的是永不超生了”
眼眸里掠过一抹异样,丁若璃有些绝美的神情缓了一秒,不怒反笑:“那好,李成,你要为你所说的话,负责。”
她前世是一个操控黑帮的女王,现在也是一样。
任何一个属于她的东西,她都要掌控。
任何东西也休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丁若璃一双美眸中透着冷冽。
一字一句,寒冽入骨,面前的女人儒雅温柔,却如地狱走出的索命修罗一般,对他一步步紧逼着,他的心跳得好快,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害怕。
若是前世,他不会如此怕,但是,现在的他怕了。
不知为何会如此害怕,心里涌着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女人,会毁了他的幸福
往后退了几步,低低的对暗香与芳影道:“此处不宜久留,快走”
两人点了点头,正欲要撤离,却见丁若璃拿着桌上酒壶,缓缓道:“想逃你以为你有这机会吗”
话毕,手一松,酒壶掉到地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酒液四溅,一股浓烈的味道随风而来,只那么一会,李成三人只觉一阵头昏目眩。
“不好,快闭气息”
李成惊呼一声,刚想闭气,却感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双腿一软栽倒在地。
闭上眼的那一刻,他看见暗香与芳影拼死抵挡,却洒下了一地鲜血,心渐渐的往下沉
他为何如此笨,为何笨得去钻别人设下的圈套,明明知道丁若璃不是一般的女人,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欧阳香雪老婆对不起
前世。
他是斩天组织的王牌杀手,出使的任务从未有失败过,杀人如麻,双手沾满鲜血。像他这样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幸福对他来说是一个奢侈,这样的他。应坠落阿鼻地狱
微微睁开双眸,意识渐渐回拢,眼前的光亮得很,抬手挡了挡,许久才适应过来,眼前的情形似曾相识,墙上刻着龙凤呈祥。四周一片金黄。
对了,是无相国主的寝宫
他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寝宫里摆设并未如此,但墙上的那副龙凤呈祥他还是认得的,几个月过去了,这里看不出一丝以往的痕迹。毕竟这里的主人,已经换了。
无相国离百花国有好几天路程,想不到自己这么一闭眼一睁眼的,就过去了。
身体虚弱得像散了架似的,下腹似有若无的传来一阵阵疼痛,好累好累,累得这身体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一般。
心里一惊,脸色立刻煞白,知道自己中了剧毒
“醒了”
不带一丝感情的清脆嗓音响起。慕容香香不,是丁若璃,正坐在书案上。手握着一支银针放在蜡烛上烧着毒,台面上一排的银针,各式各样。
李成心里一沉,冷声道:“你想干什么”
斜了他一眼,丁若璃没有回答,脸上绝美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冰霜,取下银针。抬步来到李成床边坐下。
掀开被子,握着了他的手,李成本能就是一抽,却被她握得更紧。
“嗯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李成挣扎着,他拿银针来干嘛
“不要动,”丁若璃警告了一道:“要想活命,就给朕老老实实的躺着”
李成一惊,便不敢再动,警戒的看着他把银针扎在自己经脉上:“为什么要把我掳来”
丁若璃眼眸眯了眯:“掳你本来就是朕的人。”
李成不屑一笑:“本来丁若璃,你不要忘了,是你把我了结的。”
“不错,正是朕把你了结的。”丁若璃冷冷回了句,拿出一支银针,又扎向李成经脉:“你是朕唯一认定的男子,无论去到哪里,只要有朕在,你便逃不掉,包括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