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不管这些,略焦急地道:“你们说要是伤了一个女孩子的心,是不是该立马去道歉”。
雷文和封卓一都满脸茫然,倒是尤柏犹犹豫豫地道:“当然该去道歉,让女孩子伤心本身就是个错误,不论你伤心的理由是什么”。
许凡两眼放光,盯着尤柏,“你懂女孩子”,尤柏连忙摇摇头,继续看向剩下2人,2人自是连忙摇头,倒是封卓一冷冷道:“一般女孩子的心只有女孩自己知道”。
“切,都自己知道了,还问你干什么啊”众人鄙视。
许凡的心中却越来越急,“不行,我一定要去”,许凡直觉告诉他一件他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正在离他远去。
“砰”一声猛的拉开寝室门,许凡就这么冲了出去。
“谁啊,这么到处乱窜”
“谁这么没公德心,当心出门撞死”
许凡不理会身后的谩骂,疯也似的冲出了宿舍楼,“闻人君白,你一定要在啊”。
自行脑洞大开脑补bg
许凡化作一道人形闪电,疯也似冲回了之前2人在的地方,眼光四下不断逡巡却哪里还有闻人君白的美丽倩影,夜已渐黑,就如许凡的心一样沉重,低声呢喃道:“闻人老师,不,君白,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么伤你心的话”,可这一切都是徒劳,只留下许凡一人独自伤神,此时许凡背后远处树荫下,一晶莹如冰玉的鞋跟悄悄露出了一角。
许凡寻人不得,顿感心痛不已,失神落魄之下,循着水声竟是来到了一小潭旁边,水一直是重要的资源,无论是饮用水还是其他用水,末世后大部分地表水源都被污染不能饮用,人们只得使用地下水,好在人类数量剧减倒不至于涸泽而渔,如今末世100多年后,虽人类已经掌握了净水手段,可要大量净水消耗巨大,要向眼前这般聚起如此大的活水水潭供私人使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当然此时的许凡头脑发蒙根本就不在意这些细节。
心思盈乱之下,许凡竟是自动向水潭中走去,华夏界内的无数小房子弥上了灯光,每一盏灯光下就有一家人围着灯光在这冰冷的世界上互相取暖,点点星火碎撒在如镜如花的水面,竟是那样的凄美绝世,许凡依旧坚定地向潭中走去。
“咳,少年莫要想不开啊”突然一道略带沧桑的话音响起,下一刻许凡肩上被人轻轻一排,夜黑风高,许凡打了个冷颤,一个站立不稳就差点蹿倒在水潭之中,只听得身后传来微微的叹息声,下一刻移形换影竟是就许凡带上了岸边。
“喂,老家伙你想害死我啊”,许凡语带一丝火气,这才看清来人的样貌,一身简单甚至是简陋的布衣,头发一片全白,面色红润筋骨结实,脸上皱纹稀稀疏疏纵横交错,饱经岁月的磨砺越加沧桑,一双细眼神光略浑浊,但不时闪现的精光让人意识到他绝不是普通糟老头。
许凡口中虽这样讲,但心下却更加敬畏,如此老者只怕年纪过80岁,甚至更老,这也就意味着这老者出生于80多年前,那个华夏界才刚建立被无数丧尸、变异兽和界兽视为眼中鲜肉,疯狂进攻的末日时代,那个时代人命最不值钱,或为了自己私心或为了心中美好的信念,无数人前仆后继地倒下了,而弱者死得更快,但他却活了下来,一直到今天,至少许凡从未见过这么“老”的老人,那只有一种可能,眼前这个老人是真正的强者,曾为人类的生死存亡出过大力而如今鲜为人知的顶级强者,至于到底有多强许凡不知道,而如今的华夏界也没有人知道。
022章三项考验
022章三项考验
此时2人正在一凉亭之中,凉亭的旁边就是清澈水潭,后面是连片的树林假山,正所谓依山傍水仰月楼空的格局,庭中独一竹制被靠椅,已经被磨得泛光,许凡想到厉害处,当下恭敬起来,“小子无状,还望前辈见谅”
