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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2 / 2)

我惊恐的点点头。

“你看看,你刚才喝的什么”

周队长闻了闻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一下子就瘫倒在沙发上

我喝的那是茶,分明是一杯血水,我的五脏翻江倒海,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周队长拍了拍我说道:“阿伟,走,到所里休息休息,再把刚才的事告诉我们”我无力的点点头

正文二十、第十七个

回到派出所,我久久不能平静,周队长给我倒了杯水,安慰着我,不一会儿一位民警过来和周队长说:“队长,我刚才查过,孙医生已回家休养,我和她通了电话,她说根本没有到医院去过”“我知道了”民警说完全退了出去。

“阿伟,看来今天还是要麻烦你,我们到村上再调查下打人事件”

周队长边说边冲着方便面,递给我一碗,“很明显,凶手是以你为饵你还记得名单上的人吗”

“前面的我不记得了,后边几个我死也不会忘记的,除了我爸和我外,还有二个,一个叫丁小雷,一个叫严玉进”

“你知道这二人吗”

我摇摇头说道:“或许我爸爸和村上人有些知情。”

“好你快吃完,我们一起到你村上去”。

周队长开车和我一起回到家,爸妈和小池都没有睡,看到回来妈妈着急的问道:“阿伟,你上那里去了,可把我们急坏了,手机也不开。”

我看了一下手机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机,我按了下开机键,电池明明是满的。

我向爸妈介绍了周队长,小池给队长泡了一杯茶,我和爸说明了周队长的来意。老爸一脸沉重,眉头紧皱,半晌才说道:“我所知道的已和阿伟说了,当时参与那事的工作组人员好像只有二人,但那二人包括全家都没人了。”爸爸好像在努力的思考。我问道:“爸,你回忆下,当时有没有叫丁小雷、严玉进的”我没敢告诉他还有我们二人。

爸过了好一会儿说道:“丁小雷、严玉进好像没有,不过那次工作组有二个外地干部,好像是姓丁和严,但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知道他们现在那里”周队长问道。

“他们好像是南京人,打人事件后,他们二人都走了,后来就没有了音讯,这么多年了我那记得”爸爸叹了口气。

“村上有没有了解内情的人”

“我也不太清楚。”

周队长掏出手机:“喂,派出所那位,哦,你好,你查一下南京地区叫丁小雷和严玉进,过会打电话给我”。

周队长打完电话对我说:“看来我们第一步先查明这二人的背景,然后再引蛇出洞。”我迷惘的看着周队长。

“看来凶手下一个目标是丁小雷,但凶手没能查到他们的下落,从案情发展情况来看,我们一定要封锁线索,否则,我们是为凶手在引路。”

看的出周队长在拟定一个计划。

就在这时,周队长手机响了。

“嗯,好,有六个同名,嗯,严有四个,嗯,不要打出来,把南京的记住,嗯,好,好”

周队长挂了手机对我说:“刚才查过这二人,我想”说到这里周队长看了我们一家人,老爸说道:“你们是想让阿伟去是吧”

“对,一来我们可以保护阿伟,二来这案子要阿伟的参与。”

“爸妈,我去,我要看看凶手的下场”爸妈无耐的点点头。

“阿伟,你要小心,我们等你回来。”小池拉住我含着泪说道。

“好啦,这又不是生死离别,不要哭”我安慰小池,周队长握住我的手说:“又要辛苦你啦,不过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

告别家人和周队长回到派出所,这时余科长也来了,看到我们进来问道:“周队,安排好了”

“嗯,我们去查看一下那二人的地址再和南京方面联系一下。”

我在办公室焦急的等着,但心里有一种冲动:我一定要亲眼看到恶魔灭亡。

一会儿,余科长和周队长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周队长亲自开了警车,对我说:“走,我们连夜上南京”。

黑夜如幕,月亮和星星都躲进了云层,警车奔驰在宁高高速上,我疲惫的在车上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中看到我爷爷神情木讷的看着我,嘴嚅动着好像要对我说什么,慢慢的我看到爷爷身上衣服一片片像纸样飘落,继而他的身体开始干裂,爷爷痛苦着向我伸出手,我拼命的喊道:“爷爷”。

猛然,余科长摇醒我,“阿伟,阿伟”

我激灵的打了个冷颤坐直了起来。

“到了”

“还没有,快了”周队长应道。

“你做梦了”

“嗯,我梦到我爷爷”我长长叹了口气。

这时周队长打开收录机,车子里飘荡着阿杜的“无法阻挡”那伤感的旋律。

车子到了雨花区公安七分局,有二个警察接待了我们,在办公室对我们说:“这二个人我们查过,符合这个年龄且又下过乡的只有二人,一个叫丁小雷,一个叫严玉进。”周队长和余科长边听边做着笔记,那个警察接着说:“丁小雷,男,58岁,单身,退休后在南京市敬老院。严玉进,男55岁,住在本区工农兵村25区77幢889号,家中只有一个疯妻,自已在老干部局病退,我们调查到,严玉进最近因前列腺癌住在长乐路南京第九总医院,二人都曾经下过乡搞过工作组。”

那警察说到这里站起来握住周队长的手,“好了,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休息地方已帮你们安排好,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需要,请直接找我,我姓杨。”说完递过一张名片给周队长。

“谢谢你们的帮助,我们这就去长乐路医院了解情况,再见。”

离开分局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半,我们三人直奔第九总医院。

南京市不比小集镇,红绿灯下,车水马龙,处处灯火如同白天,是那么绚丽多彩。

长乐路不是很远,几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总医院门口,四周高楼耸云,夜晚仰头不见顶。“阿伟,我们快进去。”周队长拉了下在看夜景的我。

在门疹部查到严玉进的病房,在综合楼22层十三号。我们在楼道等候着电梯,医院里的人川流不息,周围有八部电梯,还是要排队等待。忽然,我发现三号电梯一个身影闪了一下进了电梯,那身影好像有点熟悉,我正要赶上去,电梯门已关上。就在这时,我们面前的电梯“叮”的一声响,周队长拉了我一下,“走”。

整个电梯里空气浑浊,隔一、二层楼就要停一次,好不容易到了22层,我们走出电梯直奔十三号。

病房里有二个病人,严玉进却不在,我们询问了其中一个病人,他告诉我们严玉进下楼拿药去了,因为他没有人护理。在病房里等了二十多分钟,仍不见他进来,余科长对周队长说道:“你和阿伟下去看看,我在这里等他。”

“好”

我和周队长来到电梯口,这时突然发现人少许多,到了一楼取药处,周围也没有几个人,我们打量着四周,发现在一楼的角落的长凳上坐了一个人,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面目,我们走了过去,“请问你姓严吗”那人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我们点点头,“你叫严玉进,对不对”那人又点点头,“是这样的,我们是公安局的,从桠子港过来的。”

听到“桠子港”三个字,老人的眼睛有了光亮,哆哆嗦嗦的说:“哦,桠子港,我知道,我知道”

“那我们到你病房聊聊好吗”

“嗳,好好。”

我和周队长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