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罗文看罢却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气
西厢赶尸历来属于茅山秘术,苗族是最早发明兵器、刑法、巫术的民族;其中赶尸作为一种民俗事项,是巫术的一部分。赶尸,也与蛊毒、落花洞女一起,并称为“湘西三邪”。
“赶尸”的活动范围基本限于在湘西山区。一般北至朗州常德不能过洞庭湖,向东只到靖州,向西只到涪州和巫州,向西南可到云南和贵州。
传说,这些地方是苗族祖先的鬼国辖地,再远就出了界,即使老司也赶不动那些僵尸了。据说以沅陵,泸溪,辰溪及溆浦这四个地方最为盛行。据说这跟“奇门遁甲”有密切关系。奇门遁甲是道教中的玄学,分法术和占卜两种,起源于九宫算法。
赶尸的起源,民间有书记载:相传几千年以前,苗族的祖先阿普苗语:公公蚩尤率兵在黄河边与敌对阵厮杀,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要往后方撤退,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阿普蚩尤命令阿普军师把战死的弟兄送回故里。
于是阿普军师装扮成阿普蚩尤的模样,站在战死的弟兄们的尸首中间,在一阵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后,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跟在阿普蚩尤高擎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而后边有专门人从事这一行当,被称为赶尸人,门口多贴“代办运尸还湘”。
另外赶尸还有三赶三不赶之说,其中规矩颇多不加赘述。
可令罗文诧异的是,这湘西赶尸乃是秘书,邢松即是钟家之人,怎么会这赶尸之术,而且,罗文心里虽然不明就里,可却也十分清楚,这根本不是单纯的赶尸之术。因为赶尸之尸虽是能动的尸体,可终究是个死物,眼睛是绝不会动的
“恐怕你这不是普通的湘尸”罗文挑了下眉毛看着邢松。
可邢松并不答话,手里剑指抵于唇边,接着嘴唇微动,一阵冷笑。再看这具湘尸竟然将头一下子就甩到罗文对面,接着身体也转了过来,微弯膝盖双臂自然下垂,仰着脑袋死盯着罗文,同时原本干瘪的手掌忽然就是一阵浮肿
然后随着恢复干瘪。手上的青筋暴露,一声刺耳的割裂之音过后,这湘尸十指竟然再次长出了黝黑光亮的尖指甲
接着下颚猛的张开直垂于喉结处,上下颚打开角度近乎一百八十度,好像是被卸掉了勾环,露出了里面一条酱紫色的长舌而因为上下颚打开,口腔两侧的皮肤也被撕扯的极薄透亮,可嘴唇连着人中的皮肤依旧紧紧的依附在上牙顶,一张人皮被绷得好似一个鼓面
罗文脑袋里嗡的就是一想。一下子就想到了曾经挺过的一个传说:鬼藏尸
恶鬼进阶,五阶由恶转为真鬼,也就是地府之鬼。地府之鬼在地府说白了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鬼卒,供鬼差调遣之用。虽然没有生前的记忆,但是却有生前的智力。
若在地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到了人世那就是为祸一方的大凶,世上能与之放对的绝对不多。所以尤为可怕
可这五阶鬼依然有了思想,那么便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有的食人肉喝人血。有的则报前世之仇,还有的以杀人为乐。可唯独有那么一种鬼,他们心思极重,智力极高,虽然迈进五阶却自封于尸体之内,继续积怨困灵。
如果金重献祭的那只厉鬼是被人强行压在五阶之下,封于尸体之内以求无法进阶,那么这种鬼藏尸就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不进阶,为的就是能继续以尸的状态嗜血积怨,直到有一天尸体无法承受,便会破尸而出,变成鬼王
罗文眼前的这具湘尸,显然就是鬼藏尸可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邢松竟然以纵鬼术控制了这只鬼藏尸,而且强行解封,使这鬼藏尸进阶成了鬼王
到了这一步罗文心里就明白自己性命不保了,四阶厉鬼尚能让神秘所损兵折将大伤元气,一只恶鬼能杀的罗文等人丢盔卸甲,那么一只鬼王绝对能将神秘所除名
难怪邢松竟敢如此公开叫板,原来至始至终邢松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手里掐着一只鬼王
罗文邪眼的副作用让罗文眼睛火辣辣的疼,他和邢松一样,好半天未曾眨过眼睛,可到了这时罗文竟然放心大胆的将双眼合上,然后摘掉眼镜揉了又揉,按了又按,揉捏着眉间的肌肉半天才戴上眼镜看着邢松惨笑:“鬼王藏尸,天下第一大凶,哪找到的”
邢松看了看手表才说:“湘西尸王”
罗文听罢眉毛一皱:“尸王洞里的那具明朝古尸”
邢松笑着点点头。
罗文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而这一口气断断续续的停了好几次,然后才掏出一根烟来点燃:“湘西尸王洞,折了湘西近百名赶尸人。你是那次出任务的时候发现的”
邢松一笑:“你们一群有眼无珠的蠢货,对着鬼藏尸竟然以为是只三阶恶鬼,讨论了三天最后决定封洞,倒是给我送了份大礼”
罗文眼睛一眯:“当时二队的老队长极力反对清剿,说这恶鬼一年内再不嗜血就将”罗文说到这就是一愣,然后直勾勾的盯着邢松:“二队老队长也是你们的人”
邢松听罢哈哈大笑:“不错”
罗文一撇邢松刚才手拍地面的地方,两个漆黑焦痕此时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原来如此”
邢松看了眼手表,又抬头看着罗文:“我赶时间,咱们就到这”
第二百四十八章实力差
邢松立剑指低语,那鬼王则随机而动,双腿猛一蹬地带起尘土一片,而烟尘未落便已经冲到了罗文的近前那右手五指黝黑的指甲好像一只长了鹰爪的熊掌,挂着罡风直奔罗文的头顶而来
爪未到气先到,罗文脸上的皮肤好像是被巨大的吹风机鼓动一般,呈现出了波浪式的褶皱,重重的风压让罗文刚想后撤的身体死死的钉在了原地
罗文心里咯噔一声就知道要不好,明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