老者轻轻一笑,不以为意,“你又如何知道我是前辈也许不过是个骗吃骗喝的糟老头”,一双细眼闪着洞察睿智的神光。
许凡心中一紧,“前辈说笑了,以我看来前辈肯定是高人强者无疑”,许凡肯定说道。
“哦,何以见得”老者一脸笑意问道。
见老者似有意考校几番的意思,许凡侃侃而谈,“非小子目光短浅,可似您这般头发全白,皱纹纵横形容枯槁,没有90岁也有80岁,却如老木逢春一般精神抖擞红光满面筋骨结实,小子从未见过”,老者听罢含笑点头,许凡心中一定继续说道:
“光前辈的外貌就已经基本能断定了,加之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举手投足间竟无一丝痕迹,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诌狗,而前辈却已经超过了这个境界”,许凡缓缓道。
“口才悟性都不错,还有呢”老者含笑继续道。
“这”许凡微一沉凝,继续道:“前辈既已8、90岁,想必经历过那个华夏界建立之初的生存之战,虽从书上了解到当初那场战争,人类是如何艰难在无数丧尸、变异兽和界兽的疯狂进攻下得以存活,但我想事实肯定比书上的更加残酷十倍、百倍,而从那个时代活到至今,弱者肯定无法做到”,口中如此说道,许凡也不禁心潮起伏,那一个血腥的时代。
老者像是被勾起了回忆,看着空中的暖月,眼神变得悠远喃喃道:“是啊,那个血腥的时代,人们各怀心思,但为了生存下去为了活下去,除了女人小孩,他们是人类最后的希望,不管你十恶不赦还是老弱病残,人们据城坚守,城外的丧尸潮不知疲惫没日没夜的冲击,丧尸潮才走变异兽潮又来,无穷无尽,50米高数20多米厚的城墙不断损毁又不断被修复,那些怪物没有疲惫可人有,为修复城墙不断的有地系战士耗尽界力虚脱而死,他们不能停也不敢停,他们怕,怕自己哪怕停顿一秒犹豫霎那,那疯狂的窟窿就再无法填补,身后自己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就这样永远死去,那种无法填补的痛苦毋宁死,而那一年我刚好10岁”,说道激动处,老人双目通红,热泪盈眶,身体不自由地微微颤抖,这个时候许凡才意识到,站在自己身前絮絮叨叨的老者无论曾经多么强大,他终究是老了。
看着老人瘦削的肩膀,许凡呢喃:“前辈”,双目猛的泛红,眼前老者并不高大的身影竟越显伟大。
老者顿了顿,抹掉眼角的浊泪,似要拼命看清这世界,“那一年我刚好10岁,依偎在母亲的怀抱中瑟瑟发抖,我们躲在一座很深的地下室,里面全是妇女和小孩,没人哭闹,男人和自己的女人孩子告别,他们拼命地拥抱拼命地拥吻,因为他们知道这将是永别,我还清楚记得父亲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孩子你一定不能闭眼,你要亲眼看着这一切,看着你引以为豪的父亲是如何用生命保护所有人,保护着你和你娘,而你现在起就是大人了,你要保护好你娘,更要保护好你自己”,老者背对着许凡,一瞬间泪如雨下。
“我终究是做到了,子弹在咆哮人命如草芥,子弹炮弹打空了,就用石头砸用木头拦,石头木头也用光之后,人们已经没有了武器,不知是谁率先嚎叫着模糊的字句跳下了高大安全的城墙,跳进了无尽丧尸海变异兽潮,尽管只一瞬间连武器都没来得及举起就被滚滚浪潮淹没,却给了人类莫大的勇气,只一瞬间人如雨下,无数人影前赴后继跳下了城墙,明知道是送死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