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加眼里,这也确实是一道非常简单的选择题,“当酒馆伙计可比乌鸦领主重要的多。”
杜兰敌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不明白为什么当酒馆伙计会比当领主还要重要。她沉吟了片刻,最后决定不去费脑筋想,随即开口说道:“要不然这样,你平常还做你的伙计,但等到需要乌鸦领主出面的时候,你就出来扮演乌鸦领主。我们会给你订做一套符合身份的领主华袍”
“等等”
雷加打断杜兰敌的话,“就算乌鸦岭的村民都像你说的那样尊敬我,可外来的人见我这么年轻,一定会不服气的,我觉得还是找个老家伙更能让外人信服一些。”
“对付外人也好办。”
杜兰敌信心十足的说道:“只要你穿上成熟感十足的领主华袍,再蒙上面巾,外人谁也不知道你的底细,我们再交代村民们对你的身份保密,事情不就完美解决了”
“蒙面”
雷加一下子就想到了红罗兰。红罗兰蒙着脸的时候,确实看不透她真实的年龄,还有种令人畏惧的神秘感,这一点儿倒是可以借鉴。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们真的愿意让一个酒馆伙计来当领主”
“不愿意。”
杜兰敌无奈的耸了耸肩,“但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更合适了,乌鸦领主非你莫属。”
雷加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
“真的”杜兰敌喜形于色。
雷加故意板着脸说道:“现在,还不赶紧把衣服还给伟大的乌鸦领主”
“是领主大人”
杜兰敌近乎夸张的鞠了一躬,然后将衣服放回到岸上。
“转过头去,不准偷看”雷加警告道。
“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杜兰敌背过身去,羞恼的嚷道:“再说你有什么好看的,该看的我早就看过了。赶紧穿好,我还要把具体的规划给你讲一遍呢。”
“还说自己不是女流氓”
雷加跳上岸,身上的水份不用擦拭,就已经被八阶斗气烘干,他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对杜兰敌说道:“好了,女流氓,你可以回头了。”
杜兰2敌转过身来,还没等开口说话,就先愣住了。
雷加比一个月前强壮了很多,单薄的衣服下隐隐能看到隆起的肌肉。要不是那张一如既往不怎么反应情绪的脸,杜兰敌险些要认不出他来了。
“看什么”
雷加一脸揶揄的问道:“你不会真的对我有想法吧”
“开什么玩笑”
杜兰敌急忙掩饰自己的尴尬,嘴硬的说道:“我杜兰敌就算是对石头有想法,都不会对你这种流氓有想法的”
“是吗”
雷加突然向杜兰敌逼近了一步,黑色的眼瞳里闪烁出异样的坏邪。
杜兰敌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刚巧被一块凸起的鹅卵石绊了一跤,身体当即失去重心,尖叫着向后摔倒。
雷加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在她即将摔倒前,将她扶了起来。
杜兰敌惊魂甫定,脸上的惶恐还未完全消退,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幽兰的气息随着精致的胸脯起起伏伏雷加只是单手抱住她的腰肢,身体就无法控制的产生了反应。
“放开我”
杜兰敌似乎感觉到雷加看她的目光与以往有些不同,慌乱在在雷加怀里挣扎,双手用力去推雷加的胸膛。结实的胸肌如同一座带有体温的城墙,让杜兰敌心如鹿撞。
“流氓快放开”她发觉自己的语气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严厉强烈。
雷加没有松手。杜兰敌似是而非的挣扎,反而让他搂的更紧。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搀扶动作,转眼间却变成了暧昧之举。他搞不清楚这个变化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或许是因为他吃了太多的一品鹿肉,又或许是他喝了太多了鹿血虎鞭酒,这一刻,他只觉得热血上涌,自己正变得越来越硬,而杜兰敌却变得越来越软。
“这是对你的惩罚,惩罚你趁我昏迷时掀开我的被子偷看,还有,惩罚你刚才故意拿走我的衣服威胁我。”雷加口干舌燥的解释道。
杜兰敌被铁箍似的臂膀挤压的喘不上气来,她嘤咛一声,细长的美腿不安的摆动,蹭到了雷加高高昂起的命根子上,让他刚才的解释变得徒劳无功。
“你”
杜兰敌想要破口大骂,可自己的脸却先像烧红的炭火一样。“我比你大很多,你不能对我这样”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身体也放弃了抵抗,眼睛微微闭合,俊俏的下巴稍稍抬起。
雷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好想咬住杜兰敌的下嘴唇,分开她的贝齿,品尝一下她舌头的味道,甚至将手探入她的怀里,寻找到那两颗红豆般美好的乳尖,肆意的揉捏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只是在伤害杜兰敌。
3他对她没有爱,至少现在没有。夜晚他做梦会梦见红罗兰,会梦见春雨夫人,甚至会梦见魔女阿星,但从来没有梦见过杜兰敌,即使他曾看光过她的身体,窥视过她一双美腿间的奥妙他对她没有爱,只是肉体与肉体间的冲动。
一旦他吻住杜兰敌的嘴唇,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切将变得不可收拾。他会再也无法控制的要她,并且不停的要她,但除了将自己的种子留到她的双腿里,他什么都给不了她。
美好的承诺、安逸的家庭、幸福的未来,这些一个普通女孩儿想要的一切,他统统给不了。
他注定要离开乌鸦岭,去外面的世界闯荡,将自己磨练成真正的传奇,可杜兰敌却注定要留在这里,嫁人、繁育、看着儿孙满堂,追忆似水流年。
“惩罚到此为止。”
雷加放开了杜兰敌。
禁锢在身体上的那股强悍的男性之力骤然消失了,杜兰敌讶异的睁开了眼睛,看到雷加已经转过身去,安静的望着白河上缓缓流淌的浮冰。
浮冰
杜兰敌此时的心情何尝不是如此就像是那些浮冰一样困窘无助,无处安放。她不明白雷加为什么抱紧她,却又最终放开那双本应该得到更多的手。她的已经发胀,等待着被粗暴抓捏的痛楚,牙齿也紧紧的咬合在一起,做好了被舌头撬开的抵抗
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
如果他想要,她会拼命挣扎,但她知道,这种挣扎和反抗根本就不可能阻止一名身负八阶斗气的男人。
她当然不希望被男人用强,她希望听甜言蜜语,希望听山盟海誓,哪怕明知这些东西华而不实,也不想在还没有多少情感建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