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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掌不中转回身看着罗文,道了声“好”,然后回身又是一掌罗文又是一闪身将将躲过,老者接着连出三掌奔罗文的百会、胸口、下阴,罗文不敢怠慢,低头躲过第一掌,含胸收腹向后跃起躲过第二掌,可第三掌到时罗文的身体在空中还如同一张弯弓一般,此时无处借力这一掌肯定是要中了

只见罗文突然在半空中伸手轻点老者来掌的手腕,借力用劲,顺势双腿反向腾空一百八十度,竟以老者手臂为支点双腿在空中兜了一个大圆,要用后脚跟踢老者的天灵盖。若这一下中了,轻者脑浆瞬时崩裂,整个头骨就得在胸腔里上班了,重者可能会被生生劈开两半,无论哪种情况结果都是当场毙命

这一招即算罗文急中生智,也是蓄谋已久,不料老者左手顺势抓住罗文双腿,一把将罗文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墙上

罗文还来不及疼痛,惊讶就充满了脑袋,先不说罗文这一踢有多大的力量,单说这速度就不是一般的快,可这位老者仿佛不需要反应时间,一下就切中关键破了罗文这一招,而且这要多大的手劲才能对抗这一踢

不光如此,几招之间老者一直以右手近招,未用左手,左手的茶盏中滴水未洒,唯有最后一掷才将茶盏高高扔起,而此刻又稳稳接住。

老者一脸吃惊的看着罗文,问道:“梁疯狗是你什么人”

罗文单膝跪地的慢慢站起来,盯着老者答道:“是晚辈养父”老者哈哈一笑:“你这小狗崽子这招蝎尾针有你老子当年几分味道,时机、尺寸拿捏得不错。看年纪擒鬼手都学得七七八八了吧”

罗文心里明白,以养父梁风谨的资历自然是认识面前这位老者,而且从这老者的口气来看,养父应该还和他是同辈。因为同辈的一般称梁风谨为梁疯狗,下属晚辈背地里都叫他梁嘴紧,直呼其名的多半是长辈。

罗文不敢怠慢,赶紧行礼道:“晚辈确实已经马虎练过,刚才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老者忽然侧身让开这一礼,然后笑笑接着说:“小子,不用谢,因为就算你是梁疯狗的儿子今天也回不去了,从建这里的那天起就有的规矩,除了手执所长令,否则杀无赦按理说你该管我叫声大伯,你父亲曾是我的队员,我叫陈天斗,记住了”

话音落下一到白光直奔罗文,罗文做好了蹬墙躲闪的准备,可要发力之时才发现老者的二指已经穿透胸膛击碎了罗文的心脏

罗文瞪大了眼睛连喊的机会都没有,只呼出一口气便当场毙命

老者抽出满是鲜血的右手,拖着罗文的尸体来到一间房门外,将罗文的尸体扔进房间里,陈天斗看着躺在众多白骨中的罗文喝了一口茶,将剩下的茶水倒在罗文尸体边的地面上,自顾自的说道:“风谨啊风谨,老哥对不住你了。”说完摔碎了茶盏回了刚才来时的房间。

第九章密室二

罗文在走廊另一端的尽头看着陈天斗对着空气做的这一切,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如果不是趁着陈天斗问话的那段时间施展了邪眼,此刻罗文的境遇应该跟陈天斗刚才脑子里发生的事情一般无二

单凭陈天斗刚才对着空气的一击,罗文相信自己根本躲不开,如果最开始令罗文防御捉襟见肘时陈天斗只用了两分力气,相信刚才这一击陈天斗最少用了八成。

罗文在这边看得清楚,但是看得清楚不见得反应的过来,罗文想着若是祖龙站在陈天斗的面前,单凭速度而论,祖龙也在陈天斗手下也超不过十个照面,如此的速度真是惊为天人。罗文不敢怠慢,顺着身后这端的楼梯向地下二层走去。

地下二层跟地下一层差别不大,一样的地面,一样的砖墙,一样的电灯,唯一不同的就是每间房门的间距变大了,如果地下一层有五十个房间,那么地下二层最多不超过二十个房间。

罗文慢慢的向前移动,此刻的他顾不得神秘所的地下密室有什么秘密,甚至案子都不知道被抛在脑袋里什么位置,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活着从这出去,他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向楼下这个方向跑而不是退回洗手间,哪怕用脑袋砸墙出去也应该比面对这里的人来的轻松,最起码不至于丧命。

他边想边调整呼吸,每一步踏出去都很小心,落地无声的前行,在行至走廊中端的时候更加谨小慎微,就这样亦步亦趋的时候,右眼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什么,罗文立刻转头望去,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画面出现在他眼前。

原来罗文右眼余光瞥到的是间敞开的房门,房间里杂乱的摆放着一些陈旧的生活用品,有和马克思的肖像,有解放军老式的脸盆,有绿军跨,有老掉牙的台灯,还有留声机等等一大堆旧货,都被堆放在一张写字台上,旁边是一张单人行军床,床上铺了床旧棉被,一个老人正坐在行军床上喝鸡蛋羹。

这老人老的真是和这房间相得益彰,秃秃的头上不见一根头发,一脸的褶皱布满老年斑,两道寿眉下,一双细小的三角眼浑浊不堪,油亮的红鼻头配一张薄嘴,因为年纪的关系满口牙都掉光了,瘦小枯干的身体上套着一件略微偏大的老头衫,一条挽着裤脚的黑裤子被烫得发亮,套着长袜的脚上穿着一双懒汉鞋。

老人仿佛没有看见罗文,还在不紧不慢的喝着鸡蛋羹,可能是年岁大了,也可能是没有了牙,每次用勺子送到嘴里嘴角都会流出点蛋羹,老人又放下勺子拿起边上的一条手巾擦擦,然后再往嘴里送下一口。

罗文有点不知所措,按理说所里绝不会让一个这么大岁数的老人看守这么重要的地方,而且这位老人看样子连自己都需要照看。

罗文硬着头皮进了房间,敲了敲门说道:“前辈,晚辈是所里调查科四队的,着急查些极为重要的资料需要去下面一层,希望前辈高抬贵手。”

老人抬起头望向罗文,然后将右耳转向罗文,嗓音低沉沙哑的说道:“你说什么今天不是小张那孩子送饭嘛,怎么换人啦”

罗文在离老人还有三步的地方蹲下了身子,加大了音量说道:“前辈,我有急事儿要查阅咱们馆里的资料,希望前辈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老者用手围着耳朵向前探探身子,然后点点头又摆摆手说:“吃不下啦我胃不好,就只能喝点这个”

罗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遂又加大了音量,运足底气对着老人的耳朵喊道:“前辈我是所里的我想在咱们馆里查点重要资料,希望前辈行个方便”

这次老人好像听明白了,一边吧嗒吧嗒嘴一边看着罗文点点头说:“还剩最后一口我吃完再去方便”

罗文挑了挑眉毛,这次是彻底没脾气了,看着老人把